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大耻度的画面,我就禁不住一个尿颤,眼含湿意地看着廖老爹。
希望他能领略到我这种万般不情愿的无辜小眼神。
“子俊啊……爹就知道,你惯来是个孝顺的孩子,我只是感慨了几句,你就流露出伤怀的心绪,没事,我既向你保证比试不会遇到廖子寒,那就绝不会出现此事!”
……
“你不用思虑太多,安心准备比试吧,我都替你和那位韩姓兄弟报名了。”廖老爹一边锊着他那下巴上的几缕毛,一边郑重其事地朝我嘱咐道。
什么?!
也许见我一脸目瞪口呆,廖老爹终于有了些疑惑之色:“自上回珠霞山秘境后,子俊你就有些变了……”
我一惊,赶紧打断他:“也许是近来修为一直得不到提升,心中太过焦虑所致吧,对于宗门比试,我只是…有些惧怕失败而已,其实心里面还是想着要参加的。”
“那就好…说起来,你那位韩姓兄弟可真不简单哪,头一回见到他,明明没有半分修为,现今却已练气九级,这修炼的速度太过匪夷所思,根本不可能!我猜想他是个筑基期的高手,因他解除不了我下的禁制,修为定然不会是金丹,于是我便也替他报名了,最好能在比试里撞上廖子寒,就算赢不了那混账,也能煞煞他的锐气!”
听到廖老爹这一番话,我差点就失意体前屈了…
我千方百计地阻止韩筹遇上廖子寒、陆清这种肉文主配,你怎么就偏偏把他往总攻路上推啊!
送走廖老爹后,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将比试与秘境之事如实告知韩筹,既然命运的齿轮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转动的话,干脆就随性到底吧,让boss自己做出决定吧。
反正不管他是去还是留,我都会时刻伴随左右,让意外的可能性降至最低。
韩筹的洞府依旧在那间简陋至极的石室里。
每回来找他,我都要经过那一条长长的甬道,不得不说,这洞府建造得不像人居住的,反而像某种动物的穴居。
路走了一半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我开始不以为然,觉得是韩筹在石室里修炼或者做些其他事情发出的声音,可后来仔细一听,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声响……与其说是物品间的磕碰声,还不如说是一个人在细微地呻/吟。
我的脑海瞬间产生了这样一幅画面:
韩筹赤身裸/体地乘骑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廖子寒身上,他居高临下地向廖子寒下达着各种大耻度的催眠指令,而对方则用他那副纯洁的肉体取悦着韩筹,并不时从那殷红似血的薄唇发出淫/靡的呻/吟。
……
我一定是生活压力太大了!
要不就是太久没发泄了!
这篇催眠肉文快把我从一个正直的少年荼毒成了看什么都会想起圈叉的绝世大淫/魔!
我赶紧摇了摇头,企图晃去脑海中这一荒唐的画面。
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拜廖子俊练气五级的身体所赐,这道疑似呻/吟的声响随着目的地的接近,越发清晰了起来。
而我的心跳也逐渐地加快了。
深幽的甬道中没有一丝光亮,尽管这具身体的夜视能力还不错,但看起来仍有些费力。
终于,石室近在咫尺,而那道声音却诡异地消失了。
往常,石室内亦会有一盏烛火,但此刻,前面只有一片黑暗。
我凝神一看,发现石桌凳椅上均是空荡荡的,而靠墙那张石床也空无一人。
太过反常的画面令我瞬间有些心惊肉跳,我一边暗示自己要冷静,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几经探查,我才终于在一个极易被人忽视的角落里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黑色身影。
“韩…公子?”我不敢贸然出手,只能出言询问。
那团黑影似乎动了一下,却仍旧没啥反应。
这货到底在搞毛啊?!
纠结了半晌,最终我还是克制不住地用手戳了一下对方:“额…韩公子……”
话还未说完,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威压从头而至,针尖似的痛意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我连忙缩手,可却来不及了——
随着一道根本就不像是人发出的吼声,我只觉头眼一花,身体忽然被扯落在地,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石板上。
而那团不知是人还是兽的黑影却已翻身坐起,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下。
电光火石间,我已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它’确是韩筹。
一如既往的丑陋。
但是……从额头蜿蜒至颈的紫色鳞状物是什么?!
难道…他还真的化龙不成?!
‘它’再次发出了一声吼叫,随着这声野兽似的咆哮,我感觉到被禁锢的腰身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估摸着是‘它’那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皮肉。
我忍住痛楚,开始催动起这具身体一贯使用的对敌法术——“老树藤缠”,这是个水系与土系都可修炼的初级法术,其作用是催生出一条条树藤,将敌人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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