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普通的白粥,哪有什么好喝不好喝的,而且,就算顾良夜刚刚觉得好喝,现在也不觉得了。
“我尝尝。”
楚忱说着,不等顾良夜反应过来,凑过去亲吻了她的唇瓣,在女人微讶的眼神里,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来,在女人唇上舔了舔,不等深入,就被顾良夜轻轻推开了。
她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好甜。”
顾良夜瞪了她一眼,见她还盯着自己的嘴唇,似乎跃跃欲试,干脆将白粥推到她面前:“好甜就多喝点,堵一堵你的嘴。”
恼了呀。
楚忱露出一个极乖巧的笑容,顺从地端起那碗粥,在女人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地喝完了,于是就见女人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纤细的脖颈里。
极度诱人。
明明刚才才喝了一碗白粥,楚忱却觉得口渴极了,她不自觉地张嘴,粉色的舌尖露出来一点,在嫣红唇瓣上舔过,极欲,直看得顾良夜喉咙也微微地发渴。
美味的早餐过后,楚忱准备去片场,顾良夜送她出门,她赖在门口不肯走:“离别吻。”
葱白的指尖伸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这得寸进尺的怀模样。
顾良夜看了她一眼,伸手拉开了门:“再不走晚上不用来了。”
楚忱嘟起了红唇,委屈道:“可是你刚刚只亲了一边,这边寂寞呢。”
顾良夜再也绷不住,伸手把她推了出去。
楼道里回荡了一声狐狸的轻笑,酥了人的骨头。顾良夜靠在门后,好半晌,才找回了力气,只有胸膛仍在微微地起伏。
今天要补拍那一天在雪山上的戏份,说来也怪,明明事先一直关注着天气,特意选了一个晴朗的好日子去拍的,但是摄影器材刚架好,暴风雪又来了,剧组被迫再次撤离,路上,还有工作人员被风刮倒,受了轻伤。
连着两次遇上暴风雪,加上又有人受伤,算是见了血,剧组便有些人心惶惶。方华盛是东南那派的人,本身也有些迷信,出了这事,便又请了个大师来,很是做了一两场法事。楚忱和顾良夜都不信这个,但楚忱爱热闹,那天也远远地去看了下,然后回来,绘声绘色地同恋人说起那边的热闹,顾良夜听了,略微有些无奈,但见她小脸红扑扑,像个好奇的小姑娘一般,就没有说什么,只当听了个故事。
但是雪山的戏份还是暂时搁置了下来,据说是“大师”特意挑选了个黄道吉日,适宜在一个半月以后开拍。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拍摄进行得十分顺利,李明丰杀青,因为是主演的关系,方华盛给他摆了一桌庆祝,也邀请了顾良夜,不过顾良夜的曲子正到要紧时,就没有去,楚忱自然是去了,回来的时候,有一点醉意。
好在并没有真的醉了,不然顾良夜才不让她进门。喝了酒,人的思维会慢下来,顾良夜正好占着钢琴,这一天就没让她练琴,可她也不愿走,就搬了把小椅子坐在一边,看顾良夜工作。顾良夜本以为她会不安分地搅她,但是楚忱却像是被粘在椅子上,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只安安静静地陪着顾良夜。
渐渐地,顾良夜进入了状态。她作曲的时候手边习惯有乐器,这儿刚好有一台现成的钢琴,她就坐在钢琴边凝神思考,时不时地演奏一小段,有时候会点点头,拿笔记下来,有时候会皱眉,这时候就是不满意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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