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妻善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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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耻地混过了考试。

还是用卖屁股的方式。

啊啊啊,袁小飞啊袁小飞,你一辈子都脱不开这个称号,并且还会继续干下去。

是啊,他就会这个嘛。

自觉没脸成为通过考试的人,他一回到入口,就不顾产屋敷家二位孩子的阻拦,拼命向外头跑。他已经够丢脸了,不想再丢一次。

浑身是伤的灶门炭治郎出来时,慌里慌张找寻袁小飞,有些担心地等待。

“请问是在找另一位通过的考生,名叫袁小飞的男孩儿吗?”黑头发的孩子这么问着。

“嗯!”炭治郎笑起来,“原来他有顺利通过考试啊,那真是太好了。”

“他并没有参加通过考试后的赠别环节,我们也正一筹莫展。如果您愿意,可以帮他挑选铸刀的材料吗?鎹鸦会自己过去。”

“这样吗?为什么放弃这么重要的东西?”炭治郎拄着拐杖,忧心忡忡。

“是的,我们也十分不理解,但或许对方有自己的苦衷。”

“嗯,我会帮忙的。”

另一边,我妻善逸刚哭哭啼啼冲出来,赶紧狼狈咳嗽几声,嘤嘤嘤,昏暗的森林果然好可怕!他看看周围,一滴冷汗滑过额头。

不会吧……不可能吧……

通过的女性考生只有一名,换句话说,跟他……的那位已经被鬼杀死了?为什么?清晨还有他离开的痕迹,应该算通过了啊,为什么会死掉?

呜呜呜,他的恋情!好悲怆!!!

五个小时,袁小飞领先了炭治郎五个小时,赶紧喘口气靠路边歇歇,这个距离,管他鼻子多灵也追不上了,就这样吧,自己回鳞泷先生那里,和祢豆子道别,拿好包裹去花街卖屁股。

早听说那里是男人们的天堂。但不知道业务范围包不包括他这号。

其实自己也算经验丰富了,在简历里倒也是能拿出手的成绩。

他摸摸嘴唇,想想灶门炭治郎的笑容。嘛,这样就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自然本不该相交,就做平行线吧。

他也要抛弃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有些人或物,不是他配得到的。

但是……

回去的路途远比来时艰辛,大概因为那会儿和炭治郎冷战,憋着一股气儿才觉得很近吧。

我靠!怎么还没到。

“小飞!”后面隐隐传来呼唤声,他回头看去。我滴个妈妈,拄着拐杖腿脚都比自己利索,不比了不比了,比不起比不起。他啥都不顾,慌张就开跑。

“啊!”后头似乎有人摔倒了。

那家伙拄着拐杖呢,受伤了呗。

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嘛。

可咱是良民,看见老奶奶摔倒了也得扶对不对?

天人交战后,袁小飞跑回去将人扶起,沉默地走向那座山头木屋。炭治郎也没说话,只是单纯地靠着。

他们在村里的旅馆过了一夜。

袁小飞帮他重新包扎伤口,血乎淋淋的,噫~~

“我帮你选了铸刀的最好材料。”炭治郎有点小得意地笑了。

袁小飞动作顿住,努力抹平表情,“我不需要,你自己用吧。”

“哎?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通过考试。”

“可是……”

“没有可是!”袁小飞猛地回头怒吼,“我说过了我跟你不是一类人!!!!我是靠卖屁股受强者庇护通过的!!!我不配拿日轮刀!!懂吗????”

别再管我了,别再理我了,这样我心情还能好些!

我只是个普通人啊,连声优都没啊,比村田还路人啊!

唔,村田是哪位来着。

他不去看炭治郎地平复呼吸,“明天,我扶你回去,然后你去鬼杀队,我们就此再见吧。”

“……”炭治郎抓住身下被褥,“那个庇护你的强者,是我妻善逸吗?”

“哈?”鬼才知道他的名字,“一个黄头发的小鬼。”还证明了自己的呼吸法根本不好使,完全的废柴一个,啧,本来有些希望,现在又回到最底层了。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气味,很重。”炭治郎轻轻说着,“我想抱你。”

这种时候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别乱动。”袁小飞坐到不过六叠榻榻米的最远角落坐着,精神胜利法。“以后你……那啥了也可以去花街找我,算你老客户不要钱,如果有技术更好还是个雏我也会介绍给你。”

……啊,我说了什么啊,果然口不择言,悄悄打了自己一嘴巴,他在脚下铺好被褥,“我睡了,晚安。”

他是真累了,沾床就着。第二天醒来时,衣服凌乱,穴道有些不舒服,被子上沾了许多液体,他慢慢坐起,看着两颗乳头的牙印发呆。

昨晚,被吃了,可为什么呢……他不觉得自己身体吸引人,随着年龄和肌肤上拿剑长出的茧越来越多,他已经失去曾经引以为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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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皮肤了,按理说不吸引人才对,他都想着到花街只能从底层走起,靠技术一步步爬到高处,没准能当个花魁?嘿嘿嘿,开玩笑的。

“小飞,起来了吗?”飘着笑容的炭治郎拿了些包子从外间回来,“虽然我帮你清洗了,但被子也不小心弄脏,只能和店家说对不起了。”

“……”你这个态度好奇怪啊,袁小飞呆愣。

“还好吗?”

“你的拐杖呢?”他指指。

“哦,因为伤势有些好转,已经不需要拐杖了。”

你是神!

出发时,门口的老板娘笑眯眯,“客人,带着妻子离开了?”

“嗯嗯,谢谢大婶的接待,包子很好吃。”炭治郎抓着袁小飞手,五指牢牢拉住。

妻子?

谁?

他看向女人,女人也看向他,眉眼弯弯,“小伙子,夫妻吵架哪有隔夜仇,哈哈哈,这不,亲亲我我就好了。”

……

他看向灶门炭治郎,对方脸色不变,大方承认,“嗯,我妻子有些自卑,但会慢慢改变的。”

“是啊,这就是生活嘛。”

……

我说,你们俩一搭一唱搞啥子呢!

袁小飞撇撇嘴,没理会。不过是口头招呼而已,他犯不着连这个也要斤斤计较。

回到木屋时,两人受到了来自终于清醒的祢豆子和鳞泷先生的热烈欢迎,袁小飞本来想躲,可还是被男人大掌一捞给捞进了包围圈。

兄妹好不容易相聚,鳞泷先生不知为何哭了。

都和我无关。

袁小飞静静回屋收拾包裹,等明天一早就离开吧。

这天夜里安然无事,炭治郎睡得很早,果然伤病只是隐瞒了。等袁小飞沉沉地睡一觉清醒时,天已大亮,而炭治郎就蹲在他面前红色的眼睛发亮。

额……有什么事吗大兄dei?他看向放包裹的书架,包裹不见了。

……

我丢!

“睡得好吗?”炭治郎微笑,“我决定好了一件事。”

“……”为什么跟我说?

“我要娶你为妻,和鳞泷先生以及祢豆子都商量过了,他们同意哦。”

“……”双眼瞪大,袁小飞抽搐嘴角,“灶门炭治郎,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大错吗?”

“什么?”十五的青年歪歪脑袋,满脸不解。

“你的耳饰,是你要传承下去的。”袁小飞认真而清晰,“你不能跟男人结婚,你会没有后代,想想你的父母……”

“……”

日头刚升,袁小飞在三人的目送下卷着包裹离开,他没有去看灶门炭治郎难过的表情,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对。

让人背上无后不孝的帽子,他承担不起,他只能接受玩玩,自始至终,他都只是个玩物。

他向着既定目标花街而去,打算路上卖屁股赚点路费。

这天,经过福元县时,盘缠已经所剩不多,他瞅瞅街边生意,最后瞄准了在一小巷子内名字和排面都很有色情意味的店铺,他打理打理自己的满身灰尘,打算来一番别开生面的自荐,能赚到路费是最好啦,如果能有花街的常客也不错,日后还能照顾照顾生意。

“喂!你……”前进的身体被生生拽住,袁小飞回头,却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黄发青年,哦,炭治郎说此人名为我妻善逸拉紧他的衣袖。

“做什么?”袁小飞假装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

我妻善逸不理解为何自己睡着睡着听到声音就立刻开窗跳下拦住这个人,他只记得这人和他是同期的选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那个……这里不是好地方,你不要进去啊……虽然,虽然我也曾经想进去过,但是里面的……”他拽着不放。

“唔?抱歉你误会了。”袁小飞眯起眼笑。

“唔……”搞错了么?是迷路了吧。

“我不是招妓,我是来应聘的。”

“……”一股冷风刮过。“为……为什么……”我妻善逸瞠目结舌,内心火起,明明……明明这人该是自己的……

等等,完全不认识好吗!

“因为我没有路费去花街了啊。”袁小飞很淡定。

“为什么去花街?”

“卖身赚钱啊。”他回头,“你可以松开我了吗?如果我应聘成功请你吃饭好伐。”也算你保护我七天的报酬,好聚好散这么定了。

“……为……为什么……”我妻善逸看起来要哭了,“我们不是一起要加入鬼杀队吗?为什么……”

闻言,袁小飞用一种相当复杂的视线看他,又不能说。“抱歉,我跟你们不同。跟我站在一起的鬼杀队,会嫌脏的,请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他垂下眼皮。

“……不要!”黄发青年拽着袁小飞一跳,就跑进了三层开窗的小房间,袁小飞这才注意到,原来我妻善逸是住在这儿的旅馆啊。自己运气真不好,这样也能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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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呢?”又拦不住我,我有脚自己会走,实在搞不懂你们高高在上剑士们的想法啊。

他闻到了内心的酸味,啊啊,黑死牟,咱俩搭档吧。

“这些钱……”他从抽屉里拿出袋子,“给你做路费,直接去鬼杀队,不要去花街,那些地方……”

“你要买我吗?”袁小飞并没接过,“你该知道我们非亲非故,拿人东西就要付出等价的条件,你要买我吗?”他敞开衣襟,露出光洁胸膛。

“……”我妻善逸流着冷汗,看到男生的胸脯时,他陡然一个激灵,差点流鼻血,好熟悉,那对儿奶头好熟悉,他是不是用力吸过?

啊啊,等等我妻善逸你在想什么!

“你要买我的屁股吗?”袁小飞脱掉全身衣服,露出漂亮的屁股蛋。

“噗!”我妻善逸忽的喷出鼻血,往凳子上一坐,捂脸。

袁小飞紧跟过去,坐到他腿上,双手环绕青年脖颈,这一套可都是在财主那里实验成功的招数,对别人应该也有用。

“……我……”我妻善逸有点哆嗦,“我买……”

到头来不还是这样嘛,一切都只是交易,别谈感情,多伤钱啊。

拉着年轻人到床上,低头给他口,我妻善逸望着朝阳低声喘息,聆听着来自袁小飞内心的悲哀和不自在,双手握紧两瓣圆润,熟悉的触感随着他揉捏逐步加深,袁小飞顺从而淫荡地摇晃屁股,让男人手指按入臀缝,用蜜穴迎接。

“……”我妻善逸没法在欺骗自己,当时最终考试时,和他在一起七天的,是这个人,因为做爱被他庇护,所以不愿意进入鬼杀队的人,也是这个人。他不知道自己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自己做了错事,他应该承担。

承担之后,再去找女孩子结婚!!!

但是想起那时候的舒爽,真的好棒啊。我妻善逸脸蛋发红地深入两根手指按压,袁小飞媚叫着舔弄肉柱,那根比刚才更快地摇晃茎身快速勃起,他向上望了一眼,正看到含着泪水却也同样含着汹涌情欲的眼睛。

他没说话,只是转过身跪趴,将等待承受掠夺的小穴暴露无遗,身子缓缓弯下,露出可爱的腰窝。

“呼……呼……”我妻善逸鼻子呼气儿,满是液体的手指掰开肉臀,中间的穴口吐着白沫,他扶着阴茎插入龟头,袁小飞脑袋顶着床铺,发出一声绵长呻吟。

好熟悉,果然什么都好熟悉。

这是他艹了七天的穴,现在穴肉还在欢迎我。我妻善逸做了解读,心情更加澎湃,陡然抓紧腰肢猛地一撞,把大半截全撞了进去。

“唔!”袁小飞没抓紧床单,差点被顶得歪倒,青年力气奇大无比,捏紧臀肉就开始凶狠撞击,无论哪个角度,都熟悉透了。我妻善逸双眼湿润,将自己压在屁股上蛮干。

袁小飞本以为被干了七天的自己能很适应,没想到从阴茎进入开始,他就无力招待,只能被动地被翻来揉去,阳光晒到了两人相接的地方,袁小飞感到两股热度烤着穴外和穴内,禁不住娇喘呻吟,边摇动屁股想躲开阳光,我妻善逸深沉呼吸,不自觉就用了雷呼,双手再次握紧,把一根鸡巴插出了砍杀鬼的气势,舞得虎虎生风。

“唔唔唔……嗯~”被干到前列腺,袁小飞抖着腰瘫软,他觉得不用面对面挺好,这样自己就是个工具人,工具人是不用有感情的。

“啊?”本来还想着就这样挺到结束,后背忽然被抱起,他人背对着坐在青年腿上,把一根肉柱吃得更深,奶子也被四根手指玩弄起来,青年的唇舌触碰脖颈,沿着下滑,扳过脸深吻。

“我想亲你……”亲吻间拉出银丝,我妻善逸带着哭腔询问,可下体可怕得像头动物。

袁小飞被顶得起伏不定,脑袋又被人捞着动弹不得,让他眼冒泪花浑身情动,口水咽不进,被善逸用舌头挑起来吃,又把自己的口水喂给小飞。两人交换唾液,在晨光中不住摩擦,硬热的棍棒抵在深处蹂躏,袁小飞几声尖叫都被男人咬住,只能大张开腿,让男人的鸡巴高兴到在穴眼内乱戳,碾磨过那点,还继续深入。

“戳破……戳破肚皮了……”袁小飞哼唧着求饶。

“别……”善逸舒服到哭,“别说这么可怕的事,嘤嘤嘤……”

……

靠!你哭个屁!“咕!!”被猛地一顶,差点三魂去了七魄,太长了,都感觉从下面戳到了喉咙,又是一阵猛顶,袁小飞被摇晃着双手攥紧,我妻善逸和他十指相扣。

肉麻不肉麻啊!

“太快……快……内脏坏了……”

“呜呜呜……”善逸哭泣中,他想着袁小飞被自己肉根捅坏的场景吓到泪奔,可下体却诚实地又粗了一圈,将菊穴的穴肉通通摩擦一遍。

“啊啊唔……”被挤着射出来,袁小飞毫无力气地靠在青年身上,乳头被玩到肿大,男人正侧转他身体,从胳膊下探出脑袋舔吮两颗肉球,我妻善逸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地方。

“怎么还……”还不射啊这家伙!都一个小时了!他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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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善逸是快准狠类型,一般不会超过半小时,但恢复也快,要的次数也跟炭治郎没啥区别。

啊,怎么想到他了?

“啪啪啪啪啪啪!”青年艹的力度忽然加大,袁小飞一个没受住差点扭了手臂,男生看他一眼,“不要想别的男人啊,我可是很认真的。”

……错了……嗷嗷嗷快停……他妈的太快了……

被干到神志不清,我妻善逸射精时,他真的感觉喉咙里有股精液味儿,好像身体都被捅穿,而自己像个水管一样接着精液。

我妻善逸舒服地射精,又将对方的唇舌按下吮吸,他揉着娇嫩的屁股蛋儿给自己的肉柱按摩,一面揉搓光滑洁白的大腿内侧。

想吃……没吃够……还想吃……他哭着,心里想着。

袁小飞用肚子接满了精液,扑到床头,想着好不容易能睡一觉,便打了个盹,醒来时,青年用鸡巴玩弄他的乳头。

……

“那个……那个……虽然没有征得你同意,但很舒服对吧……”青年小声欢快地说着,鸡巴又射了袁小飞一脸。

我勒个去!

他找了个纸巾擦拭,我妻善逸就在那儿抽气品味刚才的余韵,末了摸摸他屁股,低头:“都是我的。”

“什么?”袁小飞嗓子沙哑,叫的,不过清醒时一看,我妻善逸脱了衣服身上肌肉一块一块,跟那张娃娃脸成了反比。

童颜巨乳形容男人该是什么?童颜巨肌?哈哈哈,笑cry!

“我可以睡了吗?”

“嗯嗯嗯,我……我想抱着你睡……”

“随便。”都买下我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带着满身精液,袁小飞再次昏沉入睡,我妻善逸着实睡不着,他的真正意识刚开荤,实在兴奋,摸着对方的腰,他又想要了。

唔啊啊啊啊啊,我是种马吗?对方很累的啊!

悄悄的可以把,就蹭蹭不进去……

对啊,蹭蹭不进去嘛。

他拉开袁小飞侧躺着的双腿,他的精液立刻流淌得更欢,捂住即将冒出血的鼻子,他双腿并拢放入对方腿间,用鸡巴摩擦着穴口一圈软肉。

偶尔龟头会被小穴吸一下,那种密密麻麻的快感炸的他一个爆豆,再不顾及又是一阵可怕的摇晃,袁小飞半睡半醒,一天经历了好几次,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精液只有鸡巴抽出时才允许短暂地流出,之后又要被狠狠压回。

袁小飞终于承受不住,推挤着男人厚实肩头,“我不行了……”身体像被糊死,重得可怕,过于粘腻了吧。

“嘤嘤嘤,不行了吗?”对方竟然比我先哭出来,袁小飞翻个白眼,在男人又一下低吼艹干中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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