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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实弥似乎有意让袁小飞熟悉母亲的身份,第二天下了床后,小孩就基本交给他抱。很省心的小东西不哭不闹,就待在母亲怀里仰头看着,小手扯吧扯吧,跑到了袁小飞手里,感受着热乎劲儿,袁小飞包在手心,孩子就开心地笑。
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算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死川玄弥也是个很好的孩子,虽然长相凶恶,但笑起来透出羞涩,怪不得能和炭治郎玩在一起,他旁敲侧击打听那几人的任务。
“炼狱先生吗?他们的任务明日就出发了。”无限列车的任务玄弥没赶上,最终参与人员只有炎柱和新加入的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他们。
“……”袁小飞握紧拳头,“那个,我也想去……”
没等玄弥回话,一只扛了日轮刀的乌鸦飞进窗口,又是精准扔投砸中鼻子,袁小飞哎呀一声倒地。
“啊!”玄弥大吃一惊,慌忙搀扶。
“袁小飞!走!任务!呱呱!”这只花裤衩乌鸦今日换了件印着太阳的,怎么说呢,很符合鬼杀队的身份吧。
“你看,玄弥,我出任务了!”忙不迭高兴收拾东西,他摆摆手,跟着乌鸦出发。玄弥伸出手臂也没拦住,他要怎么告诉哥哥啊……嫂子又跑了……
这次的任务地点很近,做完后也能赶上明天的列车,袁小飞叹口气,拿起手中被他搁置许久的日轮刀看看,对方寂寞地嗡鸣几声,被袁小飞察觉,心有戚戚:“日轮刀本是斩鬼的,可惜碰上我这样的主人,让你被埋没,真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呱!”乌鸦飞落肩头,“卖屁股,挺好,活下去,呱!”
我靠,我竟然被一只乌鸦安慰了,他扶额。
这只鬼很好打,也不知道是身体强度提高了,还是吃了更多人精液,这次使用水呼竟然一点都不难受,只是并不顺畅,也是,他许久没用了。他掂量掂量手臂,月呼……这是谁的呼吸?
上弦壹的?
他随手扫了扫,手指缝间洒下些冰晶。他记得这是童磨的血鬼术吧,怎么自己也能使用了?
哦,对了,自己是个鬼啊,完全把重要事忘记的模样,啧啧,老了老了。
在旅馆休息了一天,他奔跑几步,赶上了即将行驶的列车,没办法,逃票嘛,他又没有钱。扒着车头的栏杆,他伸手抓一把飘起的短发,跟高铁没法比。
唔,高铁?好像是梦里那个世界的事,啊,好想回去,希望这辈子过完,他还可以去那个世界享享清福,不管是身为动漫人物,还是身为自由人。
“好吃,真好吃!”炼狱杏寿郎吃着便当,锐利的鹰眸瞥过身后某个车厢,忽然笑笑,继续吃。
而早早闻到袁小飞气味的炭治郎靠坐在炎柱这边,心里也很高兴。
袁小飞并不知道身在其他车厢的一伙人早已察觉到他的到来,还自以为隐藏得神不知鬼不觉,他坐地上,盘算着今后的出路,越想越兴奋,殊不知其他车厢的人早已睡着,而下弦一因为他鬼的身份,直接把他遗忘了。
正思索着是吃必胜客还是自助餐时,一双极有色彩感的脚丫子出现眼前。他吸了口凉气,拿起日轮刀,慢慢地,十分缓慢地抬头。
目中无人,肌肉爆炸的上弦三也在低头看他。“你就是,无惨大人要找的鬼。”顺便用脚踢踢,“可真弱。”那话语里满满的鄙视,没能让袁小飞反驳回去。
他举起了手里的刀。
上弦眼里只是兴味和令人讨厌的不屑。
“小飞,快躲开!”来人火红的头发阻挡视线,手中针一般的冰晶顿时悉数射入上弦粗壮的腰部,猗窝座闷哼一声,似乎不相信弱者能伤到他。“冰?”他摸摸腹部的血和冰水。
炭治郎一股脑挡在袁小飞身前,他流血了,好像刚经历一场大战,可袁小飞并没听到。
还算弱小的灶门和上弦三猗窝座斗在一起,光看两人的招式,袁小飞都为炭治郎捏把冷汗,他扬起七彩的刀尖,“风之呼吸……”便和炭治郎搭档合作,朝来人进攻。
“真是……”猗窝座似乎懒得玩了,“弱小啊!”只一拳,竟然就把他们的刀风打散,两人被吹飞撞上车壁,眼睁睁看着炭治郎被人掐住脖颈,袁小飞拿刀砍去,尖端砍进左臂肌肉,然而纹丝不动。
“呵。”猗窝座嗤笑地斜睨,“就凭你……”又是一拳头,袁小飞感觉胸骨都被打裂,一下冲击到角落狼狈倒地。“反正又不会死。”拎着凄惨,眼神里全是不屈的炭治郎上前,“你这个弱者真让人看不起。”
脑海里想到了某些令人厌恶的片段,猗窝座看待袁小飞,愈发地像看待一只臭虫。
袁小飞哼唧着,扯住男人裤腿,指甲挠不动厚实的肌肉,转眼间又被踢飞。
“小飞……”冒着血的炭治郎看过来。
“上弦!!!”就在两人以为没救时,撼天撼地的老大哥,炼狱杏寿郎终于出现,猗窝座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得已丢弃了手中的人质,咳嗽的炭治郎被善逸接住,袁小飞在另一
', ' ')('边发呆,听那三人的讨论,原来炎柱刚才在和下弦打吗?这里还有只下弦啊,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上弦和柱的战斗完全不是他们几个能插手的,袁小飞试探着动动身子,断裂的肋骨不知卡住了哪儿,让他呼吸费力,尽量缩起来,不给别人添麻烦。
看起来势均力敌的人和鬼,随着将近三四个小时的缠绵不休,终于,人类这方体力即将耗尽,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更是拖累,三小只挣扎着起来帮忙,要不是炼狱费尽心思解救,伊之助就差点被吸收了。
可怕。
上弦,可怕。
“炼狱杏寿郎!你真的很强啊。”上弦对于刚才的战斗意犹未尽,“来变成鬼,几百年几千年,我们都可以一直战斗!来吧,杏寿郎!”
哇,已经叫的这么亲热了。袁小飞感觉炎柱要遭。
“哼。”撑着劳累的身体,炼狱深呼口气,“我会保护所有人到最后一刻!”
……多么大的flag!要命!炼狱杏寿郎不要这么说啊!你会……
“那就去死吧!”一直留手的猗窝座一手掏心窝子使出,坚硬的拳头深入肉中,有人狼狈地吐出内脏和血。
“……”炼狱睁大了瞳眸。
猗窝座更显狠戾。
“快天亮了哈。”袁小飞看着一向瞧不起自己的破鬼,将身后没力气的男人推开,自己握住深入心口的拳头。人总有办法的,哦,是作为鬼,总有办法的。
天边曙光乍现,猗窝座有些惊愕,刚才还有一秒,他就能把杏寿郎……“你以为就凭你,拦得了我!”作势就要抽开手指,哦,或者把人劈成两半。
袁小飞嘿嘿喷血一笑,用日轮刀抹了脖子。
“哈?”
“等……”炼狱扑过来。
因为死亡,腹中的肉块开始长好,巨大的吸力包裹住镶嵌在身体内属于上弦的手臂,猗窝座一阵龇牙,掐住男人身体,使劲在其中摇晃撕扯,柔嫩的刚愈合的肉再次迅速裂开,复活的袁小飞又一次死去,血肉又开始不住愈合。
原来……是这样……
猗窝座瞬间想通一切,就只有这种办法把自己留下……呵呵,我倒是承认你挺强的,不过……
他抓起人,在最后的黑暗中跳车离开。
“把小飞放下!”炼狱杏寿郎追在身后,但很快就被甩下,猗窝座一直跑了很远,手中拽着的东西让他浑身不舒服,这种被弱者缠上的不爽让他一拳捶断了自己手臂,袁小飞自然而然脱离倒在树下,不到几分钟,猗窝座重新看向长好的右手。
这种微妙认输的不愉快感,让他像吃了童磨一般恶心。
将鬼猛地踢向树,尤不解气,干脆脱了裤子,扒开那人大腿狠狠一挺,巨大无比的鸡巴瞬间刺破柔软防御直达穴心,粗暴地碾压过前列腺,就开始只顾自己舒服地横冲直撞。
被下身剧痛惊醒,袁小飞几声大叫死命抓挠,男人无动于衷地把自己还残留在男人心口的手臂扯出扔远,袁小飞经受不住,一个喘息就痛苦死去,下身穴肉却咬得更狠,猗窝座舒服得直喘气,不管不顾给那大腿弄骨折了掰开,更把自己往里楔入,血水流了满地。袁小飞又吭哧醒来时,猗窝座却再次掰断四肢,瞬间的剧痛让身下猛咬,猗窝座舔舔嘴唇,有些明白为什么童磨那家伙老念叨着男人肉体,确实……挺爽!
“叫出来!”他又扯那处断裂的伤口,袁小飞满脸泪水恐惧地摇头,又被上弦按断脖颈。
“呼!干!爽死了!”猗窝座叹息,更夸张地耸动腰身,整根鸡巴硬得像着了火的铁棒,烧得肉都焦了一般。
袁小飞再次复活,却是一动不动,任凭猗窝座在他身上施暴强奸,被敞开了腿大艹特艹,男人的鸡巴实在太粗,甚至比宇髓或童磨的还要粗上一些,将他肚皮都撑大,他忍着痛,看着草坪外照射不到的阳光,微微攥紧手指。
猗窝座粗暴干进子宫颈,摩擦了好一会儿进入子宫,全身滚烫的肌肉压住男人瘦弱白嫩肉体,被男人按着啃咬撕扯,无一处不流血不坑坑洼洼,等精液完全灌入了子宫,肚皮彻底鼓出来,猗窝座才像喝醉了靠到一旁树干,翘着嘴笑。
袁小飞……还剩下一口气……他还没死……
现在也没有力气死。
“对不起……对不起……”朦胧中,好像听到温柔的女子声音低喃。是谁……
“喂,两个月你真的能生孩子?”猗窝座踢踢他。
袁小飞不回答。
“有意思,那我就等你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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