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大夫年纪大了,医术倒是不虚,看看宁玉真的舌头和手,拿着银针来回扎扎,就得知她到底是怎么了。
“是邪术,早年在中原兴起过一段时间,后来先皇严禁邪术,猎杀不少邪术大家,有点头脑的人,都逃到关外避难去了。没想到现如今,又在姑娘身上见到。”
“大夫,可有破解之法?”宁玉真问道。
“只要找到施术人所用的药引,煎水服下即可。可难就难在,哪怕是同一种术,不同的施术人,所用的药引都不尽相同。”
“那人和我说,若不想出事,就不要离开京城,您觉得这邪术真有这么灵吗?”
尹大夫点点头,道:“既是里面带了个‘邪’字,那确实是带着几分邪性。老朽年轻时也遇见过类似的病症,那病人也是叫人下了邪术,天天窝在房中不出去,可他家人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只当他发癔症,硬把他拉出门去,结果那病人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就七窍流血而亡。”尹大夫似是回忆起那人的惨状,抚须叹气。
“竟是如此邪性……”宁玉真拧眉沉思,联想到自己亦是记不得归京的途中发生了什么,后来还是从云郎嘴里得知自己做下些何等荒唐的事情,觉得此事确实诡异。
“多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