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段,你们知道该往那里找哈!)
马车绕着怡园足足转了三圈,巩兆和与淳氏好容易撵上,巩兆和见熊贯下马,压低声问道:“熊哥,你是不是疯了?”
熊贯扬鞭指了指马车,拍拍巩兆和道:“叫淳氏找条大毯子来,估计二爷要用。”
“你要去那里?”巩兆和追问道。
熊贯停步,咬牙切齿道:“去那里?找个地方泄泄火!”听了一场活春宫,他简直要疯了!
韩覃蜷身在一只被窝包成的裹单内,一路无羞无臊的笑着。她是真的没羞没臊忘了脸面,叫他一通折腾弄的连爹妈都不认识了。只觉得这小被窝裹的十分新奇,伸一只手出来想拂掉遮在头上那个小三角,叫唐牧压回去,又伸出来,又叫他压回去。
下午一觉睡醒来,韩覃连衣服都不肯穿,缩在被窝里听唐牧讲昨夜宫里的事情。他说的轻描淡写,她听的惊心动魄,待听到韩清那一着时,冷哼一声道:“所以我曾说过,你不该利用韩清。她或者有些虚荣心,争强好胜,可没那个脑子与格局,到如今你们谁都不肯要她,叫她怎么办?”
唐牧倒不关心韩清,只淡淡道:“路是她自己选的。”
韩覃闷声问道:“李昊那里,能就此结束吗?”
唐牧道:“如果我猜的不错,只怕他要御驾亲征,出京打仗。小孩子家家没见过失面,让他出门摔上一跤跌破一回脑袋,才清楚自己姓什么!”
“打仗?”韩覃也是吃惊一笑:“他一个京城城都未出过的孩子,刀枪也没摸过几回,打什么仗?”
唐牧的激将法果真管用,次日早朝,李昊力排众议要御驾亲征,到宁武关与蒙古兵打一仗。群臣自然要骂他荒唐,但既唐牧表示支持,余人便也无话可说。
出了宫门,陈卿道:“虽我早猜到皇上只怕要御驾亲征,可没想到他会留你监朝。”
唐牧亦有些迷惑不解:“按理,他该把我发派到海南去。”
按理来说,李昊与他因情结成深仇大恨,就算不能力排众议撸了他的乌纱,至少应该给他放个外差,将他远远的派个外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