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淫堕变成精盆的清冷美人
苏晨呆呆的看着陈亭,那张仍带着情欲余温的漂亮脸蛋肉眼可见的失神。
这个吻很浅淡,但是对于苏晨来说可以说是石破天惊,就这么个一触即分的吻让他的心跳骤然加快,砰砰砰的,像是要跳出他的胸腔。
你怎么能……怎么能在做了这样恶劣的事情以后,居然有脸这么温柔的亲吻我?
苏晨想要质问他,但他没有勇气说出来。
他更想质问下贱的自己,明明被这人当作淫奴使用,毫无尊严,甚至在师父面前都被这人毫不留情的进入,把象征着征服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为什么自己会犯贱的为了这个没什么意义的吻感到触动。
这太下贱了。
但是苏晨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了这个吻而加快了。
如果他能够读到现代社会的心理学书籍,或者看一些社会新闻,那么苏晨会意识到,自己是斯德哥尔摩了,是并不少见的,是常见于受害者群体之中的心理疾病,但他现在并没有机会看到那些书,只能苦闷的羞耻于自己对施虐者下意识的顺从和依赖。
“嗯唔……我、嗯啊、好爽——!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啊!小穴被一整根鸡巴填满了呜呜……小逼要被大肉棒插烂了!”
一瞬间的思绪很快就因为陈亭大开大合的肏干被顶碎,苏晨难以自制的呜呜淫叫起来,被鸡巴磨到肿起的鲜红嘴唇张开着,迷乱的呻吟从他雪白的牙齿里经过,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陈亭的肩膀,但身体还是被男人插得摇摇晃晃,缀着铃铛的雪白双乳在那猛烈的撞击下不住颤晃,发出清脆的声响,苏晨低声求饶:“陈亭……轻一点……哈啊、你拔出来一点……”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呻吟和哀求都带着十足的被驯服的意味,是被驯服的母猫呼噜着乖乖地向公猫露出她的脖颈,是顺从者在献祭了自己能献祭出的一切后向征服者的摇尾乞怜。
从没有征服者会因为弱者的低头而止步,紫黑的肉棒仍一下又一下全力在苏晨的小穴里动作,小穴里已经被操到红肿的肉不知廉耻缠裹在粗壮的肉根上,肉柱每一次顶弄都让他鲜嫩的蚌穴噗呲噗呲喷出大股的淫水。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爽……
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下贱到在被淫虐过之后会不由自主的服从于施暴者,苏晨在陈亭的胯下变成了一头欲仙欲死的淫兽,被那根肉棒一次次的贯穿,已经高潮过太多次的小穴和屁眼明明已经疲累到了极点,但在下一次的刺激到来的时候还是会激动的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汁,肉棒也在一次又一次孤独的射精里再也射不出精液,在男人硕大的龟头像打桩机一样沉而有力地顶撞研磨自己子宫口的时候哆嗦着流了几滴尿。
就连尿也是透明无色的。
“呜——受不了了!已经、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陈亭、饶了我、我被榨干了……”
男人的鸡巴从苏晨肥肿的小逼里抽了出来,那小逼一看就知道被蹂躏的不像样子,都没东西堵着逼口了,一时半会儿都还是合不拢,浑浊的精液缓缓地从逼口流出来,每流出来一点,苏晨被精液灌大的肚子就平坦一点,看上去不再那么像个大肚孕妇。
“小晨肚子里的孩子被我操出来了,”陈亭骨节分明的大手贴在苏晨还略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一压,阴道流出蓄积精液的速度就加快了,逼口灌了风似的发凉,苏晨却像个被把尿的小女孩似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大张着双腿排尿一样排出骚穴里的精液,“看看我们的孩子,都怪小晨的骚逼太松了,这么骚的逼,一不被插就合不拢,害得我们还没成型的孩子就这样流产了……”
“孩子……呜……我的孩子……”
陈亭说的戏言好似被苏晨当了真,他眼角又流下泪来,低着头看着浓白的精液从自己的小穴里慢慢的流出来滴在草地上。
“这一切都是小晨的错,小晨应该再赔给我好多个孩子才对。”
绵软挺翘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拢在手心里,两团雪峰被抓握着凑在了一处,两点嫣红被一张大口同时含进嘴里吮吸舔弄,陈亭的声音因为他舔舐的动作而显得含糊,“小晨的奶子这么大……就算生了五六个孩子,也能哺育过来的吧。”
女穴里的淫水精液还没排完,陈亭的鸡巴又操了进去,又因为那肥逼早就被操的又松又软,里面湿漉漉的,陈亭也没联系,双手抓着苏晨的奶子,大屌对着嫩逼狂草猛干,苏晨白花花的身体被干的颤晃不停,口中尖叫连连。
完全经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快感了,苏晨毫不怀疑自己的子宫已经被陈亭给操熟了,那硕大的阴茎打桩机似的蛮狠有力,长驱直入,每一次顶撞都深深捣弄进红肿的宫口,把苏晨的刺激得呜呜淫叫,雪白的奶子乳浪翻飞,逼里嫩肉痉挛抽搐,紧咬着陈亭的肉棒,恨不得把那根肉棒夹得再一次射在他体内自己好早些解脱。
苏晨现在没一点清冷谪仙的样子,就像个红灯区站街卖淫的妓女一样大张着双腿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那张娟秀的脸
', ' ')('庞现在像烘了火一样红得艳丽,纯粹的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眼角不住的流出,那具淫乱的身体明明遭受了性虐般严酷的性爱,却还是不自觉地紧贴在陈亭的身上。
“是小晨的话,一定会为我生下很多优质的孩子吧,他们会像小晨一样漂亮聪明。”
脆弱的宫腔被男人粗壮的柱身填满,苏晨的小穴从鸡巴套子变成不住喷水的肉壶,苏晨哽咽着点头,无神的双眼看着自己被淫水和精液玷污到脏兮兮的肚皮再一次像怀了孕一样高高鼓起,感受着那粗硕的肉屌一次次贯穿自己的淫穴,龟头在自己被操到肿痛的子宫壁上不住研磨。
“唔啊啊……怀上恩客的孩子了……小婊子被恩客操大肚子了……”
苏晨淫叫着双处齐喷到了高潮,子宫里喷出来的大股骚水因为陈亭肉棒的堵塞一时半会儿没流出来,高潮过后收紧的子宫更像是拧紧了瓶塞的水瓶子,把那“瓶塞”牢牢的箍在充满弹性的子宫口。陈亭狂操了十几下之后一记重击,龟头重新蹈入宫口,滚烫的精液酣畅淋漓的射进苏晨被操到红肿的淫逼里。
“嗯啊啊啊——!太烫了……又被恩客内射了……要怀孕了、大着肚子给恩客生孩子……呜呜……”
苏晨的大脑一片空白,雪白的赤裸的身体被射入体内的热流冲刷的痉挛抽搐,像祭桌上瑟瑟颤抖的羔羊,但那张不复清冷的美丽面容上流露出的分明是万分满足的淫乱神情。
清冷的谪仙人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嘴巴合不拢的张开,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低落到了胸膛上,被陈亭低下头舔舐干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