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宁玉珠h的可跳过中间h部分
左明清只一眼,就认出了宁玉真,他书房中还珍藏着她的彩色画本儿,其实两人年龄相差不多,按理说他该是管她叫姐姐的。儿时他同玉真的二弟宁修齐一起玩耍时,也曾看见过几次宁玉真,那时她还带着青涩,不像现在,是个女人了。玉真仍在噩梦中,她额上浸出汗来,痛苦地皱着眉。
左明清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和看上去的一样光滑细腻,宁玉真是他年少时的幻想对象,有多少次,他看着画本揉搓自己的肉棒,就想象她眉眼含春,娇俏地低头给他舔舐欲根,他尽情想象那小口是多么温暖,小舌是多么柔软灵活,舔他的棒子,吸他的龟头,含他的卵袋。他就抓着她的头发,尽情在她嘴里冲撞,把她堵得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迷蒙着双眼,被他射的满满一嘴,然后她搅着舌头把他的精一点点咽下……
左明清看看立起的下半身,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以前还没和玉珠定亲的时候就算了,现在订了亲,看见自己未来的大姨子也能产生欲望,他愤恨地拍拍肉棒,却只能让它更加挺立。左明清懊恼地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该一时兴起过来瞧宁玉真,立马原路返回,想去找玉珠温存一番。
玉珠的院里仍是一个人也没有,他感到奇怪,房门中隐隐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左清明跳上房顶,轻手轻脚来到一处,小心扒开了瓦片,向里看去。
玉珠不着寸缕,正躺在圆桌上,两腿大张,一个男人正埋首在她腿心,头不断晃动,玉珠正挺着屁股,把花穴往男人嘴巴上顶。
左明清心间猛地一震,宁玉珠背着他偷人?他眨眨眼,似是不相信,又揉揉眼睛,那下头又加入一个男人,把肉棒塞进玉珠嘴里,玉珠也不拒绝,吃的来劲。左明清仔细一看,这两人不就是玉珠房里的小厮?
他心头火起,恨不得立刻跳下去好好教训教训这几个奸夫淫妇,宁玉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给她破的身,可她也是他头一个女人,左明清气得浑身颤抖,手脚冰凉一时半会竟使不上力气。他家从祖上传下来,就是一夫一妻,只要妻子有所出,就绝不能纳妾养外室,就连青楼,也是去不得的。说来也是奇事,代代夫人都能产下嫡子,全部健康聪慧。左明清自小就是看着自己父母相亲相爱的生活,父亲从不拈花惹草,家里半点没有发生别人家那些肮脏事。
“四小姐,可是咱们未来姑爷的鸡巴不够粗大,才叫你青天白日里的叫小的们伺候?”埋首在玉珠腿间的小厮抬起了头,露出一双小眼睛,他嘴巴一圈连着鼻子上都沾满了淫水。是玉珠房里叫葫芦的小厮。
“就是啊四小姐,哎哟,你这小嘴,真是越来越会舔了,不枉小的如此费力地教导你啊!”阿福说着挺挺肉棒,玉珠被噎得直翻白眼,却也不吐出肉棒,只伸手打了他两下,软绵绵的,搔得阿福在玉珠嘴里插得更深更快。
“四小姐,小的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答?不回答可没大棒子伺候你。”葫芦伸了指头,四指并在一齐,直插进玉珠小穴,在里面又挖又扣,把肉穴里面撑得老大。
“妈哟!阿福!不得了咯!这骚逼让咱们干的这样松了!吃了老子四个指头还没填满!”那阿福道声真的假的?他们都是干粗活的,手指头都粗,还带着茧子。四个指头?那得是下等窑子里叫人天天捅烂了穴的骚货才能一气儿吃的下的。葫芦见他不信,把玉珠两腿一掀,翻到玉珠上身,露出个空荡荡流着水儿的穴来。淫水打湿了阴毛,黏糊糊地乱做一团。
玉珠吐了嘴里的肉棒,气的骂道:“下作的东西!本小姐让你们干穴,是你们的福分!还嫌这嫌那的!”阿福抓着她那不大的奶子,揉了揉,玉珠立马只剩躺着喘气儿的劲儿了。
“瞅着!”葫芦伸出四指,噗嗤一声,肉穴一下就把手指吞了进去,葫芦左右转动着,让阿福看那肉穴里吃了他的指头,竟还能留出缝隙来。
“啊?我说四小姐,你这是吃了谁的棒子啊?我们的棒子没姑爷的大,可姑爷的有大成这样吗?你是不是又偷汉子了?这穴儿,插着都裹不住肉棒啊!”阿福说着又插进一个指头进去,和那葫芦一起在穴里抠挖,手指上粗糙的纹路直把玉珠爽得屁股乱扭,抬起屁股要把男人的指头吃的更深,左明清看着玉珠脸上快乐到扭曲的表情,只觉得陌生和恶心。他强迫自己忍下不适,继续看下去,他要看清这女人到底能丑恶到什么地步。
玉珠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她得来个极粗大的玉势,是叫那玉势日日捅穴给捅松了。自从被左明清破了身子,她这穴儿就时时刻刻痒的很,明清要忙公务,又不能时常来看她,玉势换了很多根,却越来越不能解痒。所以她悄悄叫人给做了一个大家伙,玉身长5寸有余,粗如幼儿手臂,中间是空的,硕大的龟头处有个小孔,从棒尾灌上点奶进去,棒尾用木塞堵上,插穴的时候穴里被热奶浇得一阵阵哆嗦,有时竟比男人射进去的时候还爽快。
早先她是吃不下那根大物的,只是后来又常常和两个小厮干穴,干完了她又不想让精液流出,就拿那玉势堵着穴口,有一次醒来,睡梦中竟是把整根玉势吃进穴里,把骚穴堵了一晚上。这下倒是巧了,自此以后她就爱上了这根玉势,早上请安的时候穴里含着它,午间用膳的时候,平时刺绣的时候,那骚穴叫巨物磨得高潮连连,她自此常在闺中也不出门,整日里软塌塌地卧在榻上,再看本淫浪的戏文,便时时刻刻都是春宵。
她又是个没人管的,母亲日日在佛园礼佛,大兄忙于朝中事物不常归家,二兄又在军营中,玉珠日日穴里含着肉棒,竟无一人知晓。贴身的丫鬟婢子只当是她叫左明清插干得合不拢腿,又时时思念左公子,才整日里精神萎靡地窝在房中,哪里知道自家小姐是穴里塞了那么个大东西在快活呢。
“你们两个臭奴才!还不快把棒子插进来~~这穴儿~痒死了~~”宁玉珠发着浪,一手捻住胸前乳粒,一手去揉搓大如豌豆的阴蒂,葫芦见她这样,呸了一口。
“哟呵!四小姐,我们哥俩称你声小姐是尊重你,就你这浪货,穴都合不拢了,放到窑子里都是下等货色,求我操我都不见得草呢!你要是不尊重我们哥俩,今天别想吃我们的大鸡吧!”阿福也在一边连连附和,两人把指头抽了出来,葫芦嫌弃地把淫水都抹在玉珠小腹上。
玉珠正爽着呢,穴里却一下子空荡荡的,要不是她把那玉势送去给工匠再加上几圈浮纹,哪里还轮得到这两人来操干自己?玉珠想发脾气,穴里却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她索性自己伸手插进穴里,两个指头不够粗,四个,四个还不够?玉珠把整只手都塞进了穴里,一下子爽得她泄身了。
葫芦撸着肉棒,阿福在一旁都看傻了,道:“这骚娘们,太浪了,自己把自己干爽叽了!”
“浪是浪,可是穴也太松了,你瞅瞅,这都成了啥了?”葫芦拔出玉珠的手,穴口成了个洞,还能看见里面的穴肉微弱地收缩着,葫芦爬上桌子,把肉棒捅了进去,插了两插,肉棒只有一侧能碰到穴肉,其他几面连边都沾不着。
葫芦气得直扇玉珠的奶子,骂她:“臭浪货!给爷夹紧咯!妈的,穴不紧,奶子也不够大,你让爷怎么爽!?”粗手扇在乳上,把乳都扇红了,玉珠挺着胸脯,乳尖好痒,大手扇得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