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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醒来时浑身酸痛,回想昨日疯狂,脸上不由得一红,心想这下可好,里子面子什么都没有了……按了按眉心准备起来,却发现腿上好似被什么重物压着。
“啊,殿下醒了。”一个清俊文雅的男子揉着惺忪的眼睛道,方才正是他趴在沈辰的腿上打瞌睡。
“……你是谁!”沈辰惊道,怎么会有陌生的男子在他房间!江昀呢!
“我叫杨昭,你可以喊我阿昭。”杨昭乖巧答道,“殿下口渴吗?我去勺一碗茶汤吧。”
杨昭……沈辰总觉得这个名字莫名耳熟,一边准备掀被下榻,忽然腰肢一软,穴心猛地被一个坚硬的物件狠狠顶到,引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反手去摸,后穴里赫然被塞入一根玉势。
“啊……殿下,这不能拿出来!”杨昭匆匆过来道,“枫花哥哥说殿下后穴余毒未解,要先戴上这玉势三五天,让抹着的膏药慢慢渗透入肠壁,彻底解了毒性才好。”
枫花又是谁?
杨昭已经奉上茶汤,沈辰见他湿漉漉的双眸望着自己,只得接过道:“你是王总管派来的新人?”
“不,我是——”
“他是我的人。”
门口一道利落的声音传来,林沐白带着人走进来,杨昭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去。
沈辰意外道:“你不是说还有三天的路程吗?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傍晚,才刚踏进山庄大门,就有个蠢货哭着说你要不行了。”林沐白到他榻边坐下,伸手为他把脉。
蠢货……是江昀吧。
沈辰脸色窘迫,那昨夜之事岂不是都被知道了?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林沐白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过了近半个时辰,久到连她身后的男子都露出疑惑的神色,方才收回手,转身道:“枫花,你今日的药煎了吗?”
这位名为枫花的男子一袭青衫,俊逸挺拔,道:“庄里配齐药材后就煎上了,殿下饭后可以服用。”
林沐白微微颔首,对沈辰道:“你身上皮外伤没什么,主要是殊叶用量过度,枫花给你开了清热解毒的方子,每日二次服用,再合着后穴的膏药,过几日就无大碍了。”
林沐白到底是女子,听她谈论起自己的后穴,沈辰脸上快挂不住了,林沐白见状轻哼道:“惹事之后才想起要廉耻,若枫花不在,那蠢货怕是要招来全襄阳城大夫!”
沈辰顿时哑然,想到这茬,他张望道:“江昀呢?怎么没见到他。”
“被我关入死牢了。”林沐白接过杨昭端来的茶汤,淡然道。
“什么?”沈辰立刻追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林沐白冷冷道,见沈辰一脸紧张,扬眉道,“对死士动感情了?”
“沐白——”沈辰没好气道:“难道你们武林盟就把下属当工具,没有利用以外的的情感吗?”
“一个从无极门逃生的叛徒,本就不该存活在这世上。”林沐白冷酷道,“如今他连个工具都做不好,反伤了你,留着做什么。”
“沐白!”沈辰提高了声量。
见他真的生起气来,林沐白才轻笑一声:“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我娘既然把他送给你,生死自然是你处置。”
“关在牢里给他点教训,下次行事不要鲁莽才是。”
沈辰这才松了口气,待他起身梳洗更衣,用过饭后,林沐白屏退了杨昭和枫花,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的气息也太不稳了。”林沐白直截了当道。
这话李肃羽也说过,沈辰正想怎么解释,林沐白又道:“淫毒透入筋脉,发作时你每强压一分,它就伤你内息一分,长久以往,看似是你成功捱过去,实则经脉逆转,自毁根基。”
沈辰自然也明白,近日淫毒发作时就会经脉不畅,真气滞住,但是……
“我总不能每次都找人、找人纾解毒性吧。”沈辰烦闷道。
“淫毒本就非意志可以克制,当初你甘愿去北周做质子,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觉悟。”林沐白不客气道,见沈辰面露不悦,语气放缓道,“师兄,情欲本就是人之常情,到这份上了不如顺从,也许……”
也许别有一番乐趣,林沐白最终还是把这话吞下肚子,免得再刺激沈辰。
“你说得轻巧,如果放纵淫毒我岂不是……”沈辰脸上一红,“我不要脸陈国还要脸呢。”
“这样的话,我可以调教一批哑奴给你使用,保管他们不会泄露半个字。”
这越说越离谱了!沈辰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这淫毒到底能不能解?枫花公子看得如何?”
此前江昀将淫毒之事告知林沐白,所以才有她带着神药谷弟子前来柳林山庄之事。
林沐白却摇了摇头:“这淫毒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北周这位医师真这么厉害?”沈辰不解道,“也没听说他是什么神药谷有名的传人啊,又还是枫花他们一代不如一代。”
', ' ')('“不,因为这个淫毒并非常析所创,不过是个仿品。”林沐白道,“仿的正是北周帝宇文轩所中之淫毒。”
“什么?”沈辰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北周帝?你是说、是说他也和我们中了一样的淫毒?”
“准确的说,是你们和他一样。”林沐白道,“最先中了淫毒的人是宇文轩,后来常析为了调配解药,才陆续研制出相仿的淫毒,用在你们身上。”
“怎么会……”沈辰震惊道。
“此前他性情大变,专宠男色之事就应当是中了此毒,但淫毒可以让人沉迷肉体欲望,却不可能控制人的喜好——所以,我们都猜测这并非是毒药,而是毒蛊。”林沐白道,“西夜有一种子母蛊,专为驭下,子蛊之人受母蛊控制,除非母蛊死,才得以解脱。宇文轩所中的正是五蛊之一的淫蛊,必须日夜与男人交合才不会万虫蚀心,反噬而死。”
“常析依照表象做淫毒解药,但蛊和毒本就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所以一直未能成功,后来他不知从何获得西夜蛊虫的消息,这才远赴十二域。”林沐白神情复杂道,“看来这下蛊之人,十分憎恶宇文轩啊……”
让一国之君就此被迫沉迷男色,夜夜笙歌,成了凤栖大陆人人唾弃的荒淫暴君。
不知为何,沈辰想起了那位失踪的北周皇后萧楚吟,宇文轩正是去寻找她回来后这般模样。
“总之,我已经派人去西夜打探消息了,在此之前,我会让枫花先尝试不同的方子去缓解淫毒的发作。”
北周皇庭。
“啊……陛下……阿焕、阿焕要不行了……”
宇文焕被北周帝压在身下狠命抽插,粗挺硬长的肉棒在后穴中快速进出,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每次都撞进深埋在内的寒冰珠,顶的他穴心冰冻一片,寒气逼人。
北周帝还嫌他媚叫不够,一手掐着他的脖颈,一手拿鞭子重重抽打,直把宇文焕折磨的几近崩溃,哭喊的声音几近沙哑。
等到北周帝射过后,他顾不得冰冻不已的后穴,连忙拖着颤抖的双腿爬到宇文轩身下,伸出小舌仔细将阴茎上的白浊清理干净,又去舔舐腹部、大腿等其他被溅洒到的地方。
这时,北周帝又把重新阴茎蹭到他脸前,宇文焕一愣,很快会意的将肉棒含入嘴里,静静等候,没过一会,一股热流就进入了小嘴。
宇文焕仰起脖颈,自如的吞下所有尿液,北周帝一边捏着他被阴茎戳到变形的脸颊,一边脚踩在他被银环束缚、高翘肿胀的下身性器上,道:“我看到了你的上书,你想去门下省?”
“是。”宇文焕含混道,“程大人是当代文杰,阿焕想跟在他身边学习。”
“哦?程融学识确实不错,更难能可贵的是不迂腐。”北周帝道,“既然这样,你就去做他的门下侍郎吧。”
门下侍郎是侍中的辅佐,可审核朝臣奏章,复审中书诏敕,有“封驳”之权。
没想到北周帝这么轻松就应允了,宇文焕喜出望外:“谢过陛下。”
“不过你在朝政上毫无经验,凡是还是以程大人为首,可知晓。”北周帝告诫道。
“是。”宇文焕连忙吐出阴茎,叩首道,“阿焕必然铭心谨记,慎言慎行。”
“那就好。”北周帝快速踩着宇文焕的阴茎,踩到被银簪锁住的铃口逼出白色浊液,肉柱红肿到深紫后,起身道,“我先去准备朝事,一会你记得去看下阿岚,他这几日不甚太平。”
“是。”
宇文焕趴在地上轻喘,等到下身性器的疼痛与欲念终于缓过去,方才起身披上长袍,慢慢走入寝殿下方的一个暗室。
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一尊铁棺被放置在中央,上面从四面八方捆着牢牢的寒铁锁链,直钉入地下,厚重的棺门缝隙处,隐隐传来难耐的呜咽呻吟之声。
宇文焕目光渐渐森冷了下来。
宇文岚,既然你毁约在先,强留我在宇文轩身边,那就不要怪我对你和拓跋烈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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