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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给他捂了捂身子,牵着他往半山腰,他们那家小木屋走去。
还挺暖和的。
远远地,烟囱里冒着烟,居家的女主人辛苦做着早饭,弟弟妹妹们看到炭治郎回来,都有些好奇地围上,“哥哥,怎么回来了啊?”
“他是谁啊?是哥哥的朋友吗?”
“怎么没有衣服啊?是不是特别冷?”
“陌生哥哥,我这里有些衣服。”
“太小啦,而且你的是女装,哥哥,穿我的。”
“你的也小啦。”
……
一家子天使。袁小飞扭头不愿去看,只裹紧了炭治郎的衣服。相当年轻的母亲搂过孩子们,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给他一个清净的空间。
“妈妈。”炭治郎附耳,和母亲说着悄悄话,将那袋钱放到女人手中。
袁小飞瘪瘪嘴。钱确实好,能买到快乐!反正他现在确实挺快乐的。
炭治郎和他道了别,又背着炭筐下山,袁小飞愁眉不展,坚决不承认自己竟然有些不舍,只是惶恐茫然地站在一边,他不想回家,也不敢,他肯定被通缉了,被抓起来的话,什么下场都有可能。
“你们还是别收留我的好……”他给这家好人敲警钟,“我被通缉了,很快会有警察来抓我。”他抹抹脸,这才发现脸上全是泪水。
惊吓的,失措的,后怕的,全都一股脑袭来。
“没关系。”女人轻轻抱住他,“不是你干的,对吗?”
“……”他颤抖地伸手,慢慢放上女人的后背,眼泪终于决堤,“我……我害怕……他杀了人,我也差点被杀了……可通缉的却是我……”因为他是弱者,他甚至还要遭受普通弱者的白眼,他是个最底层。
“不要怕……”女人轻缓拍打他的背,其他孩子也簇拥过来,拉手,摸头。
啊,好温暖啊。
他一觉睡到了夜晚,没人来抓他,也可能是找不到他,窗外飘起了雪花,炭治郎还没回来,应该是因为下雪只能借宿山下。
袁小飞爬起来,想帮着其他人干活,然而他什么都不会,看看比他小的孩子们都能麻溜干活,更让他十足羞愧,只能干站一边。
“可以帮我们放碗筷吗?”看出了他的无措,灶门祢豆子招呼了一声。
袁小飞喏喏地赶紧做事。
饭桌上,饭菜似乎比以往多,孩子们都开心起来。女人笑道:“是小飞哥哥送给大家的礼物,想让你们今天吃好点。”
“哇!谢谢哥哥!”
“哥哥真好!”
“哥哥也多吃点!你太瘦了,身上还有伤口……”
……袁小飞赶紧放下袖口,场面有些安静,他左看右看心情沉重,想要躲开别人的注视,他不适合跟这一家子在一起,他就是地洞里的老鼠,害怕光亮太过,把他丑陋的模样暴露无遗。
“我……我那个……”想逃跑。
“小飞今天谁炭治郎的床铺吧。”女人微笑给他盛了汤,“这天雪下得太沉,炭治郎肯定明早才回,也请你多照顾孩子们一会儿了。”
他明明没做什么。
“嘿嘿。”
“小飞哥陪我玩。”
“陪我玩嘛,陪我玩!”
“大家要好好吃饭哦。”
“好~”
……
袁小飞缩缩脖子,静静拿起碗筷。饭后,炭治郎的母亲洗碗,袁小飞绞尽脑汁,把一些跳绳石头剪刀布都搬出来哄孩子们开心。
“你拍一我拍一……”
“要做个大绳子,大家可以一起跳……”
“这样吗?这样这样!”
孩子们在雪沉积的庭院里热闹地蹦跳,袁小飞陡然感觉自己老了。
夜里,闹累了的孩子们一个个睡着,而今日睡多了的袁小飞只能瞪着大眼。
缓缓,时针转动过三格,秒针一个个朝前进发。屋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这个时间,会是谁……
袁小飞恐惧地抱紧自己。
门飞速裂成了细小碎片,闭着眼的袁小飞只记得抱紧睡在身边的三个孩子,用自己的身体使劲藏好。
一开始还有女人的声音,瞬间就没了,其他孩子们的尖叫声也在顷刻间像被雪花冰冻,噗嗤几声,他除了自己和怀里三个孩子的颤抖,什么都感觉不到。
手指尖抵住了后背,“噗”一声横向撕裂,他没成两半,还有一部分连着身体。
好痛!靠靠靠痛死了!
“不要看……”他安慰怀里的三个孩子,“没事的……”才不是没事啊,这可是杀人狂!
到底为什么深山老林也会有开膛手杰克这种杀人狂魔出现啊!
“咔嚓。”杀人魔将他的左臂撕裂了,血水撒了小孩们满头。
我还能坚持!袁小飞这么告诫自己,这可是……灶门炭治郎的家人,那家伙……挺伤心吧,他不想看见那一幕,临死前做点好事
', ' ')(',也算结束自己不光彩的一生。
又是“噗嗤”一声,嘴里喷血,袁小飞静静看着前胸伸出的那只骨节分明格外好看,指甲却极其长的手掌。
“哦?”磁性优雅,跟他想象的疯人院出来的精神病完全不同,这让袁小飞一时间更害怕。
智慧型杀人犯,更可怕了。
手掌透过他,就要去抓小孩儿的脑袋。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狠劲儿,抓着那只手就往后使劲蹬腿,还没走几步人就像巍峨大山,怎么推都不动。
他浑浊而模糊的眼神向上看去。
一双通红而无情的眸子朝下看来,随即是一只大掌覆上,“噗!”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在变形,碎裂前只来得及喊一声“快跑!”就忽然炸成了块儿。
太血腥了。
他再也不想吃番茄酱。
记不得什么了,就记得好疼好疼好疼啊!
那种疼比起剑士给予他的,简直强无数倍,精神上更没得比,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还好我死了……
死了就好……
“小飞……”朦胧中有声音叫他。
“小飞……你活着吗……小飞?”怎么可能能听到,自己可是脑袋都被捏碎了。
“小飞…… 醒醒……求求你醒醒啊……”好吵,吵什么,死都不让人死利索。
“祢豆子!你看,小飞刚才是不是睁眼了?”
“唔嗯?”
听到一男一女的交替问话,袁小飞终于不耐烦地睁开双眼,雪还在下,有一片落到鼻子上,哇,好冰!
嗯?等等,我还有鼻子吗?我脑袋都没了哪里来的鼻子?
他刚准备抬手摸摸,一人忽的抱上来,把他又整个压在雪里。“太好了!你也活着……呜呜呜呜呜……”湿热的液体滑过脖颈,熟悉的红发在脸前颤抖。身着粉色和服的女孩儿也拥过来看看,笑眯眯地,袁小飞注意到,祢豆子眼睛变了,牙齿也变了。
传说中的鬼?
他看向左右两边,都是新立的坟冢,除了他和祢豆子外,那晚的人,一个不少被埋在土里。
啊……为什么呢?善良的人死去了,他这种垃圾还要活着。
“小飞!”炭治郎摸摸他,“是不是哪里疼?”
他茫然地感受了会儿,按理说我该疼地昏死过去,脑袋没了胳膊没了心脏也没了,我就不该活着!这也太奇怪了。“我怎么活着?”简直要挂个大问号在脑袋上。
“唔唔!”祢豆子兴奋地蹲在一边。
“我回来的时候……”炭治郎绝望地别过脸,“大家确实都死了……只有你……连身体都拼不出来……”
咦,原来我在死后还被杀人魔鞭尸了,有气到他吗?气到就好!
我可真是小人得志啊。
……
那我都死成那样了还能活着?这里是天堂吧。
“可是之后……小飞你的身体碎块儿开始拼合,长出了心脏……”
……
炭治郎你别露出看到鬼的模样啊,我简直好像看到了富江你是要吓死我吗!
“所以我……自己长好了?”我还是个人类吗?这话真是重点。
“嗯……”炭治郎很是踌躇,“但你的手臂是新长的,没用原来的。”男孩儿给他看袁小飞原来的胳膊,让他想起了被丢弃在财主家里的大白腿。
……
我的妈儿!新陈代谢么?四肢好长所以不用原来的了么,这么铺张浪费?
“小飞……你……”
“暂停!”袁小飞抖抖手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啥,没法告诉你。”他低下头,缓缓地,心里有了决定,“还是先把善后做好吧,能让我祭拜你的家人吗。”他刚一来就出了这种事,呵呵,他可真是个扫把星,活该被人骑。
“……”
袁小飞诚心感谢了灶门一家的收留,转脸看去,还能看到昨晚小孩儿们兴致勃勃绑好的大绳子,打算今天用来玩。
呜……又想哭了……
对不起,一个都保护不到……那三个孩子……
炭治郎和她一起拜了会儿,因为伤心过度在旁边的树下睡着了,祢豆子守在一边。
袁小飞轻手轻脚起身,回头看了眼,和祢豆子的眼神撞在一起,他笑了下,不回头地走了。
他这人受不了被人无缘无故对他好,他是个实际的人,也可能是现代市侩人的记忆伴随着他,让他受不了照顾他的人一夜之间全没了。
他觉得自己是个灾星。
没处可去,又发现村里镇里真的贴了他的大头像准备抓捕后,他默默带上帽子,买了俩饼充饥,跑到了河对岸的另一处山脚小树林,打算等夜晚从这里穿过往远处走,他不知道自己的通缉令贴了多少,但恐怕得做好一辈子进不了城镇的准备。
糟糕了啊。
死也死不了。
饿死了胃会在死后自动充饥吗?
那干脆死掉
', ' ')('好了。
太阳渐渐落山,被巍峨的山头挡到身后,四周围暗下来,树叶沙沙响,听吓人的。
不过像她这种真的以某种凄惨方式死去,现在反而不担心若有若无的威胁,哈哈哈,老子死过,哪个厉害人物站出来比比啊,他敢打赌那个杀人魔都没有这种新奇体验。
“小飞!”远处传来呼喊声。
灶门炭治郎。
我的妈啊,这么远你怎么追来的!还是我这一路形迹可疑逮着人就能问到?
他慌张跑走,落下了最后的那张饼。
啊啊啊,我的干粮!算了,人要有志气,怎么能为一张饼折腰。
他使劲往树林子里窜,可后面传来的风声却越来越近。
他忘了,他是个卖屁股的,人家是个卖炭的,走的里程不一样。
“啊。”很快就被扑倒在地,还吃了一嘴灰,袁小飞真心没啥想法。炭治郎小心将装着祢豆子的筐放好,一把提起袁小飞衣领,语调严肃,“为什么跑!”
……莫名有压迫感,吓人。“额……”他眼神游移,“肚子饿了,出来吃饭。”他不敢说,为什么一个十三岁小孩儿气势这么吓人!
“饿了?”炭治郎举起被扔下的大饼,“那听见我还把吃的落下了啊。”
“……额……”袁小飞绞尽脑汁,“我还以为是野兽,哈哈。”他摸摸脑袋。
“你是因为村里贴满了通缉令,才放弃继续做那种营生赚钱吧。”感觉炭治郎生气了,是错觉吗?袁小飞不太懂,“我只懂卖屁股,当然要重操旧业了。趁着现在还年轻……我……”
“啪!”人被拍到树干上,虽然不疼,但面对着炭治郎真生气了的脸,也是种煎熬。
天使也会生气吗?
“为什么要走……”炭治郎双手哆嗦,“你也觉得,我保护不了你,所以害怕了吗?”
“……哎?”哪可能是这个原因,什么鬼啊。“不是!我……我刚到你们家,你们就……我真的不配……”他只是个卖屁股的,浑身脏得不行,哪个男人都能碰,从里到外都脏了。
“……”灶门炭治郎沉沉呼出口气,一下按住袁小飞后脖颈。
和炭治郎接吻的感觉很奇妙,他的嘴唇很烫,又很柔软,把自己的嘴唇压得死死的,看到对方通红的脸,袁小飞忽然感觉心情很好,经验无敌地伸出舌头,去启开男孩儿根本没设防的嘴巴,炭治郎似乎愣了一下,又用更强的力道将他压在草地上,炭治郎口水很多,似乎还不太会用舌头,只会在嘴里乱舔,大半都被袁小飞吃进喉咙,炭治郎的舌头触碰到他舌根,呼吸绵长,只是闭着眼睛就把袁小飞亲得忘乎所以,再也不如一开始的游刃有余,被体力绰绰有余的男孩儿狠狠嘬吸,屁股都要湿了。
“唔!唔唔……”喘不过来气儿了!
炭治郎一点都不放开他,全身心钻研着新学会的本领,将身下人上衣扒开,裸露出和他的粗糙完全不同,相当粉嫩且滑腻的肌肤,满是茧的手指把玩挺起的乳粒,重重按下再弹起,袁小飞没有一丝肌肉,被炭治郎抚摸玩弄时,身体都红透了。
他从没有这样的感受,被那两个人干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他的后穴一汩汩地泛水。等着人拿粗硬的大东西狠狠戳穿艹干,最好艹到穴心,艹到子宫……啊,他没那玩意儿。
双腿翘起,环绕炭治郎挺直的腰背。
两人粘腻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都带了不少银丝挂着,袁小飞伸舌舔回,惹得炭治郎又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有机会大口喘息。
“怎么做……”炭治郎摸向那次看到小飞时红肿的穴口,“用这里吗。”
我在引诱未成年!几个大字催促着袁小飞赶紧停止,可又想起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十三四就结婚生子,炭治郎这个年纪,竟然还真可以……
他要野战吗?
太刺激了吧!
没得到回答也不在意,炭治郎一根小指轻轻探入,内里软肉迅速包裹,超级欢迎地换着方向吸吮,炭治郎红到脖子,慢慢解开腰带,有些勃起,平时只用来尿尿的地方蓄势待发,饱满的龟头对准翕张的穴口。
袁小飞还没缓过来,炭治郎完全跟这个年龄不符的肉棒已经挺进了一个龟头,拜被强暴那次的福,他的后穴已经可以扩展好几倍了,这算不算升级玩意儿?他也能当个另类龙傲天?
“啊……”炭治郎扶着袁小飞腰的手都有些不稳,很舒服……真的……“对不起……”袁小飞的逃跑,是灶门炭治郎情绪宣泄的一个方向。
作为长男的他很忍耐很忍耐了,但他真的忍不下去,他的情绪濒临爆发,他要让某些事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追逐逃跑的袁小飞,就向追逐自己要变强的梦想。
他会实现。
他会保护很多人很多人。
“小飞……”肉根全部进入,袁小飞哼唧一声,手背挡住脸,炭治郎轻柔扒拉开,又凑上前亲来亲去,阴茎小幅度在甬道里起伏动摇。袁小飞用双腿将男
', ' ')('孩儿压得更下,让自己的屁股吃到更多。
“炭治郎,干我……”用水润的眼神看上头的脸,炭治郎还是那样温柔的表情,但肉茎挺大。
因为烧炭吗?
“啊!”被猛顶了一下,袁小飞觉得肚子都跟着漂移,力道太重了,自己都要被戳穿了,只是个十三岁的小鬼而已……“唔啊啊!啊!等……”连着被艹到深处,袁小飞眼冒金花,“我没……我……”
“刚才走神了。”炭治郎提醒他,又是快节奏地干了好一会儿。袁小飞感觉全是水的身体泡在草丛里,真是糟糕透了。“炭……炭治郎……”我错了,我不该因为年龄小瞧你,不管是技术还是大根。
“还逃吗。”
不敢不敢!袁小飞哭着在炭治郎身子底下呻吟,被干到的肠肉像火在烧,又痛又爽,偏偏炭治郎还用见到他时同情又怜悯的目光看他,让他简直只是被看着就要高潮。
鸡巴射不出来,后穴假高潮了好几次,液体喷湿了草丛。炭治郎握紧他滑溜的屁股,掰得更开,穴眼差点把卵囊也吃下,大口大口吞吃着男孩儿大举进犯的鸡巴。
“呜啊……不行了……炭……”屁眼又酸又涨,这刚快一个小时而已,自己就被干得头晕眼花,炭治郎怎么这么强。
“你可以的,相信我。”炭治郎委婉劝说,下体倒是一点都没慢,带些享受地在舒服的穴道里晃悠起来,袁小飞却是被搅和得浑身麻得很,眼前黑乎乎,是天太黑了吗?
不,是他被干晕了。
我靠!灶门炭治郎,才十三岁啊,二十三不得把他干死了?
不对,他不会死啊。
更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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