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 圣诞舞会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环，不难看出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在这场圣诞舞会上费了很大的心思。
勇士们在邓布利多与裁判们的掌声中来到主宾席。
大家都没见到卡卡洛夫的身影，另外克劳奇先生也没来，代替他的是艾伯特的熟人珀西·韦斯莱。
珀西笑着朝艾伯特挥手致意，顺手拉开身边的一个空椅子，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艾伯特带着卡特里娜在珀西旁边坐下来。
“我被提升了，现在是克劳奇先生的私人助理，代表他来这里参加圣诞舞会。”珀西用炫耀的口吻说道。
“恭喜你，我忽然发现你有工作狂的潜质。”艾伯特笑着拿起自己的菜单，打量着上面的菜谱。
“认真工作是快速被上司擢升的途径之一。”珀西毫不在意艾伯特的调侃，继续说，“克劳奇先生就很擅长处理各种事情。”
“你真那样认为？”
“什么意思？”
“你现在的运气不错，但很快就不会那么好了。”艾伯特等邓布利多给大家做示范点了一份猪排后，才给自己点了一份法式煎鹅肝，又对旁边的卡特里娜说：“我建议你别点牛排，前阵子出现不少麻烦，整个欧洲的牛都可能出问题，我现在除了牛奶外，都不敢碰任何与牛肉有关的食物，你可以尝试一下外国的美食，那是个不错的体验。”
艾伯特迈着轻盈的舞步，带着卡特里娜跳舞。两人四目相对，艾伯特看到了卡特里娜脸上的笑容，很甜，很可爱，有点像伊泽贝尔，或许就像卡特里娜说的那样，她们姐妹其实很像。
今晚，他属于自己，至少现在属于自己。
古怪姐妹刚开始演奏的那支缓慢、忧伤的曲子，其实是给台下的舞伴们的磨合时间，在风琴演奏出最后一个颤抖的音符，台上的乐队停止了演奏，礼堂里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谢谢。”卡特里娜接过艾伯特递来的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过阵子魔法部会倒大霉，离那儿远点总没错。”艾伯特咕哝道。
“自从世界杯赛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儿。这并不奇怪——那段时间工作太辛苦了。而且，克劳奇先生不像以前那样年轻了。”珀西心不在焉吃着东西，似乎还在想自己成魔法部长助手的事情。
艾伯特吃了点法式煎鹅肝，发现厨师的水准只能说一般，家养小精灵终归不能跟那些研究厨艺的厨师相比，而且还是大批量地烹饪，味道能在水准之上就不错了。
“哦，对了，这给你。”艾伯特把手帕递给卡特里娜。
“所以，你建议伊泽贝尔去写书。”卡特里娜盯着艾伯特片刻，忽然说：“我觉得她对那些可能不感兴趣，她以前连日记都没怎么写过。”
在四名勇士跳了一段时间的舞蹈后，其他人也纷纷进入了舞池，勇士不再是大家注意的中心。
“也许，你应该去问一下其他观众。”艾伯特耸了耸肩，牵着卡特里娜的手，走进灯火通明的舞池。
“不，我只是想给你一些善意地提醒，避免你遇到某些糟糕的事。”艾伯特温和地说道，“希望你不会因此而生气。”
又是美容店？
艾伯特感觉郁闷加肝疼，他发现自己认识的漂亮姑娘，大半都被那两个家伙拉去开美容店了。
“伊泽贝尔也曾这样说过。”艾伯特好奇地问：“你的舞蹈是伊泽贝尔教的吗？”
“那是因为我学什么都很快。”艾伯特厚着脸皮说。
“克劳奇先生的身体情况什么时候开始变糟糕的？”艾伯特打断了珀西的自言自语。
艾伯特把手放在卡特里娜的腰际，另外一只手则将对方的手捏住，伴随着音乐开始起舞。
艾伯特也继续跟他唠叨，跟卡特里娜聊起盘子里的菜肴，顺便把话题引导到旅行上，说起自己去过的一些国家。 “我记得你不喜欢魔法部。”卡特里娜说。
或许，他压根没听懂，只是像个傻子一样，忙不迭地响应，“对极了，就是这样，没错。”
卡特里娜瞥了艾伯特一眼，也跟着点了份法式煎鹅肝，她用餐刀切了一小块鹅肝放进嘴里，发现味道果然好极了。
难道，他认为自己碍事？
艾伯特将视线挪向其他勇士，哈利在纠结那盘匈牙利烩牛肉，因为他已经想起艾伯特说的事了。芙蓉·德拉库尔正在对罗杰·戴维斯批评霍格沃茨的装潢布置，赫敏正在教克鲁姆把她的名字念准，在碰到艾伯特的目光后，朝他笑了笑。
“嗯，暑假练习了很久，还经常踩到她的脚。”卡特里娜发现自己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轻松过，她被艾伯特带着慢慢转圈，完全没有任何的生疏，更不用担心跟不上节拍。
多数学生的舞蹈水平其实都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糟糕，所以跳舞的时候并不算愉快，例如老是被舞伴踩到脚，那绝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特别是刚开始磨合的时候。
“你们也打算外出旅行吗？”卡特里娜听懂了艾伯特的意思，只是她搞不懂对方为什么想让她去旅行。
附近的姑娘们全部都羡慕地看着两人，但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似乎无法侵扰沉浸在舞蹈中的两人。
“你们呢？”
“好久不见了，大哥哥。”加布丽朝艾伯特挥手打招呼。
卡特里娜听不懂法语，她正被艾伯特引导着跳舞，并且谨慎不踩到艾伯特的脚。
“跳了，水平很一般，就放弃了。”李乔丹耸了耸肩问道：“你什么时候带卢娜跳一会儿。”
“也许，等我毕业后，也会去研究美容药剂吧，凯萨琳与瓦莱里娅曾经邀请过我，她们似乎也有意在英国开家美容连锁店，说是这东西很好赚钱。”卡特里娜对美容药剂确实很感兴趣，她现在其实也在用，效果很不错。
“你这可不像不喜欢跳舞的样子。”卡特里娜有点迷恋现在这种感觉，甚至希望音乐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谢谢，我刚才吃过了。”
卡特里娜诧异地望着艾伯特，她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艾伯特想让她离开英国去别处旅行的原因了。
能不搭配吗？
这都已经订婚了！
“你呢？”艾伯特随口问，“你喜欢什么？”
“你需要休息一会儿。”艾伯特找了处空位，让卡特里娜坐下来休息，跳舞本就是一件极其消耗体力的活动，一连跳了几支，她的体力快被榨干很正常。
刚吃了一口匈牙利烩牛肉的哈利，表情顿时变得相当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