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愁鼓起勇气道:“姐你是不是......有情况了?”
顾良夜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眸光中暗藏着一丝痛苦。
顾轻愁想的更多了。
她姐这样的性子,不是喜欢的人肯定不会随随便便给人标记的,如果说是被强迫也不可能是这么平静的模样,那就只可能是自愿的,但是对方是谁呢?
顾轻愁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人选——楚忱。
这个想法一出来,顾清愁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想到了楚忱?
然后她觉得自己可笑,事情过去这么久,即使姐姐失忆了,先前听到姐姐疑似被人标记的时候,她竟然只觉得那个人会是楚忱。唉,实在是姐姐这些年对待感情太过冷淡,好像什么人都无法入眼一般,顾轻愁实在也想不到,有谁能这么神通广大地咬了姐姐的腺口。
可是真的会是楚忱吗?按道理来说楚忱才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选,但顾轻愁就是觉得是。
顾轻愁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心中一边大呼不可能,但又觉得姐姐根本没可能会跟别人有关系,姐姐失忆了不假,但这些年越是失忆就越是冷漠,根本没人能够靠近她,除了楚忱,顾轻愁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靠近她姐。
她胡乱地猜测着,忽然想到先前看到的那则新闻,连忙打开光脑搜索起来,等到看到“楚忱在云水拍戏受伤”的这一条时,目光凝固在“云水”二字上,心中已是泛起了惊涛骇浪。
云水!
云水不就是这里吗!
联想到姐姐之前的忽然离开,顾轻愁不由怀疑那次姐姐也是来了云水,为的就是受伤的楚忱。她的大脑被这消息砸的当机了一瞬,那句“你不会又跟楚忱有什么了吧”想问又不敢问,又见她姐一脸平静,没有愤怒的迹象,绝不是想起来了的样子,只能憋闷地把那句话咽下去,担忧问道:“真的没事吗?可我听说你的腺口......有咬痕。”
顾良夜因为她这句话而脸色骤变,不由摸上自己的腺口,先前被咬时她只觉得舒服到颤栗,现在摸上去那里却微微发疼,甚至还鼓胀着,也不知道小忱在里面留下了多少信息素。
小忱。
她想起这个人,喉间又涌上来一股咸腥,不能在妹妹面前失态,她压着嗓子跟顾轻愁说:“我没事......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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