荒唐,最好的便是把石磊子的声望抹去,污迹斑斑后再放回广济,两者之间实力相当,怕是能斗个你死我活。
届时,赵国不但能高枕无忧,料不准还能渔翁得利。
“敢问,以石磊子所做罪恶累累,依广济的律法该怎么判?”赵赫池面露一丝嘲讽。
自然当斩!
可在场还有其他广济使团的官员,周良义就是想说,也不能说。
赵赫池见此,怒哼,甩袖而去。
回到皇宫,赵赫池却并不如表面那般轻松,左思右想便命人召来虞琇沔。
酒邵见君王如此担忧,便询问“皇上,为何事忧愁?”
此刻,虞琇沔匆匆赶来,心里微微有些不满,今儿曹振淩眼巴巴的陪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围着他打转。
那模样,急的团团转的神情,就和小狼崽围着他要肉吃一般,真是萌的他什么事都做不了,书都看不进去,只想看着他,逗逗这蠢东西。
可偏偏两人气氛正好时,赵赫池召见…
虞琇沔总觉得自己走时,曹振淩若有耳朵,怕都能耷拉下来。
所以,他临走前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毛茸茸,有点硬的头发在掌心的滋味,真是刺进心底似的。
想到这,虞琇沔心里便滚烫一片,这年幼的小丈夫明明出门如此威严,手段毒辣,可,可为何只要在院子里,便让他这般喜爱?
真是要命…
“虞先生,有一事困扰朕。”赵赫池并未察觉虞琇沔心里的波涛汹涌。
就连酒邵也没发现,毕竟自带圣光的虞琇沔,平日就算心里萌小狼崽萌的半死也一脸平静,风云不变。
“皇上有何事?臣自当倾尽所能为皇上分忧。”虞琇沔恭敬道。
心里却想着尽快把广济的事处理妥当,随后便让曹振淩缠着天子给他们两一起放个假,这回,他一定不能在平白放过那只蠢家伙了……
想到这,虞琇沔忽然觉得害臊,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
“广济现任国君固然喜爱石磊子,可心底怕也是知道此子不可重用,最后篡位嫡子。而据我所知,那嫡子才华不凡,深得朝中大臣喜爱。若由他即位,怕是广济上下一条心,待这时我赵国怕是要腹背受敌。”赵赫池操心的便是这点。
酒邵听闻,也跟着思索“的确如此…”
反倒是虞琇沔轻笑“皇上何须想这么多?这不过是将来之事,若我赵国国泰明安兵强马壮,就算广济上下一心又如何能震动我赵国?”话语间自信满满,很是有带动感,此言一出便让赵赫池下意识觉得自己所思荒谬“与其辗转反侧,卧不安席,杞人忧天,倒不如让赵国在皇上您的手中越发繁荣昌盛!”
赵赫池深有同感,用力颔首“虞先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是朕想多了。”说着轻叹“索性有先生为朕分忧。”
虞琇沔含笑,似是并不在意“哪里,更何况…”说到此处,脸上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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