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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成第二个逼的子宫,为怀孕求精液射进去
陈亭的手按压在雨霖铃仍湿润的阴阜,他的逼缝淫荡洞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骚水把宗主的大腿都弄得湿乎乎的。”
“哈啊——!”
雨霖铃呜咽喘息。
手指是凉的,雨霖铃的腿心是濡湿热烫的,那冰凉的手指按在发热的腿心,本来应该起到降温的作用,但与此相反,在陈亭的手指碰触到雨霖铃肌肤的每一秒每一分,熊熊的烈火就从两人肌肤相碰触的那方寸之间袭掠至全身。
身体热得厉害。
雨霖铃赤身裸体软倒在陈亭怀里,从陈亭的角度能再清楚不过地看到他淫荡的情状,他的大腿现在无意识的对准陈亭的脸张开,腿心肌肤全是滑腻的淫水,那都是从雨霖铃的女穴里流出来的。
“宗主的骚水多到像是尿出来的一样。”
陈亭调侃说道。
光秃秃的阴阜没有耻毛的掩护,那些淫水就当着陈亭的面从逼缝流到大腿外侧,顺着淫水的痕迹,陈亭看到雨霖铃被操开的逼口仍在不知羞耻的张合,外流出骚甜的淫水。
牵着雨霖铃的手给自己撸了几下,陈亭的肉棒顶住雨霖铃湿润红肿的阴唇,他的花唇馋得厉害,止不住的颤抖,陈亭用龟头轻轻撞了一下,雨霖铃的逼口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口子想将那粗圆的龟头含在口中。
陈亭一手揽住雨霖铃的腰,让他的身体面对面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又按住肥美柔润的屁股向前一推,几乎是在一瞬间,硕长的阴茎就着雨霖铃此前和白清词磨逼磨出来的淫水长驱直入深插在雨霖铃骚心。
“嗯啊——!终于……终于吃到亭哥的肉棒了……”雨霖铃身体一颤,欢悦地说道,和白清词磨了半天,却并未起到灭火的作用,连杯水车薪都不如,杯水车薪,至少水杯里还有那么一杯水,和白清词磨逼则是在烈火里加了一桶汽油。
骚穴馋得厉害,鸡巴还没插进去,那小逼就流了一屁股淫水,现在陈亭的大鸡巴肏进去,雨霖铃更是情动,鸡巴虽大,小穴虽然紧窄,但是尺寸却仿佛正好对得上。
如果是陈亭,这阳物再粗一些,雨霖铃也是吃得下的。
身体被填满的餮足感让雨霖铃的神识海都跟着生出了连绵的快感,如果两人此刻神交,陈亭和白清词能看到雨霖铃的内天淫雨霏霏。
陈亭的手扥着雨霖铃的屁股,雨霖铃的双手也紧紧的拥抱在陈亭的肩颈上,陈亭的鸡巴以肏进去,那已然十分湿润的肉壁便痉挛着分泌出滑腻的淫液,透明的爱液惯性的涌流到穴口,但以往畅通无阻的小径现在却被庞然大物堵塞,肉贴着肉,连缝隙都细小的可怜,淫液只能一丝丝得尿频尿不尽似的顺着逼口滴落下来。
“亭哥……陈长老……操我……操坏我吧!”
雨霖铃胸前两团肥美软嫩的玉乳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而不住的颤动,本来不过铜钱大小的乳晕现在扩得极开,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皱巴巴的褶皱因为轮廓的扩大变得舒展,乳晕的颜色也从紫褐变成了暧昧淫靡的粉红色。
连小腹都在抽痛,雨霖铃灵力运转正常,热流经过,小腹便只剩下饱胀的满足感。
“陈亭……本宗主命你,把宗主肏到怀孕吧!”
性爱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让雨霖铃口不择言,他发了狂一般的淫叫,近乎癫狂的迎合陈亭的抽插。陈亭律动的节奏不急不缓,可以称得上是万分温柔,然而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更渴望疾风暴雨般的侵袭,小穴虽然被肉棒填满,但在短暂的快乐以后,他的心脏就变得空虚。
求人不如求己,在发现陈亭有意逗弄自己没有加大力度的想法后,雨霖铃决定自食其力,在陈ing的鸡巴重新操进女逼里时,逼口骤然一缩,将整个硕圆龟头连带着硬热的柱身全都容纳进自己的女逼里。
双性的逼本来就比女人的要短浅,方才陈亭的鸡巴还没完全肏进去的时候,龟头就差点要顶住宫颈了,现在他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鸡巴就“刺溜”一声钉进子宫内腔。
子宫都要被鸡巴肏成阴茎的形状了,雨霖铃深吸一口气,久违感觉到了痛楚,然而就像辣味本就是痛觉,沉迷辣味的人乐此不疲一样,在那短暂的痛楚过后,雨霖铃感受到的却是酣畅淋漓的爽感。
“宗主这惩罚又哪里算是惩罚,是在下求之不得的美事啊!”
柔润的胸脯被陈亭抓握在手里,雨霖铃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落在他手里仿佛变成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像面团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地揉捏揪扯,肿大的奶头在陈亭的手中成了含苞待放的玫瑰。
“亭哥……哈啊……亭哥……操坏我!把你的鸡巴肏到我的骚逼里,把它操肿肏松,操到里面的水都干涸,肏到我怀上你的孩子——!”
身为一宗之主,在修真界也是赫赫有名的巨擘,然而雨霖铃此时此刻却显露出了比凡俗里的娼妓都来得淫乱放荡的姿态,用开至荼蘼的妖艳诱惑勾引着男人的鸡巴深插进他的女穴里。
操坏他!
把他肏
', ' ')('到哭出来!
“宗主现在比宗门里最低级的炉鼎都要下贱,”陈亭伸手抚弄从雨霖铃阴唇阴唇掩蔽下翘出来的阴蒂,娇嫩敏感的要害被这般毫不留情地玩弄,雨霖铃呜咽着,尿眼儿都松了,淅淅沥沥的分泌出点点湿润痕迹,“宗主进宗门之前,莫不是凡人妓院里的头牌吗?”
“别人最多用小逼吃鸡巴,宗主这般天赋异禀,子宫都成了伺候男人的第二个逼,宗主,和我讲一讲,你是不是给我戴了许许多多的绿帽子,否则你里面那口骚逼怎么能吃下我的鸡巴的?”
陈亭胯下动作操的又凶又狠,好像真是一个醋坛子丈夫发现自己美丽的娇妻与邻居私通且被他捉奸在床,而那戴了绿帽的男人又死活不愿意离婚,而是选择在床上用近乎性虐的方式惩罚出轨的人妻。
“亭哥……呃啊啊!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在雨霖铃破碎的泣声里,陈亭的阴茎捣开宫口插进脆弱的子宫内,粗长的鸡巴将双性的女穴彻彻底底的贯穿,将那狭窄的宫腔调教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雨霖铃爽到眼泪都流出来,稍微恢复清明的神识又变成了一片混沌,他的胳膊紧紧地环绕在陈亭的脖子上,一边被他操着子宫,上方的阴茎也爽到勃起,胀硬欲发,雨霖铃仰起脸凑过来和陈亭接吻,“呜~亭哥、夫君……啊啊啊……太深了……好爽!”
鸡巴肏得太深了。
在正常的性爱场景来说,宫交是绝对不会被列入考虑范围内的选项,除了男子的阴茎鲜少有那般粗长尺寸的,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被操到宫颈对哪怕天生淫荡的双性来说也是极为难捱的酷刑。
只有修真者,体质已然非人,才耐操些,而雨霖铃所修功法特异,功成之后便仿若淫媚天生,宫交对于他来讲才不是那么难受。
“我、我只有亭哥一个男人……嗯唔……只有亭哥肏过我的逼……是亭哥的鸡巴太大了,一操就操进我最里面,把我的子宫肏成第二个逼,让那口骚嘴成了离不开男人阳精的精盆……铃铃是亭哥的精盆……呜啊……亭哥……操坏我、把你的精盆操坏,把它变成孕育亭哥孩子的巢穴——!灌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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