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丽指了李存恪鼻子道:“每天都必须洗澡,你这样臭,我才不要你。”
李存恪皱眉看了元丽半晌,见她说的一本正经,伏身在她身上笑个不停道:“好,我洗。”
元丽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气的拿拳捶了道:“你压死我了。”
李存恪翻下来仰身躺着,侧脸见元丽也一脸绯红偷瞧着自己,又她方才的意思是答应了愿意将自己交付予他的意思,心中无比敞快,两人相视无言,皆是嘿嘿的笑着。
次日两人一道又去询问那黄郎中,黄郎中见李存恪一身胡服不像个良善之辈,元丽却娇娇艳艳是个才长成的绝色佳人,心中脑补了许多胡人强抢汉人良家女子为妾,或者重金购买汉家贫家女子为妾的故事,又见元丽一脸苍白抚着个肚子,心中暗骂这个胡人禽兽只怕没有听自己的话而强行同房了,恰这种妇科隐疾,虽是个郎中毕竟不好去察看的,遂仍是叮嘱道:“葵水未至,万不可行房事。至于生活方面,吃些赤豆红枣便可使得。”
李存恪先支了元丽出门,又问那黄郎中道:“若是石女,该是什么样子,郎中可否跟我形容一下?”
黄郎中心中暗诽着禽兽,但既悬壶济世,这种东西也不能随意糊弄人家。是以他还是抽了张他爷爷当年画的医图出来,细心的给李存恪解释了一遍石女的下部构造。
李存恪看的十分仔细,自己又捧着图揣摸了许久,元丽在外有些等不得,高声叫道:“哥哥,你为何还不出来?”
李存恪仍在那里瞧着,高声道:“就来就来。”
黄郎中听了这话,心内暗愧道:原来这男子竟是那绝色小女子的哥哥,瞧我这龌龊心思,竟想些龃龉东西。
想到这里,起身转出了小案到了李存恪跟前,收了那图悄声道:“若女子到期不来葵水,还有一种可能……”
他小声凑到李存恪耳边说了些,李存恪恍然大悟般点着头,见他伸了手出来比划着,自己也伸了手出来比划。
两人叽叽咕咕许久,李存恪才千恩万谢的出门,携元丽回了行驿。
自这日起,他果真每日洗澡,到了宫门口接元丽的时候也是混身清清爽爽。洗久了身上的陈垢除去,又因一直呆在京中不着风吹日晒,肤色也渐渐褪了红黑,逞着古铜色。
又过了月余,元丽又念起小腹坠痛。李存恪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也买了几本妇科方面的书来看过,对于女子身体构造也略懂一二,再有黄郎中那段话的加持,已经对元丽的问题有了七分把握,遂劝元丽道:“不如你脱了裤子我替你瞧一瞧,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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