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她开口,“回雪狐族前,你……可还有空陪我去看电影?”
“有空的。”夙绥点头,目光仍停留在她脚上,“你想看什么电影?”
“《雪域梦踪》。”伏梦无答,见夙绥抬起头,她忙解释,“这部电影里面的很多画面,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想……若再看一遍,仔仔细细地看,会不会又想起些什么。”
怕再引起“规则”的警告,她并没有告诉夙绥自己觉得这部电影就是她们的过去。
听她报出电影名,夙绥怔了怔,没有拒绝,而是点头。
“等你脚伤好了,我再带你去。”
伏梦无嗯了一声,她也不想麻烦夙绥把自己背去影院。
给她抹好药膏,夙绥出去洗手背。
她一离开,伏梦无忙用灵识锁定陪床的椅子,念动瞬移的咒。
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瞬移咒念完,她一点都没挪窝,刚上完药的伤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伏梦无撇了撇嘴,心里更窝火,却又没办法。
看来在脚伤养好之前,她的瞬移是不能用了。
这两天,伏梦无在校园里招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剑术系社团在新生晚会上的精彩表演,无形之中已经将她的名声宣传出去了,不管是去现场看演出,还是通过转播或新闻稿推送听说新生晚会的学生,都知道剑术系有个既会抚琴,又会用法术幻化风雪的新生。
——虽然这个新生的境界和年龄都足以吊打他们。
伏梦无没法用瞬移,教学楼的空间又太狭窄,停不了她的莲台法器,她上楼下楼只能由夙绥背着或抱着。
其实伏梦无这两天都不太想去听课了,一来麻烦夙绥挪她,二来不好意思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但她发现夙绥却好像乐在其中,有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毕竟这事儿麻烦到的也是夙绥,既然夙绥非常乐意,她自然不好说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枕在夙绥的背上很舒服也是真的。
第一天被夙绥这样照顾着,伏梦无还感觉有些别扭,甚至用水灵力幻化出一根拐杖,坚持自己走路。
到了第二天夙绥问她,要不要背着她去教学楼,她就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早晨的阳光并不晒人,伏梦无趴在夙绥背上,感觉身上暖烘烘的,舒适地眯起眼。
为了避开学生的目光,夙绥要么挑花坛小道走,要么从教学楼背后绕。
伏梦无问过一次累不累,注意到夙绥说“不累”时,眼里满是笑意,被她目光一扫,便很快将笑意敛起,熟练得像只精明的老狐狸,索性就随她去了,她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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