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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淅淅沥沥的,有水滴溅在竹台上的声音,很清脆。
抱着刀又睡了一觉的袁小飞昏昏沉沉,肚饿感在加剧,他饿了,好像生完孩子后,大量的体力流失,唉,看来是孩子把能量都掠夺走了。
好饿啊,肚子。
“喂。”好听又不耐烦的声音主人,端着碗粥“砰”地放好,“喝掉。”
人类的气味一直在诱惑他,袁小飞终于切身体会地想起,他变成鬼了,而鬼是要吃人的。“你快离开!”他小声叫唤,咕咕叫的肚子让他毫无力气,只能在床上扭动。
如果……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没有出村……还待在那个家里做着卖屁股的行当,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后穴渗出蜜液,止不住地流,平行视线之下,是精壮男人裤子中隐藏好的一坨他最需要的东西。
他想要白色的液体灌满自己,他的肚子空得不能行。
“……”男人单手将他拎起,“你在耍小孩子脾气!!”男人的脸色像要抽他。可袁小飞只能尽全力不看,否则非得扑过去。
“快走快走!”他凌空抓挠,“我现在是鬼!我是鬼!!”怎么听不进人话!你这样迟早要吃亏!
会有人来帮我吗?可我都变成怪物了!啊啊,下贱的怪物!发展成这样,不就是我自找的吗。
馋得不行,可他不能见一个男人就上一个,他是卖屁股不错,可他又不是色魔。
“啧。”风柱大手一挥,就将他往雨里一抛,“你给我清醒清醒。”
陡然从温暖的屋内被丢到清凉的雨里,袁小飞咳嗽一声,食欲真的减淡。他摸摸瘦到皮包骨头的小腹,禁不住哼哼地笑出声,偶尔被雨水呛到。
就这样吧。
雨幕下,他又睡了过去,或者是昏了过去。迷糊着,听到女人的声音。“哎呀,不死川先生,可不能这样对待病人哦。”
“这家伙说自己是鬼。”没一刀砍了都算给面子。
袁小飞知道自己不说出来不行,变鬼就变鬼,怎么也要当个好鬼,他扒拉五彩斑斓的女人裤腿,“我……我……”
女人很配合地蹲下倾听,一把伞高举,遮住遮天雨帘。
袁小飞断断续续,把一切说了出来,包括变鬼后的症状。反正也就是被扔出去而已,说不定,他真的要变成吃精液的低等鬼了呢,然后等炭治郎他们消灭了鬼舞辻无惨,自己就灰飞烟灭。
也挺好。
“所以……”女人话语里含着满溢的愤怒,“上弦之二,脑袋上像被泼了血的鬼,给你喂了血……吗?”她沉思的表情很好看,袁小飞知道是自己在发烧。
“而你现在的鬼身与人类没有明显不同,只是多了女性的器官以及……”她话语多了份诧异,“需要精液为食。”
“……”真TM丢脸。
“不死川先生你也听到啦。”女人渐渐离开他,话语变得模糊不清,“既然以精液为食,那我们蝶屋会暂时收留袁小飞,你……”
他们的对话就像摇篮曲,催促着袁小飞再次借着梦境逃避现实。
再次醒来,天虽然还阴着,雷雨已停。他还在风柱的屋子住着,竖起耳朵,能听见不远处一人喝水的声音。
他坐起来,充满着饥饿感的腹部还在叫嚣,他搞不懂,自己怎么没去蝶屋,起码那里都是女孩子,不是自己狩猎的范围。
“我可以喂你。”走过来的男人说着,“不要去搅扰其他人。”
唔,原来是担心自己祸害别的鬼杀队队员吗?其实他本来想找炭治郎他们的,“那个……灶门炭治郎他们呢?”
“灶门?”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几次冷哼,“训练呢吧,你不要勾引他们。”
……说的我跟个红颜祸水狐狸精一样,我有那资本吗大哥!他咳嗽几声。“那你准备怎么喂我。”
不死川实弥解下裤子,“给你五分钟时间。”
袁小飞心情挺好,终于抬头偷瞟,男人满是疤痕恼怒但明显透出红色的脸让袁小飞眨眼睛,唔,本来以为是个彪形大汉。
“我以为是你射到盘子里。”袁小飞舔舔嘴唇。
“……”男人很不禁逗,这会儿估计想杀了他。小飞慌忙扑去,抓住让他垂涎三尺的那根尚且软着的肉柱把玩舔吸,从根部往上,手指攥过粗犷有力的茎身,调皮地抚摸青筋,让它在手里充血胀大,头顶呼吸越来越浑浊不稳,大掌撑住床角,腹部微微挺起,饱满的龟头被戳入袁小飞嘴里,温热的口腔让从没享受过别人肉体,甚至在那个事件以后,连拥抱都成了奢求。
手从床角移到头发,抓住他用力给自己口交,袁小飞早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熟练地找好角度,任由男人使用舌头和软滑的口腔内壁。
早点出来了也好早点吃饭,还省的动手了。
“呼……”男人闭眼喘息,袁小飞边舔边看,摇晃的视线里,竟然觉得这个满脸疤的男人好像挺好看,如果把疤痕都ps掉,应该是个美人。
', ' ')('“唔唔……”不死川实弥呻吟着射在男人嘴里,袁小飞赶紧完全咽下,一点都不浪费地把鸡巴舔个干净。
腹中燃着火热,一下充满力气,他活过来了,甚至耳聪目明,感觉一下能生俩!
……
我靠我为什么要用这个作比喻!
“抱歉。”似乎是结束了处男,男人竟然给自己道歉。袁小飞擦擦嘴,打了个饱隔。“也谢谢你的款待。”肚子不饿了,袁小飞缩回床上。打算等等看需不需要晚饭。
“……”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天色已晚,只着了白衣白裤的男人上床睡觉,就躺在他一侧,靠外,留给他一个宽阔的背。
袁小飞瘪瘪嘴,他好像有点雏鸟情节。对炭治郎是,对这个人也是,总是忘不了,在自己最危难最痛苦的时候,哪怕是看自己的一个眼神。
他轻轻伸手,男人很强,如果拒绝,会把他打开的,打开的话,他会识相的。
……
他从后抱住这个男人,脸蛋顶上对方散发热量极其有安全感的后背,其上凝结的肌肉一鼓一鼓,顶着他的鼻头,呼吸间是带着汗液的男性独特的味道。
安全了。
还很暖和。
男人没打开他,难道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吗?唔,真是个纯情男!他又试探着绕过胸前握住男人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掌,对方微微挣扎,没再动,袁小飞能看到对方红透的耳垂。
嘻嘻。
他笑着睡着了。炭治郎和不死川实弥不同,对待炭治郎,总有种愧疚感,但对这个男人就没有。大概因为炭治郎未成年吧。
第二天一早,他发现自己靠在男人胸口,触目惊心的刀疤爪痕看着就疼,他把脸贴上,静静发呆,想着给上弦二生的那个孩子。
总觉得自己吃亏了哈。
为什么要给那么让人讨厌的家伙生孩子??呼……“我给你生个孩子要不?”他摸着男人胸口的硬疙瘩,因为自己没肌肉,所以胸口粉嫩粉嫩的吗?不过如果自己也是硬疙瘩,这身板该是卖不出去了。
“……”不死川实弥睁眼瞪他,“没睡醒?!”哇,听着好凶。
“没,就是在想啊。”他撑在男人胸口,“我给鬼生了个孩子,怎么想都是我亏哇。”
“……”男人的表情像要打他。袁小飞赶紧抱住,“其他鬼杀队的我又不认识,炭治郎他们年龄太小……”他无辜地抛个媚眼,“帅哥,你有妻室吗?”
“……”不死川实弥翻身把他扒下来,没说话,好像真的在思考,袁小飞愣了会儿,“干咱们这行的,说不准哪天会死,留个后也是以防万一。”要不是他能复活,早死几时回了,普通人哪能做到,生命实在太短暂,还是这个时代太疯狂?
“……”男人冷淡穿衣,“我有个弟弟……”话说了一半,有些说不下去了。
“未成年吗?”袁小飞探头。
“未成年是什么意思。”男人凶巴巴转身,袁小飞缩脑袋,“就是十六岁以下啊。”
“哼,六岁就不小了。”不死川实弥冷哼。
“……”这样吗?他揉揉脖子,“那叨扰了,以后再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吧。”他除了自己这身子,还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他准备离开。
不死川拿了刀的手顿住,“你要去哪。”
“回去啊,我只是个新人,也要锻炼啥的。”
“你不会再饿了?”
“……”啊,还有这个问题来着,都忘了。他挠挠脸颊,坐在床沿踢腿。
“你自己休息。”不死川实弥冷漠地弯腰看他,然后亲了亲嘴唇,面庞短暂划过红,飞速转身,“我去巡逻。”
“……”袁小飞目瞪口呆,这TM才是夫妻生活方式吗,果然啊,童磨你演得再怎么像,还是烂玩意呢。
习惯了一个人宅着,这样的生活倒也不会多寂寞,但不死川实弥走进大门,听到门扉关闭的声音时,他还是不禁雀跃着扑过去,男人脚尖微动,还是停在原地,一只手接住扑来的东西,再扔回去。
噗,真是个不懂浪漫的家伙。
男人沉默洗漱,袁小飞就凑过去bulingbuling看他。“今天饿了吗。”
袁小飞顿了顿,才想起今天都没想吃精液,他纳闷地摇摇头。
“我会跟蝴蝶说。”他回来的很晚,这会儿都十二点多了。还是原来的姿势原来的位置,背冲他。
袁小飞蹭啊蹭,再次从后面抱住,他格外喜欢这个姿势,要是……
男人忽然翻身正脸对着,那表情,袁小飞差点哭出来。
“唔……别打我……”打人不打脸,做人留一线!日后好领证!不对,日后好见面!
“谁要打你!!”男人似乎是真的不耐烦了,“过来!”袁小飞委屈地靠过去,男人两手搂住,“请你……”他眉心抽动,身体都在抖,“给我生个孩子。”
他很需要,非常需要,不管是给玄弥,还是让他有个念想也好,孩子……真的很想拥有。
', ' ')('可鬼杀队队员的人生是什么?无止尽地接近死亡,某一天某个时刻,就可能会由鎹鸦带回死亡的信息。他们的死,都是几个数字而已。
“……”袁小飞抬头看他,有些难过,他是真的要成为生崽机器,但起码比卖屁股高了几个档次,毕竟他这技能其他男妓们学不会嘛。“好。”
不死川实弥紧紧地拥住他,袁小飞在坚硬无比又滚烫的怀里享受了会儿,慢慢睁开眼睛,“唔,没有下一步吗?”
“……”男人低头看他,眼里满是血丝,“什么下一步!”
“……噗。”
“干什么!!”男人恼羞成怒了,袁小飞赶紧噘嘴亲上,才把不死川实弥一脑袋怒火按下,对方只愣了会儿,就抱紧他脑袋大口吞吻,口水粘连,不一会儿两人胸口都湿哒哒的。
这是袁小飞经历过最色情的舌吻了,他擦擦嘴巴,刚想教男人艹屁股,对方又按着他亲,亲哥没完没了,他不会以为这样就有孩子了吧。
“唔唔……”袁小飞推拒阻挠,又不知道惹了男人哪根弦,对方一胳膊把他压上床,嘴巴大张,像要把他鼻子也吃了地覆盖小嘴,狠狠啃咬,袁小飞抵抗的舌头被男人毫不珍惜地对待,嘬得发麻,从下巴铺到胸口,全是湿乎乎的口水。不死川实弥无师自通地转移阵地,还不忘拿手指覆盖住不想让别人尝的男生嘴巴,一面沿着下巴啃到喉结,袁小飞小声咕哝,又被手指拽着舌头把玩,口闭不上,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
张开的双腿放在男人腰旁,不时挣扎踢动,男人抓住掰开,把自己楔到白嫩的两腿之间,大掌握住屁股,上半身俯下,把袁小飞身体嘬得全是口水,两根手指使劲按压软乎又好捏的乳头,再把被折磨到通红的乳晕一起放在嘴里吸。
袁小飞啊啊淫叫,男人还攥着他舌头不放,全身都没了力气,看东西都是重影,满身都是不死川实弥的气味儿,让自己像个求欢的雌兽。
吸够了乳房,男人把玩揉捏个爽后,又舔到肚脐眼。袁小飞实在受不了,按住对方银白色的脑袋,“艹……直接艹进来……”
不死川实弥呼哧呼哧喘气,掰开屁股蛋子,把肉乎乎的小口撑开,他用满是唾液的手伸进去扩张。一下一下大力捅入,袁小飞像条鱼,被戳得不停跳动,他想闭紧双腿,但又不知道戳动了男人哪根弦,被狂暴分开压在腿下。
我勒个去要断了要断了要断了!他夸张拍打床铺喊叫求饶,才被放过。该死的,我没那个柔韧性好吗!要死要死……
也许是刚才那阵逼迫穴肉搅得相当用力,男人挖动一会儿,抽开的手上粘了一大片肠液。
双腿无处安放,习惯战斗的男人干脆让他趴下,他坐在白软大腿上,只把屁股蛋拎起来,露出淫邪的菊口,用龟头在穴口周围按摩一圈,忽的挺入,袁小飞狼狈尖叫,好大!
我去!上次没有这么大啊!口交还和肛交的硬度不一样吗?还是上次没上头?
“是这里?”进去了还要问一声,明显已经上头的男人似乎不愿意克制自己,只最开始就压紧袁小飞酸痛的腰无限制地狠撞,一次比一次用力,啪啪啪地越来越狠,“啊啊啊啊!”袁小飞尖叫嚎哭,挣扎得像个兔子,被压住的地方纹丝不动。
男人只当没听见,低着脑袋一声不吭只顾狂风暴雨一样进犯,滚烫的鸡巴戳入抽出,淫液洒了半床,太快的速度摩擦生热,袁小飞几次差点呼吸不上,这会儿感觉屁股在烧,更是狼狈呻吟求饶,男人却反把他双手剪于背后,方便掌控用力,一面再次腰部使力,把鸡巴更深地推到宫颈前。
“……”不死川实弥察觉到了那处,但他不懂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只当就是身体内的正常器官,更是愈发用力敲打凿击,恨不得捅没了。
“不行!”这回是真不行了,饶是童磨,也没有这么用力,他觉得自己屁股要被艹废了,“等……轻点,嗯嗯嗯……”他抓紧枕头,知道男人肯定不是会听他的,果然,袁小飞一出声,实弥反而更兴奋,肌肉好像都勃起,疤痕凸显,整个人鼓劲儿抽插,几十个快速抽插轻而易举突破那条缝,深入窄小的宫颈。
“唔啊啊……救……”袁小飞回想起被宇髄天元支配的恐惧,鬼杀队成年的男柱,不要招惹……“好爽!啊……艹到子宫了……”他也开始淫声浪语,“实弥好棒!”袁小飞眼神迷离,“被……被干出蛋了……”
“……”愈发上头,完全上头……不死川实弥近乎失去意识,脑袋里属于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完全是不顾三七二十一冲进子宫大肆蹂躏。
“啊啊啊干死我了!”袁小飞高声:“小骚货出水了,啊……要吃实弥的精液……特别浓……”
“射给你!!”不死川实弥满是凶恶的脸有些吓人,他绷着身子,使劲握住男生腰身,身体一挺,子宫内的鸡巴再无保留,射了慢慢粘稠液体,和稀液一混合,小部分又黏答答跑出去,沿着柱身流动,又顺着被艹开的穴口挂在边缘,慢慢滴下。
被男人抱住的小身子腹部不断撑大,盛满了精液才噗嗤躺倒,累得直喘
', ' ')('气。
不死川实弥也“啪”地一声躺到身边,看向背冲自己的男人,不满意,将人扒拉着正面,又揉吧揉吧满是液体的脸蛋,握住耷拉出来的软舌,心思一动,刚抽离的鸡巴又顶在了男生大腿。
他半举起一只腿,意识恢复时才察觉这只腿又瘦又轻,握在手里像上好的布料,尤其是大腿内侧,舔上去男人就会低喘哀鸣,他扒拉开已经过度使用的小穴,再度插入,雄壮的身子大幅摇摆,可怜的袁小飞只能跟着浪叫,手指都动不了,不死川实弥又干到了子宫里,因为这里实在太舒服了。
再来的一泡精液将本来些微鼓起的腹部再次涨大,袁小飞已经不忍心看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能瘫软着继续被男人摆弄来摆弄去。
这一晚上,他没睡成,发了情的野兽相当难满足,太阳出头时,袁小飞含着男人鸡巴,吸出来第四波精液,咳嗽着咽进肚里。
快来孩子吧。袁小飞翻个白眼,他错了,以后再也不提了。
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有这么难吗?只做两个小时不可以吗???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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