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拳法凌厉,风声赫赫。袁小飞在二人已经堪称残影的攻击中进退有度,这两人比起真正吃人的鬼来,还是少了三分杀气,多了六分退让,那么……他就能赢!
“咔嚓!”木刀断裂。
虚晃一招,男生在瞬息制造的机会中从二人缝隙溜走,丢了木刀,脚法更加灵活,不时在几棵树之间穿梭,让人辨不清方向。
“哎!果然有点意思。”
“……”
“!”倏地跳跃到另一边,袁小飞甚至没敢歪头看,只顾拼命奔跑。
“不错嘛,这样的反应。”来人并没被他甩开,依然紧跟。袁小飞轻轻侧头,死角处陡然飘过的一袭紫色衣角吓到了他。
难道……
“嘭!”马尾男人相当快速且重的一拳敲碎了本来被袁小飞踩着的巨大石块儿,男生猝不及防向右跌去,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旁边守株待兔的肌肉手臂抱个正着,两人角力,袁小飞试图挣脱,男人就越抱越狠。
“轻点!”赶过来的猗窝座不满,“他要不能呼吸了。”
被放开的袁小飞狼狈跪倒喘气,微微抬头看了一圈盯紧他的四个男人,找了找四人的漏洞,却只能悲催认命,“我说各位大佬……”他露出哭腔,“你们也应该不想和个男人做爱吧,又没什么意思,如果真要拍床戏你们完全可以找个专业哒!”他就差咆哮:“就是屁股大身子软的男人啊,我硬邦邦的不好玩!你们就放过我吧!!!”
“……”宇髄天元蹲下来,“可是啊……”
猗窝座也蹲下来拧他屁股蛋。“我就喜欢和强者上床。”
“这是个雏。”继国严胜开口。
“这不是很好嘛,这里谁不是处男啊!”炼狱杏寿郎大大咧咧都笑出了声。
“……”无人举手,宇髓诧异地扭头,“哎!继国你竟然还是处男!”
“哈哈哈哈哈!”猗窝座和炼狱丝毫不给面子。
“……”继国严胜也不恼,抬手就将袁小飞拽了拎在手里,“那他今晚归我!”
“不行!”
“那可不行哦,继国先生。”
“对啊,见者有份。”
“他还是雏,四个人会吓到他。”
“一人射一次而已。”
“他要是现在不适应,拍戏时怎么办。”
“对啊,床戏都是连着拍的,而且一遍不好,这小家伙估计要被艹好几次。”
“……”袁小飞汗流浃背,你们说的是真的?拍戏竟然是个这么危险的行当吗?不过,说到底我只是个龙套啊,你们到底指望龙套做什么啊我说!
“能不能换个人啊我说!”他狂吼,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我没有签同意书,改剧本也没有问过我!我不同意!快放了我!换人啊啊啊!”他拳打脚踢。
一根手指从后猛地突击,一下沿着裤缝摸到了菊穴。
“唔!”袁小飞猛地僵硬,宇髄天元还在他身后撑开两瓣臀肉,即便裤子没剥,也色情无比。
“再废话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干你了。”
“噫!”真的完全不懂!完全不懂啊!
“带回去吧。”
“是哦,也把人抓到了。”
“去谁的房间。”
“当然是这小子的,你们谁带套子了?”
“怎么会带那种东西,润滑带了没。”
“都没有,不用吧,不过我超想试试中出是什么感觉,喂喂,你们不好奇吗?”
“没有。”
“射进直肠里,听起来不错,我还没干过男人。”
“猗窝座,你是处男,别强调了。”
“炼狱!想打架吗!”
袁小飞被丢到床上时,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灯,整个一层都静悄悄的,袁小飞往里缩了缩,决定非暴力不合作。
继国严胜锁好了门,其他三人已经脱了上衣,正翻看着袁小飞的东西,一边把他的小身子翻来覆去,扯了衣服看后臀。
太羞耻了,为什么要看那里!袁小飞使劲合腿,被宇髓一巴掌拉得更开。“你们看,就是这个小洞,以我看遍AV的经验,这里肯定很爽!”
“真的?”连AV都没看过的猗窝座也趴过来,“能有多舒服?”
“一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了,先得给这小子润滑,不然被咱们艹脱肛了可不好。”作为经验最丰富的宇髄天元,已经自动自发进入角色,恶狠狠将袁小飞屁股拖过来,大巴掌左右拍打,不痛,就是十足地羞耻。袁小飞咬紧被子不出声。
“这样不好哦。”杏寿郎用手指代替棉被,摩挲着口腔内牙齿和舌头,带出来亮闪闪的唾液被男人举到空中看了又看。
啊啊,他要受不了了,来个人把他干掉吧。
“嗯……什么……”后穴被挤入一大坨冰冷的东西,肠肉反射性疯狂收缩,差点把宇髄天元的手指夹得动弹不得。
“好紧啊!”男人兴奋地舔舔嘴唇,“这要是我的
', ' ')('鸡巴,得爽到什么程度,真是期待。”
继国严胜静静靠在桌角,翻看袁小飞的手机内容,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偶尔露出一丝笑意。
“真这么爽?”啥事都要竞争一番的猗窝座也伸了手指,“喂,让点地方!”
“去去去,走开!”两人的手指你来我往,在狭窄的肠道比划起来。袁小飞被戳得几声惊呼喘息,不住颤动的屁股晃来晃去,嫩白身体逐渐像被染了色一样晕红晕红,炼狱捉住人肩膀,又伸手把玩那条舌头,喉结微微滚动。
唔!要艹就快艹,玩个屁啊!袁小飞止不住地呼吸困难,双眼含着的泪水郁闷地要掉不掉,脸都要干了。
两人争着互相深入四根指头打架时,袁小飞并没感到痛,穴道在一开始的紧致退让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他稍微晃了晃屁股,就听到几声短暂吸气,两声裤链被拉下的声音。
喂……
喂喂……
你们不是吧……
“我先来!”
“我先!”
“走开!没看我鸡巴憋不住了!”
“没看我比你的大吗!”两人竟然争着想把他们龟头都比那小洞大的鸡巴同时塞进去,而为了塞入,两个粗壮的身板同时放到双腿间,而几乎被扳成一字型的大腿也没有任何不适。
“太棒了!”宇髄天元笑了,他知道这姿势对于男人有多困难,但能驾驭得住,证明这家伙天生就是个被艹的。
脑袋里疯狂转动,就愣神了,被猗窝座一个冲刺挤出进去了半截的龟头,成功斩获第一个进入的头衔,“妈的!”猗窝座惊叹至极,“妈的这么爽吗!”敏感的马眼感受到一股股湿热波浪袭来,他禁不住身子跟着颤抖几下,本来漂亮的眼睫毛夸张飘落几根,刚想冲刺,又被宇髓用鸡巴狠狠撞击,想沿着缝隙挤进去。
“出去!”虽然没有撕裂感,也没有疼痛,但担心自己成了两半的恐惧还是让袁小飞白了整张脸,哪怕有炼狱杏寿郎安慰的亲吻也无济于事,“唔嗯……唔……”“啾啾……”粘腻的水声让两人嘴角滑落的津液更真实,单手捏紧被角,袁小飞无法呼吸地试图张大口呼吸,又被男人完全堵住。下体猛地一个抽搐,让他瞬时间瞪大双眼,“唔!呜呜呜!!!不……不!”硕大的龟头已经挤了进来,娇嫩的菊花被完全撑开,两根形状狰狞的鸡巴同时突入,不甘示弱地占据了最末端的肠道。
袁小飞双眼翻白,大腿哆嗦着抽搐,瞬间被艹成了供男人淫乐的肉壶,本来细小的乳粒膨胀,变成了牛肉粒般大小,杏寿郎手指玩了一把,兴趣渐起,舌头沿着乳晕一圈圈贴着敏感的乳头舔来舔去,灵魂已经晕倒的小飞身体颤巍巍起了反应,嘴里不成调地哼哼,慢慢从乳头滋出了不少奶水,都被炼狱喝个干净。
“咦?竟然是已经做了手术,可以受孕的男性身体吗?”宇髓愣了会儿,肉柱往前撞了撞,底下的小身体也跟着起伏。
猗窝座听不懂,也懒得听,只顾着攥紧男生腰肢,就是恶狠狠十几下,带动着还在里面品尝韵味的宇髓那根也跟着蹭了好久。
“我靠!真TM爽死了!”猗窝座面容现出狂热,“这就是做爱!好爽!”不打算顾及宇髄天元,也没去看袁小飞的表情,只是抱着眼前屁股使劲往里挤,甚至把宇髓差点给挤开。
“可恶啊你!”宇髓也懒得争,把小飞左腿扛上肩膀,就着着姿势给了自己一个后方位置,顺着猗窝座横冲直撞的力道享受肠道带来的舒爽快感。
“啊……恩嗯……”袁小飞的第一次就这么粗暴蛮横,说晕过去都实属幸运,被用力过猛的穴肉已经磨红,都是因为猗窝座跟平时锻炼那力度似的疯狂抽插,就把那脆弱不见风不见雨的地方很轻易地弄坏。
“别,别……不要啊……呜呜……”无神的眼睛流出些泪水,刚才还对付两人的双手只能靠环抱炼狱的后背支撑,对方还在吸吮奶汁,蓬勃的背部肌肉让袁小飞很有安全感。
他在三个男人身下扭动,被艹开的穴咕啾咕啾冒泡,一根疯狂艹干,另一根温温柔柔,却总是瞅准时机一下猛怼,袁小飞就总是在这些配合中吐出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淫乱语句,“艹到了……小穴还想要……”
“你这个淫荡的小玩意儿!”宇髓拍打肉乎乎的屁股,“刚才不是挺厉害嘛!”说着又顶了好几下,袁小飞顿时泣不成声,满是水珠的眼睛透出魅色。
“因为……我是,啊……我是你们的……”他张开双腿,抱紧炼狱猫头鹰般的头发,“我的奶水和穴,都是你们的!干我……干我啊~~”
“……”
艹!这可是你说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