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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终于嚥下最后一口甜点,自己都不晓得吃份餐点,所花时间可以如此之久。
「她就是逼迫成长,相较于我,承担许多责任,媒体的聚光灯。虽然我们算是被保护的好了。」她途中很多的叹息,「算了,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家的。」
「也是,那送你回家。」他迟疑点就点头步出店外。
上了车,她随口报了地址,我则安静开车。
「这离你姊家有好一段距离?」看了下导航。
「嗯。那是我们原本的家后来就搬走,毕竟那里更不方便,我姊就用租的承包下来,我则与我母亲同住。」
「干嘛不住一起?」
「嗯。那时候大学了,姊不再与我们同住,空屋也是空屋,索性就让她给租下。毕竟她的钱都是自己赚自己花,我还是会去蹭饭。」
她边说边笑看来是,十足的姐控。
「所以现在那里是空屋。」总认为有点可惜及落寞。
「也不见得,我会定期做打扫或者寄宿的。」
「嗯。」
「如果你想来的话,可以讲一声。我或易晴哥会来开门。」
「呵。我去了话要干嘛?而且易晴哥是哪位?」
「就邻居哥哥,住在附近的,人超耐斯。」看她说的煞有其事。
「这就要问你了啊?好了,放我到那间超商前下来就好,还有东西要採买。」
「嗯。」缓缓将车子停到路边。
「那明天见。」
「嗯。路上小心。」语毕我就转动方向盘开着,透过后视镜瞧她盯我好一会,才缓缓走进超商。
哎。一整个心累累。难得不行的休假日就如此颓废渡过。
一想到明早要上班就很哀号,偏偏电话声响起,随手一接,
「喂?」
「平安到家囉?」
「当然,又不会迷路。」
「说的也是,前辈,早点休息吧!还有今天谢谢你。」
「谢什么?」
「没什么,就很多事情,包含今天来找我姐,我想她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别牵掛。」
这什么无厘头的发言,但还是轻笑。「嗯,掰。」
「早啊!」踏入公司人们差不多都在位置,怀着尚未睡饱,主动打了声招呼。
「嘿呀!早安。」永坪哥喜孜孜的说着。
「是发生什么好事?」
「没有,只是能好好睡上一觉就好棒!」我看是从情伤解脱的差不多。
「诺,给你柠檬汁。」他突然从哪变出一杯柠檬汁,现榨的?
他突然将一瓶奇异顏色的饮料交到我手上。我难以置信的望了望,「送你喝。」
「这不太像你会买的?」我毫不留情的说道。
「问题那么多?」他伸手又要把那瓶拿走,我转开瓶盖,「我喝,这么难得。」
但却把它放到桌角边,眼角馀光瞥见,呵。语如桌上也还有一瓶,浅显易懂。那些人的心思。
瞧语如办公的模样,身在云中不知其意,却也忆起了杰媞。其实两姐妹真的有像,仔细看了话。
忽然永坪哥的身躯挡住我视线,把微厚的资料恶狠狠放在桌上。
「咳,看的差不多了吧!等会有四组客户来访,其中林夫妇那组就你啦。」
没发现他的语气处处不时充满敌意,那哥把我想成何许人也。
之后她就与语如讲起话来,懒得多加留意,收回视线,明明氛围就再蔓延,还是别插手比较识相,看着资料迎接下组客户的到来。
整理好资讯后,顾客就紧接而来,看上去是很年轻的夫妇。买过不少望远镜,珍藏着。
「这是很特别的週年,所以想买一隻以表纪念。」丈夫让我听着他们放闪不少的过去,原不知飘到哪的思绪再度飘回来。丈夫时不时与妻子相视而笑。
「可能是我们在高中时期就一路有天文社相伴,最后才会让我们在一起。现在的我们还是会一同观星。」
「那走过的时间很久远。掐指一算也有十年起跳。」
「其实也不长不短。而我们都希望能与星星一样,好几光年都会在一起,在很久很久以后都不要变质。」
未免也太甜了。让我甜到什么都快说不下去。
只得短暂转移话题,顺便进入正题,介绍起產品来。
「他们听得无非是很认真,却不时有种倍感呵护的错觉。」
不断的试用,想找寻的望远镜;途中免不妨的聊天,就花了整个上午到下午的时间。
「我想我们的孩子名取好。」那太太说。
「什么名?」
「星辉。」
「不太好吧!」见他丈夫眉头一皱,这样后面心灰直接加意冷。
「可是我很喜欢。不觉得有夜晚的星星,也有白天或夕阳的光辉,多美。」
看来是满满的浪漫情怀。
', ' ')('「那也拿你没办法。」他宠溺的表情出卖一切。
「两位有小孩子了。」
「嗯。五个月多,只是还看不出来。」真是幸福的氛围。
「恭喜。那今天你们刚买的我帮你们算九折,算礼物。」
「太感谢了。」
「不会,省起来做奶粉钱刚刚好。」最终,花了段时间终于送走这组顾客。
「你这样真的很没有经济效益可言。」永坪哥在我出来后并送走顾客后才这么讲。
「他们就这么有话聊,我也没办法。」我莫可奈何笑了下,
「话不是这么说,幸好你只有一组客人,另一组交给语如。不然你都不用吃午餐。好歹你也照顾下自己的健康。」
「真是不好意思啊!」
「诺,这是你的咖哩猪排饭,冷的应该也差不多。」他比比安静待在角落的那份孤伶伶的餐点,又去忙他自己的。
我则静静吃起咖哩来。噢!一股非常咸之味道。还是配着一杯茶渐渐解决。
一阵责骂声打破寂静,从其馀的地方传来。
「你们是怎么搞得?」还没来得弄清楚状况,清晰的骂声源源不绝。
永坪哥丢下了一句「是语如的那间。」就随之跑过去。
见永坪哥敲门而入,「不好意思。请问发生了什么?」
眼见他们就要愤然离去,「那位小姐很像看不太起我们这种人。」
语如在旁边微微摇头,还想开口说什么。被永坪哥用眼神给阻止了。
旁边的妻子不时拍拍又安抚着丈夫别生气。
「真的很抱歉,给您们这么不好的感受。不然换我为您们服务。」
永坪哥微护语如在身后,「这样就想交差了事。」
「没有,我们用最大的诚心为您们服务。」
「老公,不要再为难人家,他们的服务已经很周到;更何况那小姐只是按我的要求挑了那几款,无恶意。」
「我。」还想再说什么?就像被止住了嘴。
「好嘛?我们再重述一次。」那丈夫像是妥协般地点头。
突发事件终于落幕,而我将语如给带出来,而徒留永坪哥在里面继续为他们服务。
语如那副不能理解的脸,还是黯淡下来。
「不要理他们,假如你确信自己没有错,就别自责。」送她回座位时地说道,只是她能听进多少就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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