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千万别跟女人比小心眼,算账这事啊,指不定谁在行呢!
听闻此言,男人那双深邃的双眼危险地眯起,面上却扬起笑: “哦,搭上译洲了,所以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如果我没记错,是你先找上我的吧?”
沉初夏哪里肯让,论气死人不偿命这一点,除了爆发时侯的方译洲,还真没人可与她一战,她迅速回呛:“呵,那还是徐导派我去找的方影帝呢,谢谢您啊,大媒人!”
这简直是,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徐秦有多生气,或许面部表情上看不出来太多,但怒气和性欲是相关的,就在沉初夏“大媒人”叁个字刚出口,那根伫立穴口的大肉棒,“啪啪”两下打在花穴口,就像是在惩罚她。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花穴里本就水淋淋的,被布满青筋的硬棒子这么一打,简直就像是古时候妇女在河边洗衣服,每捣一下,都有溅开的淫水。这力度、这声音,惹得欲火愈演愈烈,浪荡得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时饥渴难耐,沉初夏大脑空了一秒,差点错过了男人的话。
“行啊,过河拆桥?沉初夏,你玩我?!还是拿我当跳板?”
身体再怎么骚痒,但吵架的气势不能输,沉初夏分寸不让:“我看是徐导为搏美人欢心,不顾我这种玩物的死活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用最淫荡的姿势,翻最老的旧账。
徐秦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真的是莫名其妙,他讨厌两个人吵来吵去,也讨厌解释和邀功,不论是性爱还是情感,他向来信奉合则聚,不合则散,可此时面对沉初夏,即便被气到近乎失智,当她掂着脚想远离自己时,却总有种什么东西要失控的错觉。
以至于第一次,他深吸口气,强压着怒气,妥协般的解释:“第一,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也不是他一个人帮你处理的,我没有袖手旁观;第二,没有别的女人”
前者解释的是蒋雨琪和王曼贞的抹黑,后者则澄清了最近的绯闻。
脑中有片刻的反射性思考,徐秦话里的意思是,他没有任由王曼贞欺负她,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
这一刻,沉初夏反而有些懵了。
从理性上分析,当初找到徐秦本就是在绝境中想拉住一根救命稻草,可后来自己也明白过来,依靠自己比依靠别人,更长远,再加上方译洲的存在,于是乎从某种意义上,还真的是她过河拆桥。
眼见女人眼中情绪复杂,男人俯下身,一字一顿:“现在,最后一次问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