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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樱花正开还未懂跟你示ai
——樱花树下
中学时,同桌小白跟我説,阿陌,ai是要説出来的。
我苦笑一下,我知道,这还用你説。
小白一脸着急的样子。
知道你还把心事藏在心底,实习期很快结束,小小老师很快就要离开我们了。
我知道。
你能不能换一个回答。
不能。
……
11月9日,电影「你好,之华」正式公映。
周迅、陈可辛、岩井俊二,这三个名字出现在同一部电影里,我真的无法抗拒。
原本想去看首映场,结果却直到14日晚上才踏进影院,而且入场还迟了十分钟。
周公子是我的nv神,我曾无数次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与之靠近。
当然,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这是周公子第一次与岩井俊二合作,据説像是中国版的「情书」。
以丧礼开场,以书信展开情节。
於是,我以爲应该是一部细腻、温馨的治愈系故事。
结果,看着看着,一个人坐在影厅最後一排的自己却不禁眼眶sh润了。
我爲什会哭,是因爲感动吗。
不是,不是因爲感动,而是心疼,心疼之余还有一丝愤恨。
心疼之南不幸、凄惨的短暂一生,也心疼年幼失去母亲的孩子。
我也恨,爲什麽岩井俊二笔下的故事,也会有nv神被人渣毁了的悲剧。
电影「情书」讲述的是一个悠长的暗恋故事,很温馨,也很残酷。
羞於表白的男孩,稚气未脱的nv孩,他们拥有同一个名字,藤井树。
y差yan错之下,他们一起担任图书gu长,男树总是藉一大堆书,一些很少有人看的书。
然後,将一沓冩着她的名字的藉书卡交给nv树。
於是,一张张冩满藤井树名字的藉书卡,成了一封封开不了口的情书。
那些「情书」一封不少的交到了她的手上,却未能及时传递那难以言説的心事。
多年以後,长大的藤井树看到藉书卡背後自己的画像时,才猛然发现那个时候自己被人小心温柔的喜欢过。
而那个时候,离段懵懂美妙的青春时光已经很远,与自己同名的那个男孩已经不在了。
三年前,他在一场登山事故中遇难,一个年轻美好的生命就此终结。
这是我看过的第一个关於暗恋的电影,第一次便那麽悲情。
小白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叹了口气。
所以説嘛,ai要直接説出来,不一定要很大声,但一定要让对方听到。
这是小白第一次考完「情书」时説过的话。
再一次听他説起这部电影是2017年冬天。
彼时,离我们初次相识已经过去十一年,他追随倾慕的楚楚奔赴北京的第五年。
楚楚经历了第二次分手,小白爲了楚楚单身依旧。
那时我人在深圳,一个人孤寂、慵懒的漂泊着。
小白是爲数不多的前往深圳看我的好友之一。
凌晨一点,小白灌了一罐啤酒,突然蹦出一句。
我来之前又看了一遍「情书」,越看越生气。
你们这种人真是让人恼火,喜欢一个人爲什麽不説出来呢。
不是説青春应该不留遗憾吗,爲什麽偏偏要将最美的青春耗在暗恋里呢。
我摇头苦笑,有些心情,你永远不会懂。
在那段最澄澈美好的岁月里,开不了口的喜欢,许多人都有过。
小米就是这样。
故事里説,青春就是用来怀念的,而小米的青春是用来暗恋的。
因爲她很怂,因爲她很自卑。
她喜欢的男生g净帅气,不羁潇洒,尤其是一双眼睛格外迷人。
用小米的话説,他笑起来的眼神像梁朝伟,她便是被之迷住的。
伟仔不禁人长得秀气,成绩也从未跌出过班级前三,这对小米来説无疑是仰望的存在。
他们一起读完了三年初中,又在同一所中学读高中。他学文,不擅长文科的小米也跟着学文。
於是,她顺利的又和他一起度过了三年高中。
他们同学六年,小米便暗恋了“伟仔”六年,然後,便是不可抗的各奔东西。
伟仔顺利的考去理想的大学,奔赴北京,小米则留在家乡的小城,念一所普通二本院校。
在同一个班级的六年里,小米对伟仔的喜欢一直悄无声息。默默关注,默默喜欢,没有让对方察觉,也没有让其他人知道。
高考後班级聚会,知道下次开学便是天南海北,难再相见,不舍的情绪便格外浓重。
小米一边稍稍关注着坐在邻桌的伟仔,一边假装若无其事的跟身边的同学説笑碰盃。
', ' ')('结束时走出门口,酒醉微醺的小米突然大声喊了伟仔的名字。
走在前面的伟仔闻声停住,猛然回头,只当是她喝醉了,笑着説以後少喝点酒吧。
小米笑着点头,只是点头……
悠长的假期很快便结束了。
办完入学手续,小米一个人游走在陌生的校园,眼前浮现的都是那个g净秀气,笑起来像梁朝伟的少年模样。
回想起来,过去的六年虽然在同一个班级读书,但他们之间的交集却少的可怜。
小米坐第三排,伟仔坐最後一排,六年如一日。
他们都属於安静内向的人,除了在外面碰见説几句话,几乎从未主去找对方聊过天。
听上去似乎很不可思议。
不过回头想想,我们的中学时代里好像也有这样的同学,好像我们自己就是这样。
那句喜欢的话始终未説出口,那个喜欢的人一直不敢靠近,但他的存在仿佛一束光,照亮了你整个青涩懵懂的锦瑟年华。
喜欢一个人可以持续多久,悄悄喜欢一个人又可以持续多久。
这似乎并没有一个确切答案。
时过境迁,我们会告诫後来人,ai是要説出来的,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知道。
因爲,有些话那时不説便再没有机会説出口。
因爲,有生之年只有那一次机会可以牵起她的手。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时光真的能倒流,一切回到当初的时候。
你是原来的你,他是原来的他,一切都还是原来的一切,你真的可以做到开口表白吗。
无论是自卑、懦弱,还是怕受伤,怕辜负,当时让你无法开口的原因都没有消失。
那时阻碍你的客观环境还在,你的心里障碍还在,就算再回到从前,又真的可以洒脱説出ai吗。
这个问题,你心里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不管怎样,我还是愿意相信那句话,ai,是要説出来的。
你可以暗恋,但不要一直暗恋。
因爲,这样会被困在暗恋漩涡里裹足不前,成爲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青春多是有遗憾的,如果可以,不要因爲开不了口抱憾余生。
由这一分钟开始计起春风秋雨间,限我对你以半年时间慢慢的心淡。
----容祖儿「心淡」
小小今年刚满三十三岁,三十三周岁。
去年双十一,小小降落萧山国际机场。
然後给我发来一张自拍,淡蓝se短外套加一副黑超墨镜。
配着这样几个字,杭州,我来了。
我説这个时间你去杭州,莫非是去阿里总部观摩备战双十一的盛况。
小小发过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要麽説你智商不够呢,今天是张学友演唱会杭州站。
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是啊,张学友演唱会,我怎麽给忘记了。
我説,去看歌神也不叫上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小小説,演唱会明年还继续巡回呢,明年再约也行啊。
我説,好吧。
h龙t育中心,小小捧着相机一个人坐在内场区。
台上的歌神年过五十,唱功依旧。
大家都説,歌神的演唱会看一场少一场了,该好好珍惜。
一个人去看演唱会的人不是没有,却相对b较稀有,小小便是其中之一。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二十五岁恋ai是风光明媚
男朋友背着她送人玫瑰
她不听电话夜夜听歌不睡
台上的歌神发挥稳定的唱着。
唱到「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时有人热情拥吻,有人失声痛哭。
据説,每次唱到这首歌都有人会哭。
小小也曾是其中一员。
小小姓苏,祖籍江南。
模样清秀,才情风流,被班上的男孩子戏称爲小小,苏小小。
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这麽称呼她。
於是,她便这样跟历史上的钱塘第一名妓扯上了关系。
小小虽然叫小小,我却得称呼她一声苏老师,後来,改叫zoey。
高一那年,学校来了一批实习老师,小小便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一消息时我有些意外,心想高中老师还有实习的,这也太任x了。
那天下午,她跟在班主任陈sir身後走进教室。
梳着长马尾,架一副红框眼镜,白se短袖t-shirt,淡蓝牛仔长k,踩一双平底凉鞋。
那样jg致的脸蛋儿,文雅的气质,瞬间刻进我的心里,直至今日。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恋ai了,当然只是一个人的暗恋。
那一年,我十六岁,平生以来第一次犯花痴。
後来,小白嘲笑我説。
没想到你小子有师生恋的倾向
', ' ')('啊,下午你两只眼睛在发光。
我也懒得跟他争论,只要他不把这件事ga0得人尽皆知就好。
小小担任我们的副班主任,却不给我们上课,只给楼下的五班教地理。
因此,我曾一度对五班羡慕嫉妒恨。
不给我们教课,小小多是在自习、班会或课间的时候才会过来。
那段时间我最开心的便是见到她的时候,哪怕只是坐在角落里看着她,心里也会暖暖的。
有时候,小小会单独跟学生谈心。
当然,主要是聊聊学习上,生活上有没有什麽困惑。
我有幸也是其中之一。
具t説了些什麽我记不清了,她jg致的面庞,那温暖的微笑却依旧清晰。
那是我最快乐的校园时光,可惜走得太过仓促。
一个月後,实习期结束,离别的时刻还是来了。
晚自习结束,许多同学都去了小小的办公室。
犹豫之下我终於没有过去,我怕自己会哭,我不想在她面前流眼泪。
冩到这里,你一定以爲这是一段有关暗恋的故事。
真的是这样吗。
小小就读於一所师范院校。
跟大多数初入校园的同学一样,小小也满怀期待的加入了社团。
然後开始了激情满满的新生生活。
一学期结束,有人加入恋ai大军,有人依旧单身。
小小的缘分就出现在下学期。
年假返校,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春天,也是属於小小的春天。
t育课在室友的怂恿下选了跆拳道,上课时间是上午八点。
这让习惯睡懒觉的小小很是不爽,便不打算去了。
结果却被室友生拉y拽的给拖了过去。
点过名小小带着黑眼圈在c场上溜达,走着走着後脑勺被什麽东西砸了一下。
她捂着头转过身去,一只足球滚在地上,一个带眼镜的男生一脸不好意思的跑过来。
道过歉後男生抱着球走开,中途又回过头来看了小小一眼。
再遇到他是一个月後。
料峭的春寒已经彻底过去,气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闷热的盛夏迈进。
男生是喜欢小小的,开始了猛烈的表白攻势。
後来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一起去海边画心字,一起去山顶等日出,一起去长沙看张学友演唱会。
男生八面玲珑,各方面关系都处的很好,深得老师同学的赞扬。
小小説,那段时间我很幸福,对方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很周到,会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
他会不顾旁人发酸在人前秀恩ai,跟兄弟説我就是他的nv人。
nv生都希望被人宠,被人ai,甜蜜的情话再俗套,听了心里也会暖暖的。
小小説,那时想毕业以後就准备结婚,去他想去的城市生活。
後来,她真的去了他选择发展的城市,却并非预想的那样。
毕业後,小小回老家的中学任教,男生则去了南京。
他説好工作稳定了会接她过去,等来的却是一条分手的消息。
她不能接受,问男生爲什麽要分手。
对方含糊其辞,只是説仔细考虑过後觉得他们不合适。
不合适,在一起四年了你现在説不合适。
这种事换在谁身上都不可能冷静。
小小跟学校请过假,连夜扑向南京。
她又见到了他,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陌生的nv人。
後来她才知道,早在大三那年男生便背着她跟别的人好了。
那个人在南京读书,这也是毕业後他选择来南京的原因。
想想是多麽讽刺啊。
她以爲的美好ai情是一场欺骗,她以爲的甜蜜情话对方却轻易地讲给别人听。
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後小小返回了老家,回到了任教的中学。
後来,因爲状态不佳被学校建议暂停教课。
她説自己从来都不是大度的人,更不想做圣母。
那个伤害过自己的男人,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会有好结果。
那段时间她疯狂的喜欢上了h伟文,喜欢上了他笔下一针见血的歌词。
她以爲听过了「心淡」就可以放下「那谁」。
她以爲听过「你没有好结果」天就真的会追究那个男人,让他被深ai的某君一刀戳心。
後来她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维持了不到两个月便结束了。
2012年,张学友二分之一世纪演唱会上海站。
八万人的t育场座无虚席,小小第一次t会到八万歌迷一起ai着一个男人是什麽感觉。
那是她第二次现场见到歌神,第二次现场听「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这一次,她听着听着就哭了出来。
', ' ')('那一年,她二十八岁。
认识小小的那一年,iphone还没有问世,手机还是诺基亚的天下。
实习结束,小小离开我们学校,我保有的只剩她的手机号码。
那时没有云服务,没有备份号码的渠道。
我小心翼翼的保存着那个号码,却还是在高三退学那年弄丢了。
2010年,我踏入大学校园,小小已经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四年。
那时人人还是单纯的校内网,我试着在上面查找小小的信息。
我应该庆幸,在衆多同名信息里成功找到了她。
我发了一条私信过去,苏老师,我是唯陌,你还记得我吗。
发完消息後,我紧张不安,生怕对方的账号没有回复。
後来,我终於收到了回复。
小小説,记得啊,怎麽会不记得呢。
那一刻我特别激动,别人都以爲我哪根筋搭错了。
2014年,北京。
我终於又见到了小小,那时她已经不再做老师,我也不再是学生。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美,一样迷人。
不同的是长马尾剪成了齐耳短发,红框眼镜也换了隐形的。
其实,若非做过我们一个月老师,我应该直接叫她小小的。
不过考虑到一日爲师的情况,加之她又b我大六岁,直呼外号似乎不太友好。
於是,便改叫英文名字zoey
过去的八年里我一直想再见到她,真的见到了却又紧张的不知该説什麽。
除了短暂的师生关系,我找不出任何我们之间的交集。
她説现在很享受单身生活,b起恋ai时可以多出一半的时间和钱去做喜欢的事。
与其经营一份没有保证的感情,不如尽情享受自己的生活。
她那样説也真的那样做了。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去旅行,一个人去演唱会……
当初以爲必定两两相伴或成群的事,习惯了一个人也没什麽不好。
2018年,上次相见过去了四年。
我还是会不经意间想起她。
想起十二年前她走进教室的情景,想起四年前她略显成熟的模样。
有没有一些歌陪你走过最美的青春年华,那是你的主打歌,也是属於青春的主打歌。
当熟悉的旋律在耳畔回响,你的心海里浮现出的是谁的样子。
10月23日,零点十二分。
我一个人走出宿舍区,走向c场,绕着跑道不紧不慢的走了一圈。
然後,在球门前的草地上躺下来,因爲想看星星。
躺下後才发现头顶的月亮很圆,但没有星星。
再看看日历,才知道这一天恰逢农历十五,月圆之夜。
我平躺着,两只手张开,享受着夜风侵袭的感觉。
夜风微凉,打在身上的感觉很冷,但那种冷却是那样舒适,又那样令人怀念。
耳畔回荡着此起彼伏的虫鸣,谈不上多麽动听,却可以让躁动的心暂时安静下来。
我侧过头,一幢幢宿舍楼仿佛在眼前翻转。
我想起一句话,有一个人喜欢站在树上看风景,因爲那样的视角b较不一样。
其实,躺下来看,同样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11月将至,北方已经无限向冬天靠近,厦门的天气也开始转凉。
白天的温度依旧很高,但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时分凉风飕飕打在身上,还是会觉得有些冷。
至少,我会有瑟瑟发抖的感觉。
我闭上双眼,张开双臂,平躺在c场上,我很想就这样睡到天亮。
但耳畔不时传来的蚊子嗡嗡声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躺在地上,一期电台节目快到尾声,被一条微信消息打断。
我0过手机,打开来看,是绿绿给我分享了一首歌,水木年华的「中学时代」。
阿陌,我最近开始循环听着当年的校园歌曲,你説我是不是逆生长,重回青春了。
我在心底回了她一句神经病,输入框里打出的却是简单的一句,你相信就好。
啊嘞,你竟然没有趁机挖苦我,这不是你风格啊,怎麽啦,又有什麽伤心事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懒得搭理你而已。
我呸,除了我谁还经常跟你聊天,听你的心事,有我这样的朋友你就偷着乐吧。
我懒得跟你争,你开心就好。
哎,你今天准备讲什麽故事呢,又是悲剧吗。
我説,这一次不讲故事。
前两天中学同学打电话过来,説起他要结婚的事。
知道我人在厦门,便説没关系,来不了就来不了吧,年底回不回来,我们聚一下吧。
我説,不知道,我不知道过年会不会回家。
他又説,那明
', ' ')('年过年总要回来吧,明年,我们的十年之约就要到了。
是啊,明年年底就是2020年,我们告别中学时代的第十年。
中学时代,一个听上去就无限美好的词。
高一那年,坐在前排的阿浩总ai唱一首歌,朴树的「那些花儿」。
他唱歌不是很好听,但也不至於太赶人。
我説,你就这麽喜欢这首歌儿吗。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点点头。
一天下晚自习,下楼後我又折回教室拿钥匙,发现他又在唱朴树的歌。
这一次是唱给一个人听的,坐在倒数第二排的长发nv生,静。
见到这般情景,我推开後门的手又缩了回去。
第二天我问他,你表白成功了吗。
他摇摇头,我根本就没有表白。
我説,别装了,看你那样子,摆明了就是喜欢小静吗。
他又是苦笑着摇摇头,我也没説不喜欢啊。
好吧,当我什麽都没説。
下半学期分文理科,我们还在同一个班,小静也一样。
那时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我们高三了。
阿浩不再唱朴树的歌,他喜欢的nv生也转去了其他学校。
然後,一切如常,好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
那个时候,喜欢一个人是羞於表达的,因爲觉得自己不够好。
於是,许多人就这样把青春耗在暗恋里。
那时年少,觉得一切都来得及。
後来才明白,有些话当时没有説便再也没机会説出来了。
2016年,我再一次见到阿浩,彼时,离那段青春懵懂的高一时光已经过去了十年。
他已经结婚了,妻子是踏出校园後朋友介绍认识的。
吃饭时,我问他是否还记得高一时的那个nv生。
他一脸诧异,説还有这种事,我一点印象都没了。
他忘记了。
我不知道他是否在説谎,或许他真的不记得了。
十年,真的足以让我们忘记很多东西,甚至是那些曾经最珍贵,最在乎的存在。
我们遇见一个人,ai上一个人,错过一个人……
然後,遇见新的人,ai上新的人……
有一些瞬间,注定在时光里凝成过往。有一些情愫,只能在回忆里化作永恒。
快餐文化无处不在的年代,什麽都很容易过时,但总有一些歌如陈年佳酿,历久弥新。
多年以後,物是人非,我们再唱起那首歌,是否还会想起那段潜藏心底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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