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哭泣小狗</h1>
“我站稳了,阿契你松手嘛!”
绪织里被抵在木质墙上,异性的指尖在身上游走,细细描绘她的锁骨,肩头。
那略凉的指头在肌肤上留下电流般的触感,勾起她身体的痒和热,让她忍不住一阵阵发颤。
“怎么一直发抖?”他这句话几乎是贴在绪织里耳边说的。
“我没有…你…不要…一直看我。”
绪织里推开他的手,紧着用自己的手手护住胸前。
怪难为情。
两人都是赤裸的状态,目光实在不知道该看哪里,她盯着边渡契喉结那一小块突起处,余光却总能扫到其它地方。
青年的皮肤是近乎病态的白,在浴光下如上好的瓷器般细腻,轮廓分明的腰,有着少年独有的青涩,但绝不是软绵无力的,从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仿佛就能窥见少年蕴藏在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张力。
一切都是美的。
“好不公平啊绪织里,你不是也在看我。”边渡契低头和她平视,黑眸里带着一丝戏谑。
“我不想看,你出去你出去!我想洗澡。”
“但我想看绪织里。”
边渡契轻轻在她唇啄了一下,认真地说:“绪织里真的好漂亮,好可爱,软软的,好像小猫,我——最喜欢绪织里了。”
明明是自己要说这些话,却因为害羞先红了脸,连眼尾都是鲜动的绯红,看得人怜爱极了。
扑通扑通扑—
胸口强烈地跳动着。
只有在面对绪织里时他才会有拥有这样纯粹的生意,这样绚烂的心情。
对别人没有给到的坦诚,在绪织里这里要给双倍。
他的目光拥有让人晕眩的魔力,绪织里被看得发热:“阿契…我也最喜欢阿契,特别喜欢。”
“那就拜托,别躲我。”
边渡契用手把绪织里的双手锁在她头顶,接着像猫一样覆上绪织里的唇瓣。
打开花洒开关,水流从花洒落出,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仿佛要窒息般的亲吻,氤氲的热气和上升的情欲。
身体和心全部紧紧交缠着,无休止的亲吻,他鸦黑色的发和绪织里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她的乳尖在喘息间划过他胸膛是最无声的挑逗。
边渡契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勃起的阴茎在她的花穴反复磨蹭吐出透明的液体。
好想插进去。
边渡契留恋地在绪织里已经嫣红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等我一下,乖乖。”
把花洒的水开小。他探身拆出一盒崭新的避孕套,用嘴咬住塑装一角漫不经心地撕开,套上。
绪织里看得脸红心跳,用刚获得自由的手捂住脸:“你什么时候买的??”
“有备无患。”
花洒还不停地喷洒温热的水,绪织里湿漉漉站在那里。
他掀眸看向她,圆钝的眼娇滴滴望着自己可爱极了,嘴唇已经被自己亲肿了,撒娇一般微微撅起。水流从发丝滴落到肩头,再向下蜿蜒,流到娇嫩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再一点点汇集到粉的让人想狠狠草弄的小逼上。
目光越是淡然想法就越是恶劣。
边渡契把她架起,挺腰把阴茎插了进去。
“唔……”
“嘶。”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喘息,只是堪堪进去一个前端,他就爽的发麻。
生理性的眼泪湿透睫毛,身上是温暖潮湿的质地,还有下身被插入的奇异感觉,空虚和刺激都有。
绪织里半挂在他身上,手紧紧围住他的肩膀:“阿契…唔…不行的、不要每次都在…奇怪的地方…”
“不奇怪的,你不喜欢吗?”
“唔…我又不是变态!”
像是要惩罚她的嘴硬,他又往更深处一顶,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肉棒,淫液随着浅浅抽插发出沽啾沽啾的水声。
“撒谎,绪织里的小逼就很诚实,轻轻一弄就流了好多水,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他不等她再反驳,就低头含住她的奶尖,轻柔地舔舐,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响声,像是对待一块粉色的奶油蛋糕。
“…阿契…真是…”
绪织里怕水流到他眼睛里,伸手把花洒关掉,又细致地把头发向后拔了拔,也是怕扎到他眼睛。
“我没事,不用关。”
边渡契察觉到她的用意,用手背擦掉脸上水滴,学她的动作把湿发向后拢,露出额头和浓密眉眼,没有头发的遮挡总给人一种成熟的气息,褪去生涩,更加妖冶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