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少年也立即停下了话头,跟着跪下求饶。
“你身为礼部侍郎,平日里不思进取,行事荒唐。朕顾念旧情,从不对你加以苛责。可你今日竟然做出如此荒淫无道之事,朕实难容你!”
赵立听到陶笉然这话,这才真正慌了,一边磕头一边求饶:“求陛下赎罪!求陛下赎罪啊!臣一时糊涂,以后不敢了,求陛下赎罪!”
陶笉然冷哼一声:“即日起,撤赵立礼部侍郎一职,回家面壁思过,无朕允许,不得外出!”
陶笉然不再听他辩解,直接让侍卫将面如死灰的赵立给拉了出去。
剩下的两个少年,围观了全过程,见到礼部侍郎这么大一个官,说被革职就革职,而他们不过是草芥之身,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呢!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就差没有尿裤子了。
陶笉然处理完赵立,才将注意力放到两个已经抖的如筛糠一样的少年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以色侍人,如何能长久?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出去之后找个正经工作吧。”
两个少年没想到自己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一脸懵逼地就被侍卫给扔出宫外了。
御书房没了外人,刚才还一身霸气的陶笉然,瞬间就变成了一只战斗公鸡,揪着戚博翰的脸皮,恼羞成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你太看得起他了。”戚博翰说起赵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是没想到,他连这种蠢事都做得出来。”赵立以前虽然只会溜须拍马,但从来都是识时务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陶笉然和戚博翰之间,哪里容得下第三者?
“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戚博翰冷笑一声,然后表情一转,将陶笉然揽入怀中,似笑非笑地问道,“方才,我见你看那两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既然这么喜欢,怎么不留在宫中?”
“我哪有眼睛都直了,分明是你乱吃醋,看错了!”陶笉然早已忘了自己方才见到两个少年是什么表情了,但是这种时候,否认就对了!
戚博翰看陶笉然这心虚的模样,原本只是打趣而已,此时却是真的吃醋了!眼神立即变得危险了起来:“然然莫不是嫌弃我年老色衰,所以对那俩少年格外青眼有加?”
“你哪里年老色衰了?不许胡说。”陶笉然义正言辞地反驳。
戚博翰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六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原本就俊美的五官,如今添上了成熟的印记,比年少时又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韵。不管什么时候,陶笉然总是能冷不丁地被戚博翰给帅到。
戚博翰看着陶笉然爱慕的眼神,心中醋劲这才下去,不过,另外一股子火气就上来了。一把抱起陶笉然,往偏殿走去……
很快,赵立因为给帝后献娈童,被当场革职的消息,在京城贵族圈中传开,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赵立被禁足不能出门,听不到外面那些闲言碎语,倒也阴差阳错地成了一件好事。
但整个赵家却成了京城人的笑柄,要不是还有个赵文清在边疆领着兵权,赵家就要从一流世家中除名了。
几位族老直接被气病,赵立在家中日日打骂妻子泄愤,就连给他出那个主意的嫡长子,也遭到了他的冷落。
赵家的处境,赵文清很快便得知了。不过他并没有担忧,而是对张翔宇的料事如神佩服不已:“老张,你是怎么猜到我爹会被革职的?”
张翔宇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爹被革职了,怎么你一点都不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他被革职了,在家里一样是好吃好喝供着,还不用去工作了。这么好的待遇,给我我可乐疯了!”赵文清身为前纨绔子弟,这种生活简直就是他以前的梦想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