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吞噬性的酸涨充满全身。
而且，该不该发生的亲密举动，都发生过了。
要说不喜欢，黎容自己都不信。
但是谈恋爱。
黎容有点怂，怂家长怂老师。
再个他不确定能不能负担起往后的事情。
刚开始纪修留给他的印象是水性杨花的那种。
但渐渐相处，黎容尝到的更多是隐忍的温柔和庇护感，以及和年纪不符的稳重冷静。
以及那份固执到骨子里的桀骜，几近偏执的专。
和不知道成长经历哪环出问题，造成的“特殊癖好”。
还有掌控欲。
演草纸上的笔痕越划越多，也越发凌乱。
讲台上老师说什么，黎容几乎就没听进去。
纪修给予他沉重到过分的感情。
是甜蜜的鸩酒，明知是毒，还是难以自抑的沦陷。
下午放学的时候。
演草本已经被黎容差不多划满了。
他想找纪修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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