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赤裸的人体交织不休,梁上宁修齐又怒又恶,腿却蹲麻了,一时起不来。
温云之已经将宁玉真翻来覆去玩玩偶似的换了不少体位姿势,换上了不少新的玩具,此时便将一根带着长长白色绒毛尾巴的玉势塞进她的后穴里,叫她再带上狐狸耳朵,特制的白毛手套,要她从床尾爬到床头,自己去吃男人的肉棒。
宁玉真被折腾许久,此时没力气地卧在床上,穴心里流出男人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将腿根都尽数染湿。
“真儿这样真像狐狸精,只不过不是得道的狐仙,倒像是淫性大发,到处勾引男人,最后被干的腿都合不起来的骚狐狸。”温云之将她今日围着过来的雪狐围脖拿在手上,一会儿围在她胸部,看那耸立起的双峰。一会儿又围在臀间,觉得这样插进去,瞧她雪白的肥臀半隐半现也有些意思。不过还是放在她两腿间最好,来回抽动狐围两头的时候,既能剐蹭到她的肉核和穴口,又能蹭动她插在后穴的阳具尾端,叫它在后穴扭动不止。
“嗯……真儿的淫水都将这狐围打湿了,如此便不能再戴了,不如就这样给真儿当个淫水垫子好了。”说着将这围脖卡在宁玉真的腿缝间,又用绳子将狐围固定在她腰上,缠了几圈,当成了原始的兜裆布。
宁玉真夹着一双玉腿,将狐狸毛压扁在腿间,只觉得整个花缝都被狐毛搔得奇痒无比,因花穴的瘙痒而溢出的淫水又将狐毛打湿,一缕一缕的毛发如同无数的羽毛搔子,轻轻撩在下身,叫她整个人蜷缩起来,肉核抵着狐毛一顿夹腿扭臀,没一会儿又泻了。
温云之俯身而上,从新的“兜裆布”旁边寻了条缝,就将肉根挤了进去。宁玉真待要抱住温云之,却发现这假爪实在没有着力点,只能将两只毛茸茸的蹄子按在男人胸口。两腿自动向上折着,好躲避因男人强力的撞击,后穴越来越重的挤压感。
这样肚皮朝上四肢蜷起的样子,让温云之觉得自己真的在干一只骚狐狸,骚狐狸露着肚皮,两只前爪软软地压在他胸前,眉眼紧蹙着,一副除了任他狠干外别无它法的样子。温云之摸摸她绯红的脸蛋,擦掉她额上的汗水,心想如果真是只狐狸精就好了,找个道士封起在家里,日日寻欢作乐才快活。
然她虽不是狐狸精,却比狐狸精还会勾搭男人,这才多久,穴里就同她刚回来那时不同了,更会咬,更能箍了,只是用的力道和方式不是最开始的那种,也不知是按谁的喜好学来的。
男人突然间力道比之前更重,整根长物几乎要捅穿宁玉真的小腹般用力戳着里面的媚肉,宁玉真尖叫不止,用了一双毛绒绒的蹄爪去拍打温云之,谁知他更显兴奋,抓着她的乳压瘪在掌心,又掐起在指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