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的任务,其中之一便是让大少爷喝她的淫水,她也不会天真的认为把那肮脏的东西捧到大少爷面前说“喝吧,这淫水能治你的病”,男人就会乖乖地喝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以色诱达到目的,毕竟除了那道胎记之外自己长得并不差。只是自愿是一回事,被强则是另一回事。无论身和心,对于被强暴者来说,都受到了强烈的伤害。
她睁开眼的一刻,毫无意外,见到的人便是齐皓。她只轻轻地说了句:“请问您能离开吗?”大少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她不是没有看到那受伤的眼神,但她真的无法面对这个男人,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喉咙已经不疼了,尽管当时喊得声嘶力竭;身体已经不痛了,尽管当时被毫无怜惜地对待。但她的心,还是很痛,痛到只要一看到那张脸,便想起那毫无表情的苍白的脸,那野兽般的眼神,那冰冷的触碰,而变得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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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其他来送饭和送药的丫环,齐皓来过几次,说要给她上药。她婉拒了,让他把药留下,她能给自己涂药。其实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迹,她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要坚持来贴她的冷脸,她只是一个丫环,不是吗?尽管能暂压制他身上的病毒,但她只是个丫环,一个不受尊重无需询问意愿的丫环。
是的,只要见到那张脸,她就会变得不可理喻。虽然没有说出口,她却能感觉自己的心在一步一步地走入深渊。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由于自己的忧郁而死。终于有一天,她直白地告诉齐皓:“请您不要再来了。我不想见到你。”毫无礼貌,没有一丝怜悯,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齐大少爷没有责怪她的不知好歹,也没有指责她的以下犯上,只是眼神暗淡下来,离开房间,再也没有出现。只是那涂的伤药,每到早上,都会出现在她房内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