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姐。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在那夜之后,他蹲在自己摇她的椅子时也叫她清韵姐。那时他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求他原谅,那声清韵姐在那样的场合,多少有些撒娇的意味。
可如今这声清韵姐,被他叫的咬牙切齿,掷地有声,似乎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在坐的所有人听。
蒋晖深深看她一眼,谢清韵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蒋晖见她无语,便不做停留,径直出了门。
王海快速结了账,跟了出去。
谢清韵透过玻璃窗,看到他们的车离开。
……
没想到接下来一个月,蒋晖都没出现,作业和笔记也是由王海过来送和取。
谢清韵心想,果然是孩子。
一个月后,谢清韵去医院做最后一次检查,医生告诉她已经完全康复。
谢清韵活动活动右手,除了长时间不动有些虚软,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感。
她高举双臂,伸了个懒腰,仰头看向天空,白云飘过,天空湛蓝,冬日的阳光斜斜的洒在脸上,清冷又温暖。
长长呼出一口气,能自由活动,真好。
低头,迎面对上了蒋晖的脸。
“清韵姐,我们的补习要继续了,还有一个月期末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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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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