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真心里有愧,对温云之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两人一路做尽声色犬马之事,路上护卫的将士皆有苦难言,换洗裤子就两条,每天听女人叫床听得不知道要泄多少次,好在日头越来越大,洗了就晒,也不至于没条干净裤子穿。
温云之不管这些,这几乎算是这几年来他最快乐的一段时日,自然白日宣淫夜夜快活,该怎么放纵就怎么放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至于他人还没到羌国国都,羌国君臣皆知晓他性淫贪欢,车里藏着个美眷侣,路上耽搁了多久,就是做了多久。
羌国人与匈奴人同祖,对这等放浪不羁的行事作风毫不介意,更信男人好色乃常事,生殖力强才能人丁兴旺,国家兵力劳动力充足,才能更加繁荣昌盛。所以温云之在羌国收到的礼物,尽是些助兴房中欢的物件,小到些助兴的药剂和玩具,大到家具器具,也有些美人艳妓,他尽数接了,死物都留下来自己用,活物打算回京了给别人用。
到了国都,温云之下榻在使馆府,本欲携宁玉真一同赴晚宴,宁玉真却皮薄,一来不知以什么身份同席,二来又怕谁人认出她来,给温云之落了面子。
“少喝些酒,万一犯了病……”宁玉真将萨满给她的药草磨成碎沫,用棉布包了敷在温云之双目上。这药草是她一直用的,她自己用着没什么用处,放在温云之这里却挺有用,用一回竟能一天都不发病,哪里知道温云之每次敷眼后都吃一点点解药,当然身体越来越好。现今仍不全好,不过是凭着点病意,在宁玉真这里卖惨方便求欢,只是最近公务开始繁重,他已经服下剩余的解药,不想再耽误公事。
温云之默默点头,握了宁玉真的手捏捏,发觉她一路上并未丰腴多少,许是房事过重,劳累了些,尤其这几日,连路都没走,全是他抱着带在身边……
“我不在,真儿自己能行?”一把将敷在眼上的药草抹去,男人的手指撩起女人的长衫,伸进去摸她未着寸缕的下体,轻车熟路地勾进那水汪汪的穴里,指尖探进一团黏腻,轻扣几下,滑溜溜的一坨粘物就顺着修长的指头流了出来,落在掌心。
“嗯嗯……真儿可以……云郎别闹……”男人抽出手指,掌心里是点点白浊,正是他不久前才射进去的。宁玉真便如往常般含住他的手指,托着他的掌一点点舔舐进嘴里。
“……对了,真儿,都吃下去……补身子的……”男人谆谆善诱,那猫儿一样的小舌舔的他心火急烧,胯下的肉龙已有勃发之势。
宁玉真已经软下了,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抚慰,本就敏感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更是一点挑逗就能湿了腿根,浑身酥软的只能等男人的硬物进来肆虐一番,射得她小子宫里满满当当的才算舒服。
“云郎快进来……真儿痒死了……”宁玉真自己张开了大腿,湿哒哒的玉门大开。
时间紧迫,那小穴又湿成那样,也无需前戏,直接把一根粗壮坚挺的肉棍子插进去,挤得穴口变了形地包裹住整条肉棍,收收缩缩地吞噬着不久前才吃下的物什,淫水立刻将肉棍浸的又光滑湿润起来。
“好舒服……云郎……嗯,奶子……奶子也要……嗯啊~~吸真儿的奶头……唔唔……小穴要快一点,啊……好快~~要被插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