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郎怎么知道这种戏的,他自己看了几回了?宁玉真转头去看温云之,他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宁玉真脸上一红,捏捏他的手臂。
“你倒是会消遣,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的……”
“下朝的时候听别人提起的,现在火的很,便带你来看看。”温云之暧昧地把宁玉真抱到腿上,手就这么握上了她的乳,宁玉真立马软倒在他怀里。
台上的狐狸精已经饥渴难耐,埋头就把书生的肉棒填进嘴里,吸得呲溜呲溜的。圆屁股就翘在众人面前,花缝微微敞开着,让人不看都不行。
书生转醒,见了此状吓了一跳,奈何命根子还在别人嘴里,又胀起的那般大,只能睁着眼盯着狐狸精舔他的棒子。
“公子的物什生得真大,可否让奴家的下面也尝一尝。”狐狸精说着往后退退,用手指从穴里挖出点淫水,吃了。
公子从佛桌下爬出来,肉棒翘的老高。
“小娘子哪里人,怎么行事如此不拘小节。”边说边扯下狐狸精的围胸,眼看一对娇小的乳儿蹦跳出来。
“奴家生在山上,长在山上,今日一见公子,身子都酥了半边,只觉得公子是我日日都梦见的情郎,夜夜与我相会,次次都把那粗壮的物什捅进奴家小穴里,像畜生一般猛干,可把奴家舒服死了~~呀~~公子揉的好爽~~”书生哪里管这些,他早就被这骚娘子撩得欲火攻心,一把把狐狸精推倒在地,分开她的两腿。
“小娘子既然这般爱我,小生自是愿意为娘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两指插进狐狸精的穴儿里,里面毫无阻碍,水唧唧的,书生面色一变。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娘子!骚逼里顺顺溜溜的,水儿也流个不停,都不知叫多少男人捅过了!还说些瞎话来诱我!今日不在佛祖前用我这根棒子把你的骚逼干坏,岂不是又让世间多了一个奇耻荡妇来祸害苍生!?”书生说着挺了肉棒,捅进狐狸精的穴儿里,把狐狸精爽得咿呀浪叫。
宁玉真喘着气,没想到这戏竟这般大胆,完全将房事搬到了戏台上。
云郎的肉棒硌得她屁股疼,她微微动动,温云之就像是得到了许可,立马对她上下其手,宁玉真不敢叫出声来,这里就竹帘子挡着,哪儿有什么隔音可言。
“真儿……你去演那狐狸精,肯定比她有看头的多……”温云之解开她的外袍,用嘴扯开她的肚兜带子,小声对她说着。这奶子,这身段,这小脸,不用化妆就能上戏台了。
“嗯~~我可不去……那多丢人啊……”宁玉真衣衫尽落,散开在矮塌上,戏台上书生和狐狸精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骚货贱逼叫个没完。
“云郎~~你不是看戏吗,脱我的衣服干什么……”宁玉真虽然这样说着,但自己却躺在了榻上,眉眼挑逗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