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对方在我认真敬业的口技服务下一直没发出任何声响,可刚才这一不小心的嗑碰,却忽然令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随后我讶然地感觉到嘴里那炽/热/坚/硬的物件还在胀大,甚至开始细微地跳动起来。
不好!他j□j!
我反应迅速地将头往后撤,谁知我脑后忽然传来一股强横的力道,粗暴地将我的头往前一摁。
“呜呜呜…呕…”
喉头那物仿佛利刃般刺入,到达了令人恐惧的深度,呼吸被强蛮扼住的痛苦与撕裂般的疼痛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痉挛反应。
“……”
伴随着头顶传来的明显加重的呼吸声,我感觉喉关一热,一股咸腥味充斥满整个口腔鼻喉,我简直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
察觉到脑后的那股力道的疲软,我一把推开眼前的人,使劲抠着自己的喉咙,不顾形象地呕吐起来。
“你…小子能耐啊…咳咳…呸…”
我干呕半晌,十分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将那东西给咽了下肚,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绍酬。
这样折腾半晌,我好不容易才酝酿好的氛围早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了,而罪魁祸首还在那继续“纯洁无辜”。
好操蛋!老子不甘心啊!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j□j,欲哭无泪地发现:果然又…软了!
正当我为此无语凝咽,泪流千行时,一双手却不经意地抚上了我的脸,伴随着的还有那句八百年都不动摇的“哥哥”。
“哥哥…”
萧绍酬复读机一样地读着这两个字,但他的手却的确在似模似样地学着我刚才的动作。
我讶异地看着他的手依次摸过我的脸,我的肩,我的胸…
他的手仿佛被上天赐予了神奇的魔法,逐一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这里一簇,那里一簇,最终汇涌成滔天烈焰,将我整个理智都吞噬殆尽。
“这里…”我引导着他的手往下,握住那具重新硬挺起来物件。
少年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由于我这几年来对他功课的不懈怠,常年习字与狩猎,造成手心与指尖部位都结了一层薄蚕,平常握起来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对我来说,却是意外地折磨。
“停下…停下…”我清晰地感觉到欲/望在不断地堆积,可出口…可出口却残忍地被掐住,无论它跳动得多厉害,也只能徒劳地射出些许透明液体。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要不爆体而亡要不今夜都睡不着了!
哪知我这拒绝非但没起半分作用,还被更变本加厉地对待着,他甚至学着我刚才的行为,试图将我抱起放在地面上坐着,我哭笑不得地随着他摆弄,可当他弯腰低下头时,我却纠结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刚刚我一头热血,倒也没考虑到面子问题,现今…你叫我如何在一个健康男人面前露出自己那残缺丑陋的子孙根。
更何况,对方那玩意粗.大.硬.长,形状雄美,色泽健康,气势昂然……
而我…粗是够粗,长是够长,可是…硬的话…比较短暂,色泽就不提了,更遑论那两个蛋蛋都畸形了,我拿什么去比啊…用句不忍直视来形容还算好的了。
就算四娃脑子有病,什么也不懂好了,但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珠子一瞅,我去,这也太伤自尊了!
所以,尽管它还硬着,但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别再丢人现眼了。
“那个…这个游戏还是别玩了吧,时间也不太早了。”我边说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站起身,然后拔腿就走。
谁知地面太滑,我一个趔趄便又跌坐了回来。
疼痛立即从后背蔓延至全身,与此同时,我却忽然感觉□一暖,如同被卷入了最顶级的丝滑绸缎中,那般柔软服帖却又紧致温暖。
一股酥麻从适才还疼痛的腰椎处流窜而上,我根本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前顶送,身不由己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停…不要…我不要了……”积攒太久的欲/望始终无法正常发射,快感逐渐变成了痛苦。
似乎我的痛苦求饶,反倒成了对方的兴奋剂,他的斜吊起的凤眼内闪过一丝亢奋,嘴巴却更为用力地吸允起来。
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混沌一片,记不起今夕何夕,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与越来越尖锐的疼痛传来,我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并伸手往前一推:“给我停下啊啊啊——”
对方措不及防地被我给用力推开了。
而我浑身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道陆续传来的淅沥水声,将我仅存的自尊击垮,心底升起一阵巨大的羞耻。
“…不…不要看看…”我难堪地捂住了脸,就算厚脸皮如我,生平第一次也有了羞愤欲死的心理。
可偏偏不可否认的是,那几近将人逼疯的欲望终于随之而散。
待我终于从难言的羞耻状态中调节好了心态,正欲放下双手面对人生时,却忽然感觉到这气氛有些不对。
难道…是我刚才的丑态吓傻了他?
我迟疑着放下一直遮住脸的手,想逃避却不得不看向了对方。
谁知这一看之下,我却有些心惊肉跳。
只见萧绍酬站在与我不过咫尺的水面,他还保持着适才被我推开时的姿势,略微仰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得仿若毫无情感的机器人,但那双赤红的双眼却透出无尽的烈焰与欲念,强烈得令人触目惊心。
说实话,这一瞬间的萧绍酬完全没有了他平日里的懵懂无害,反倒像是气势惊人的野兽,正静候良机,打算将猎物撕碎吞噬。
很不幸,被这道恐怖视线锁定的猎物不是别人,而是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发制人,“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你慢慢洗,当心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