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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的草地上,组装起望远镜,带出来有两副望远镜。我凭着直觉的尝试,时不时瞄向说明书。而另一副则是在杰媞的手上,摆弄着。
「你不会了话,就不要乱弄。损坏可要照价赔偿。」看着不远处的她看似熟练的弄着,却还是不搭的气息。
「放心,我能够做成的。」她在专注于研究着,显然话语还是不怎么可信。
还是我快点弄好这的,再去那更实在。
一番折腾终于弄好,稍微擦了下汗水赶快去另一头;
看她小心翼翼的对焦、调整,还是选择站在远方观望着。
良久「你看!噹啷。好了。」她轻轻拍了望远镜一下,站起来。
幸好,她有所顾忌没拍太大力的样子。
「我已调到最佳角度位置,你可以安心的看了。」她像是在替自己的技术掛保证,又埋头下去看好一阵子。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体验着新型,还真是高解析度、广角。
星空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在心中讚叹着,美尽收眼底,了解着他们的名字。
蹲久之后,脚酸的感觉袭来,让我稍微缓慢地站起来。
才发现杰媞不知何时躺在野餐垫上,我默默来到她的旁边躺下;做着同样的动作,望着天空,浩瀚无垠。
「不觉得停留在此时此刻,会是很美好的事吗?」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却彷彿有股哀伤。
「跟你讲话总有股跟悲剧作家对话的错觉?」我不以为意的说着。
「不是错觉!我本来就是作家好吗?只是『悲剧』那两个字可以拿掉,她这一席话让我些许吃惊回头看向她。
「我还以为你知道,在我说时能很弹性的工作时。」
「嗯。现在知道了。」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我实在很佩服着她的频道,让我这样应对。「而工作的好吗?」
看她拿出手指数了起来,还以为是多庞大的数量。
「平均一年一两本书。」最后,她给出这答案。
「是怎样的?」令我不禁好奇起她写的书会是什么样子的。
「为何要告诉你?你又不看书。」她突然俏皮一笑,巧妙得闪过这话题。
「说的也是。」我面露思考貌说着,而她不禁莞尔一笑「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很喜欢写书,只要有一个人还愿意看,能从中感受到温暖、鼓舞,我就会继续写下去。」
「这么伟大。」一股兴味油然而生。
「伟大我可不认为,但能做想做的工作是很好的事。」她目不转睛的远方看着星空,「若是喜欢的事能永远做下去就好。」
「那么多颗星同时落下,结伴而行;好像不会孤独,都朝着同个方向前进。」她继续说着。
「你觉得孤单?」看着她的侧顏,我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她没多做回答,安静的像睡着了,久到我觉得她不会回答。
「我,或许吧!但现在不这么觉得。」她举起左手来伸向天空,却又无力的放下来。「孤独总是会过的,如同我们。遇见什么难题,怎么逃也逃不了。」
她起身后去帐篷,过没多久,不知拿了多少零食及饮料出来,一改方才的态度「吃点宵夜吧!可能会有点小熬夜。」
「嗯。」接过着几片;偶尔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语,坐在同片天空底下。
手机铃声正巧响起,正疑惑是谁的,到头来才发现是自己的;看了眼上头的名字,起身讲电话。
发现收讯不怎么好,只好随处走一下,边测试着哪里收讯的好。
好一会儿,「你们现在在哪?」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另头传来。
「只要往上开,看到路旁有黄色丝带转进来这条路,开个十分鐘就差不多。我就先掛电话了!」正要按下掛断键。
另一头慌张的声音传来,下令着。「欸~不要,我旁边没人,到时开到会睡着,陪我聊天。」
「那么累就不用特别上来。时间都到凌晨一点半;还要受骚扰电话。」看着微光上显示着时间,抱怨着。
该不会你很胆小,不敢一个人啊?想到这想法不禁笑了出来。
对方安静了好几分鐘,「没有要说话我就掛囉!电话费很贵。」
「我在专心的找路,太难找了吧!」对方大声穰穰着。
「难不成还要我去带你?」
「别了吧!你不要离她太远。」
「她?」
「杰媞。」
「她又不是小孩子?才一下子!」
「荒郊野外很危险。发生什么又不晓得。」这么说好像也是有道理的。
「会自保啊!」虽然口上这么说,又往回绕的一点。瞧她还在原位躺着,就安心许多。都嘛是他说些让人不省心的话。
「你到底到了没啊?」
「快了,好像看到黄丝带了。」
看着手机银幕上通话时间逼近半个小时,还真是够了。
「杰媞她今
', ' ')('天还好吗?」另一头问着,竟听出他话语中的不自在;
「你不是要自己来看。」
对方就吶吶的回着,「嗯。」
「等下我也想跟你好好谈谈。」
「谈?到时再说吧!」
「好了,可以先掛电话了。」
语毕,回到那野餐垫,殊不知那人竟然睡着了,跟他说的一样,没有任何防备,唯有件薄衣服披在她的腿上。
「是不会回帐篷睡?」这距离也是够懒的。看着不到十公尺的帐篷。
唉。认份的蹲下来,睡了吗?睡着了?旁边零食几乎都没动过。
原想晃晃她的身体,还是打消这念头。
「在这睡会感冒的。」我对着她说道,见她无动于衷的睡姿也真是钦佩。
丢着不管了,在她旁边躺下继续看星空,微弱的呼吸声传进我耳中。
不免掺杂着喷嚏声,「你要好好对待杰媞。」我妈的字句偏偏这时出现。
让我袖手旁观也不是,抱进帐篷内总可以了,仁至义尽。
动作轻轻抬起她,她翻个身像要掉落,让我紧急之下抱紧点以防掉落,还以为她要醒来;唉。都几次叹息,我终于抱起来,有点吃力。
等站好后才一步步往前进,总觉得每一步都不容易,却让有凉意的天气背后多了鼓温暖。
果真抱完后气喘如牛,边想着以后谁也不欠谁。还用外套给盖好,坐着看她好一会儿休息下,竟然完全没有动静,被搬走也不奇怪。
仰望一分一秒的看着流星雨,更密集。
有道光忽然很刺眼的射过来,正当睁不开眼时,我疑惑的转过去,从车上下来的是眾里寻我千百度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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