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夙绥嗯了一声,她忍不住问:“绥绥,为什么不让我瞬移过去?”
夙绥静默几秒,“我想趁走这段路时,问你些问题。若是瞬移,就不方便问了。”
伏梦无愣了愣,“这样啊……那,你要问我什么?”
“方才上课时,你看着我笑。”夙绥不急不缓地说下去,“是因我讲的内容有错误么?”
伏梦无笑的时候心思本来就没放在课堂上,被她一问,顿时红了脸。
“……嗯?”感到贴在耳边的温度在上升,夙绥眨了眨眼。
“……你的授课内容并没有问题,真的。”伏梦无将涨红的脸偏到一边,支吾着说出实话,“我会笑……是因为……因为想起你在我怀里撒娇的事情了……”
夙绥:“……?”
她柳眉一蹙,“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着实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梦无撒娇过……每晚撒娇的,明明也是梦无,不是她。
伏梦无又是一愣,而后想起那晚夙绥因为醉酒,中途还昏睡了一阵子。
约莫是……忘了吧?
夙绥背着伏梦无走到医务室时,沈酌已经回来了。
听完伏梦无的扭伤经过,云明月噗的一声把刚喝的水喷了一地。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直以为左脚绊右脚是个沙雕梗,没想到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缩到角落捧腹大笑的三花猫妖,伏梦无一脸幽怨。
虽然听不太懂,但她知道对方肯定是在取笑自己。
沈酌一如既往淡定,推了推眼镜,让开路请二人进病房。
夙绥一路上走得都很稳,但伏梦无却感到疼痛非但没有消退,还更加剧烈了。
对于自己的扭伤,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给她检查完伤势,沈酌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你们是不是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她突然问。
“什么特别的话?”伏梦无不懂她的意思。
夙绥脸色却是一变。
“约莫是说过。”她接过话,“是我说了同样的话。”
“那应该没错了。”沈酌点头,“你说的话和伏梦无缺失的记忆有重合,但由于你们最近接触过多,伏梦无听了话之后并不会感到头疼,但……总归还是要稍微付出些代价的。”
她顿了顿,“不过这个没关系,这种代价通常不痛不痒,和头疼的性质差不多,仅仅是‘规则’在提醒而已。”
伏梦无勉强理解了她的意思,心里却有些窝火。
她知道自己现下正和夙绥在异世界历劫,但对于她们究竟历的是什么劫,几时才算结束,需要遵循的规则又是哪些,她一概不知,并且,也不能询问。
沈酌继续说:“我给你配些药膏,早晚各涂一次,大概过两天就能正常走路。切记,用药期间,扭伤的部位不能碰水,水灵力也不可,不然会加剧伤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