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灯光之下,水汽升腾,将镜子变得模糊起来,隐约勾勒出来浴室之中暧昧场景。
余愁躺在韩琴君的怀中,看着水面上浮着的沐浴泡泡,伸出手去触碰。
韩琴君感受着身上的湿滑肌肤,喉头一动,低头在余愁脖颈处落下一吻,引起契子发出轻喘。
“唔……”
余愁有些惊慌失措,垂下眼眸小声拒绝:“还不可以……”
“早就可以了。”韩琴君对着余愁咬耳朵,手指随着音量降低而不断地向下滑,划过腰间,落在大.腿根部,余愁身子一颤,吓得闭上眼睛。然而闭目让其他五感更加敏.感。
“宝贝,好甜。”
韩琴君修长的手指在余愁的双.腿之间来回滑动,挑逗着怀中人的敏.感处,感受着契子身子微微颤抖。
“琴君……”突然余愁声音略略上扬,颔首低头捂嘴,呻.吟声音却从指缝中不断地蔓延出来,“嗯……哈呀……”
韩琴君侧目,笑问:“是这里吗?不用担心,我只在外面。”
硬挺的豆豆,指腹来回有节奏却无规律的按压,听见余愁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韩琴君却放缓了速度和力度。
余愁身子难受,小声不满地哼着。
可是韩琴君却是有意为难她,不断地浅浅重重。余愁眼角发红,□□之时带出浅浅抽泣声,“嗯……我、我难受……”
可是韩琴君却置若罔闻,继续挑.逗着敏.感的人儿。
韩琴君勾起嘴角拔高声音询问:“舒服吗?”
余愁身子冒出一股股热流,如同热水亲吻着肌肤,舒坦到脚趾蜷缩起来。抒发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韩琴君却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指尖轻轻拨弄着,另外一只手却按住余愁,不想香甜的契子逃跑。
“不要了……”余愁拒绝,却又不直接推开韩琴君,软着脚踏出浴缸,小声的拒绝更似欲拒还迎。身子颤抖地越发厉害,口中爱语咿呀不止,余愁眼前一黑,竟是昏睡过去,韩琴君笑着将人洗干净抱去床上。
韩琴君看着舒坦地窝在被中的契子,低头亲了数口,香甜的气息诱惑着契主更进一步,完全不知道何为浅尝辄止。
“都怪宝贝主动诱惑我。”韩琴君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可笑的说法。
将余愁唇瓣亲的红肿湿润,韩琴君却没有紧随其后床上歇息,转身朝书房而去。
古莲的来意,韩琴君清楚,木已成舟,余愁自愿嫁给了自己,古家和余家都没理由强行将其带走。
余愁不是物品,不是无法做主的未成年人,她拥有自己的意识,自己选择的权利。韩琴君明白自己的隐瞒让余愁担忧,为了解除自己的担忧,一向在□□上羞涩的余愁才会一而再、再而三主动示好。
余愁在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
韩琴君心中温暖,这满溢的温柔从心口溢出来,叫她嘴角笑意久久未消失。疯?余愁就是自己的药,有她在,自己永远都舍不得疯。
那些等着看戏的人,恐怕要大失所望了。
翌日。
古莲早早起床,对照菜谱做好孕妇爱心早餐。她偷偷摸摸躲在远处,看着这别墅前车前两个人腻歪,焦急地等着韩琴君离开。
可左等右等,却等见韩琴君将余愁带上了车!
开什么玩笑!
助理紧张地看着古总,一心为她的美甲担忧。迟疑地询问:“古总,咱们还过去吗?”
古莲冷目而视,轻哼,过去?小鱼都被韩琴君带走了。
“那这些早餐……”助理掂掂手中的爱心料理,不知怎么办。
“你吃了吧。”
古莲挺直身体,衬紧衣袖,踩着细跟高跟鞋,踩着钉子步,大步流星而回。眉目如霜,气极反笑:韩琴君,你够果断,但还不够。
鞋跟戳住石板路发出尖锐声音,助理紧随其后,如同一把利刃不停地往自己耳膜狠戳。
哦,难受……
古总真的生气了。
公司内,余愁仰头小口喝着牛奶,韩满身香甜滑腻的奶味,叫韩琴君忍不住亲了一口。
暧昧的接触,契主突然浓郁的气息,叫余愁想起了昨晚,霎时浑身上下发烫,她放下杯子捂着耳朵轻推开韩琴君,小声说:“还在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