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知一醒来入目的便是梁禁泽的喉结,轻微的跳动,小麦色的皮肤显得喉结格外性感,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可是季知忍住了。
小屋子没有窗户,看不见阳光,只能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路人不清晰的说话声,还有鸟叫声。
季知被梁禁泽搂在怀里,抬眸看到梁禁泽的脸,很多伤,都是昨天的,连处理都没处理,都积成淤血了。
季知动了动,感到浑身无力,撕裂般的疼痛让季知不敢再动,季知觉得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了。”梁禁泽感受到季知的蠕动,没有睁眼把季知抱的紧了些,用极度懒倦的嗓音说。
“疼…”季知语气像是撒娇。
梁禁泽睁眼便看到季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赤裸身体,浑身都是青痕紫痕的印记。
梁禁泽感觉到某处的异样。
“哪疼。”梁禁泽问,“这儿?”梁禁泽亲了下季知的额头。
“这儿?”梁禁泽又亲了亲季知的嘴唇。
“还是这儿?”梁禁泽又用手指摸上季知的后穴。
季知条件反射的打开他的手。
“你…你别闹…”季知躲着梁禁泽的动手动脚。
“怎么又成小结巴了。”梁禁泽笑着说。
废话,谁被人这样调戏能不结巴。
“上一下药吧。”季知转移话题,对梁禁泽说。
“不想。”梁禁泽说,“想搂着你继续睡。”
季知给了梁禁泽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一巴掌:“快点。”
呦,小东西现在脾气还挺大。
挺好。
梁禁泽跟个老流氓一样,有媳妇儿管着的感觉挺好。
“你给我上。”
“嗯。”
不上不知道,季知根本不知道原来梁禁泽有这么多伤,新的旧的,根本没几块好肉了,这人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连上药都不吭一声。
八年梁禁泽都是这样一个人过来的,季知越想心里越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难受,就是难受。
想着想着,自己竟哭出声来。
眼泪滴到梁禁泽的肩膀,梁禁泽回头看季知,季知哭的梨花带雨的,倒一瞬间把梁禁泽搞懵了。
怎么突然就哭成这样了。
梁禁泽把季知从后面揽到前面搂在怀里。
“为什么哭。”梁禁泽问。
季知不说话,就只是哭,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大声。
“梁…梁禁泽,以…以后…不要…打架了…好不好。”季知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说道。
梁禁泽愣了一下,随后开怀的笑起来。
“好。”梁禁泽答应着。
“很…很疼吧…”季知哭到打起嗝来。
“不疼。”梁禁泽说。
原来真的有一个人会在意,梁禁泽和季知都在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