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他们家啊……我从他们两口子结婚开始就看着了,两口子过得老甜.蜜了。吕老.师对他太太那叫一个好啊,哪像我们家那口子,粗心大意懒得要死!一点活都不肯帮忙做……”一提到家长里短,妇女的话止不住就越扯越远了些,不知不觉便开始抱怨起她自家的事。等说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坐在沙发对面的是两位警.察,忙把话题又扯了回来:“哎哎,真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这张嘴一说话就不小心扯远了。”
“没事,没事,大妈,您继续说说他们家的事吧。”
“他们两口子结婚前些年挺幸福的,周围邻居都羡慕着呢。妻子长得漂亮性格又温柔,丈夫还那么有前途,可以去a市名牌大学当教授,还喜上加喜添了个可爱的女儿。虽然因为要去a市工作,吕老.师每周都还是要坚持回来住两天,看看他的女儿和老婆,平时也常常帮我们这些邻居一些小忙。”回忆起当年住对过的邻居,妇女就感叹不已。比起现在老是换来换去,有时候半夜才回来,吵得浅眠的她无法继续睡觉,平时连个招呼也不打的冷漠新邻居,还是原来的邻居要有人情味多了。
听了妇女的叙述,原来的吕弘文是一位爱妻爱子,事业和爱情都双美满的幸福男人。但看看现在留下的两寸照片中,那瘦到面容憔悴,眼角布满岁月痕迹,就连两鬓间都染上了一些白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许多的吕弘文,还真无法与妇女口.中说到的幸福男人打上对等号。
程伟毅把资料中的照片递给妇女确认了一下,妇女也相当震.惊吕弘文现今的样貌,但还是能够确定,那便是吕弘文本人。
“没想到吕老.师现在变成这样了,也难怪啊……唉!”一提起后面的变故,妇女也替吕弘文一家感到悲痛。
“就是在他们一家才幸福几年后,吕老.师的太太就被查出患了什么病,那个病名我倒是没记清楚,反正是个很绕口的洋名。吕老.师真是一个好男人啊,立刻就辞去了前途相当好的工作,回到我们这边找了份工作,好就近照顾他的太太。只可惜他太太福薄,没撑过几年还是去了,留下才那么小的可爱.女儿。从那以后,吕老.师就一个人拉扯着他和太太留下的唯一宝贝女儿。老宠爱了,小女孩也长得白白净净,非常讨人喜欢。”
妇女常常在吕老.师有时候教.师工作忙,实在没时间带孩子时,帮忙去照顾那可爱的小女孩。虽然她也曾经劝过叫吕老.师找过一个,可吕老.师总是坚决摇头,说只想把小孩好好拉扯长大。回想着女孩曾经的面容,妇女长叹一声:“哪里会想到,还有祸不单行的事发生。据说当时是吕老.师那天正好学校开集体大.会,所以他才晚了一点时间去接在舞蹈班学跳舞的女儿。他女儿在等到他终于来接自己时,就开心地从学舞蹈的大楼下来了,站在马路对面正等绿灯准备过马路。谁知道一辆横冲过来的车,直接把女孩撞倒在了人行道上……可怜呐,吕老.师就这么眼睁睁站在马路对过,看着他的女儿瞬间被卷在了车下。等他冲过去的时候,小女孩已经没了……”
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之后,把女儿当做了人生最重要的一切,却没料想女儿也撒手人寰,真的是很悲惨,钟彭都有些止不住开始同情起吕弘文这个人。
“本来女儿出事,吕老.师就已经够承受不起了,谁料到那开车的据说还是我们z城什么大企业老板的小孩,开着他父母送的生日礼物新跑车,便在路上横冲直撞。听说当时他在车里好像正和女伴不知检点的干些肮.脏事,所以才分神没注意看路。他们家本来说私.了给吕老.师不少钱,可吕老.师分文都不要,只想害他女儿的人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后来呢?”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啊,不知道那有钱人家是不是上头本来就认识一些人,加上有钱打理关系,就算吕老.师坚持告了又告,最后还是只判.决了那老板的小孩去坐两年牢。结果到后来,凶手连一年都没到,就好像因为在狱中表现十分突出,提早被释放出来了。”
“吕先生对这结果什么反应?”
“唉,谁遇到这种事,还能是什么反应?吕老.师基本是连班都不上,坚持不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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