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部长的人赶到时,李逢秀的家已经被翻成了叙利亚战场,那些蒙面枪手抱走了一堆李逢秀不知所云的草稿纸,却连小区门都没迈出去就被逮住了,因为意图反抗,还当场击毙了一个。
剩下的审问环节就不关李逢秀的事了,他和崔连喜被连夜转移到了另一间安全屋,由部长的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别说做爱了,就连上个厕所都有人拿枪守着。
“我怎么觉得又回到牢里了?”崔连喜躺在被窝里跟李逢秀小声道。
李逢秀无奈摊手,研究员的身份暴露就是这么个结果,外国佬一定会想方设法赶在他项目做完前干掉他,生怕中国在某领域领先那些国家太多。
崔连喜:“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天天这样吧?”
李逢秀:“等我这个项目做完会好一点,或者我们换个身份,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过那样风险太大,部长估计不会同意。”
崔连喜:“等你项目做完那些人就不杀你了?”
李逢秀摇了摇头:“只是必要性不大了,那时候再杀我就是纯粹的泄愤和示威,杀鸡儆猴,让其他科研人员感到害怕——代价和收益不成正比,所以可能性不大。”
李逢秀在心里补充:大概五成,科研结束后部门对他的保护力度也会下降,职业特工想杀他难度不比杀一只鸡高多少,唯一的问题就是出手后很难逃回国,相当于一命换一命。
崔连喜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抱住李逢秀。
“没关系,就算要东躲西藏一辈子我也陪你,咱们又不是没坐过牢,不就是换个地方再蹲几年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崔连喜想了想,补充道:“而且你看,这地方比牢里条件好多了,除了不能操你,要什么有什么。”
像李逢秀这样的科研人员有很多,他们能力超群,引人忌惮,以至于不能站在阳光下,是一群隐姓埋名生活在黑暗里的英雄。许多人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能告诉家里人,别人光鲜亮丽的时候,他们则不得不遮蔽起自己的锋芒,假装自己很平凡。
因为一旦暴露,他们就是移动的靶子,多少人恨不得啖其血肉,多少人挖空心思接近他们,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李逢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闻言仰起头亲了亲崔连喜的喉结,小声道:“谁说不能操我?”
崔连喜推开他的头,特别想撬开他昂贵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神秘构造,匪夷所思指向正对着卧室床的摄像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咱爸在那后面看着呢,那后面没准还有王助理,还有部长那一票人,你让我当着他们的面操你?”
李逢秀眨眨眼:“不行吗?”
崔连喜沉默片刻,猛地背过身去,拉上被子不说话了,用实际行动表示“不行”。
李逢秀戳了戳他的后背:“喜哥?”
崔连喜把被子蒙到头上,拒绝跟变态交涉。
门口守着的安保人员闻声探头朝他们看了一眼,见并无异状又转了回去。
李逢秀望着崔连喜的背影失笑,瞥了眼闪着红光的摄像头,不动声色地贴上他的后背,手覆到他腰上游走片刻,滑进了睡裤。
裤子里是一根口是心非的鸡巴,寡廉鲜耻地支愣着,被李逢秀一握就胀大一圈。
崔连喜抓住他的手腕,推阻的力度却不大,李逢秀心领神会,轻轻柔柔地套弄起来。
他先用指腹绕着湿润的马眼打转了几圈,感觉到身前人等不及似的向前挺腰,便滑下去套弄片刻,然后再滑下去揉了揉蛋。
就这样反复几轮,崔连喜猛地裹住他的手,飞快地撸了几下,射在了他手心里。
李逢秀攥着黏黏糊糊的精液回头找纸巾,却发现纸巾没在床头柜上,而且离他好几米远,需要下床才能拿到。
他顿时不想拿了。
“老公。”李逢秀凑到崔连喜耳边,低声道:“我爱你。”
“?”
崔连喜正想回头看看他又搞什么幺蛾子,那只攥着他精液的手就滑到了他屁股后面,把还带着体温的精液全都抹到了他屁股缝里。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崔连喜猛地瞪大眼睛,汗毛倒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狮子似的窜起来,浑身毛发都炸开了。
李逢秀眼疾手快地抱住他,把人又带回了床上,床板被两人的动作压出“吱呀”一声巨响,安保人员立刻探头,警惕地打量了一番卧室。
“嘘。”李逢秀紧紧抱着崔连喜的腰:“别紧张,我不干嘛,就给你做个按摩。”
崔连喜哪里会不信他,还挣扎着要爬起来:“什么按摩?老子不做……啊!”
他这一嗓子直接把半个屋的安保人员全叫醒了,门口的守卫不太放心地往里走了几步,李逢秀连忙支起上半身朝守卫摇了摇头,“没事,他不小心磕到了。”
守卫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但还是尽职尽责地进屋巡视了一圈。
此时李逢秀的手指已经趁乱挤进了崔连喜的后穴。
崔连喜杀人的心都有了,紧紧握着李逢秀的
', ' ')('手腕,不让他动,可惜因为姿势别扭,收效甚微。
李逢秀在自家猛一的后穴里摸索了一番,成功找到了一处硬块。
猛一的G点为什么也要长在屁股里呢?真是令人费解。
“啊……”
正在检查窗帘的守卫猛地回头,疑心自己听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声音。
但床上的两个人一动不动,又不像是做了什么的样子。
守卫迟疑地趴下来看了看床底,确认没有第三个人藏身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崔连喜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缺水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他能感觉到有异物进入身体,按在了直肠里的某个地方,然后他就过电似的从头麻到了脚,尾椎酸胀,有种要射的感觉。
按摩前列腺的快感和射精很像,但比射精更漫长,也更折磨人。
李逢秀并没有开疆扩土的想法,因此只用了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揉按着那块柔软的凸起,严格履行“只按摩,不干坏事”的承诺。
崔连喜呼吸凌乱,快感像潮水般从后穴涌来,他紧紧夹着李逢秀那根手指,刚射过的鸡巴又磕了药似的支愣起来,异常兴奋的流着前列腺液。
尾椎越来越酸胀,诡异的失禁感从马眼处传来,崔连喜崩溃地想到:他该不会要被李逢秀用一根手指头操射了吧?
那可就丢人丢到外太空了!
等守卫人员的身影终于消失在门后,崔连喜猛地拽出插进他屁股的那只手,翻身压上李逢秀。
他也顾不上摄像头不摄像头的了,用被子把两人一蒙,扒下裤子,骑在李逢秀胸前快速撸动鸡巴,后穴被入侵的感觉还没有褪去,快感叠加,前列腺液丝丝缕缕地滴到了李逢秀的下巴上。
李逢秀淡定地张开嘴,默默等待大自然的馈赠。
很快,一股又腥又浓的精液就喷射到了他脸上,他下意识闭眼,睫毛上被喷到了一滴,黏黏糊糊地挂着。
崔连喜却没有停止撸动,他刮掉李逢秀睫毛上的那滴精液,马眼随即又吐出几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全都流进了李逢秀的嘴里。
李逢秀含着浓精舔了舔近在咫尺的龟头,示意崔连喜从他身上下去。
崔连喜有心想报“一插之仇”,磨着后槽牙看他,李逢秀的表情却十分无辜,还张开嘴给他看了看嘴里等着吐出去的精液。
“你带灌肠器了吗?”崔连喜用鸡巴摩挲那片红艳的嘴唇。
李逢秀弯起眼睛点了点头。
“……”
李院士不愧是李院士,连逃难都没忘了带洗屁股的工具,要是被那帮劫匪知道他们抢走了一堆在李逢秀心里连灌肠器的不如的破纸,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到吐血。
崔连喜盘腿坐到一边:“去把屁股洗了,老子要给咱爸来场无码直播。”
李逢秀笑得差点被精液呛到,爬起来去厕所灌肠,安保人员显然检查过他带进安全屋的东西,一见他拿那个袋子,脸上登时一红,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等李逢秀洗好回来,崔连喜的退堂鼓已经打了好几遍,刚刚的气势纯粹是精虫上头,此刻冷静下来,还是有点发怵。
但话都放出来了,不干估计会被李逢秀笑一年!
他硬着头皮看向摄像头,合掌对“薛定谔的岳父大人”拜了拜,伸手把李逢秀拉进了被子里。
单薄的被子成了两人唯一的遮羞布,崔连喜覆在李逢秀背上,从后面挤进他体内,缓慢地操他。
床上形成了一座起伏不定的小山丘,伴随着床板时不时的“吱呀”声,守卫听到异响,探头看了一眼,下巴差点被惊掉地上,手忙脚乱地把脑袋掰了回来,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李逢秀趴在崔连喜身下安逸地享受服务,鸡巴在后穴内进出的频率太过缓和,就像一根全自动按摩棒,几乎要把他操睡着了,细汗浮上后背,“崔连喜你没吃饭吗?”在臀肉的挤压下反复变形,泛着淋漓水光。
潮湿,律动,如果再放一首爵士乐,李逢秀非常乐意这样趴着被操上一整天。
被子不知不觉滑落到腰间,两人交叠的后背暴露在镜头下,体型的差距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谁上谁下——虽然也没人指望李逢秀能是上面的那位,不过还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监控室一片死寂,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得十分专业。
突然,有人道:“他在找什么?”
于是众人的视线再次投向屏幕,只见里面的“崔先生”正伸长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着什么,腰上的被子又下滑了一截。
“……是不是润滑剂?或者避孕套?”
很快守在卧室门外的安保人员便按住耳机,收到了一条令人面红耳赤的任务。
他到指定位置拿了东西,满头大汗地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床上的两人同时看向他,下半身还紧贴在一起,明显是处于负距离状态。
“报告,长官让我来给您送两样东西!”
守卫几乎是
', ' ')('同手同脚地走进去,把手里的避孕套和润滑剂放到床边,逃也似的溜了。
崔连喜:“……”
别说,这些人服务还挺周到。
他摸过那盒避孕套,拆了一个,从李逢秀身体里退出来给自己套上,忽然感觉屁股凉飕飕的,扭头一看,被子都快掉到小腿去了。
“……”
他连忙捂住李逢秀湿漉漉的屁股缝,把被子拉了回来。
李逢秀趴着打了个哈欠,中途忽然变调,低低呻吟了一声,后穴再次被一捅到底。
后来他们这事就传到了老爷子耳朵里,老爷子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棒槌敲死他那丢人现眼的儿子,来探望的时候用拐棍抽了李逢秀好几下——虽然大部分都打在了崔连喜身上。
“科技园里的钉子基本已经拔干净了,你要做实验就把数据发给你助理,让她帮你做。”李常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敲了敲桌面,又瞪向崔连喜,“还有你,你也先别上班了,汽车公司那边我会去说,安全最重要。”
之前那波袭击直接暴露出潜藏在组织内部的间谍,调查组拔出萝卜带出泥,肃清了整个科技园区,现在外国特务那边应该是捉襟见肘、元气大伤,再想搞什么小动作可就不容易了——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他们不确认研究员身份就不敢冒然行动的原因。
而崔连喜……李逢秀能为李逢霜铤而走险,老爷子可以想象的出如果这个便宜女婿被抓,他儿子能干出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来。
“反正你们俩现在去哪都不安全,老实待着吧。”李常委翻着白眼总结道,“逢霜那边有小王看着,我也派人过去盯着了,你们不用管,剩下的就是听组织安排——别整天就知道鬼混,抓紧时间工作!”
崔连喜忙不迭地答应,李逢秀兴致缺缺,心不在焉地跟着点头,琢磨着他们这次大概会被关多久。
那个项目幸运的话三年五载能完成,不幸的话十年八年都不一定。
二十几岁的大好时光,这么拉着崔连喜跟他耗,太可惜了。
他为他背了一条人命,不欠他什么,不应该拴着他不放。
李常委走后,李逢秀让崔连喜坐到他对面,郑重其事地对他道:“如果有一天你腻了,不想跟我坐牢了,你就悄悄的自己走,什么也别说,我就明白了。”
崔连喜一怔,随即皱起眉头:“那如果你腻了,你会赶我走吗?”
李逢秀摇了摇头:“我不想赶你走,我想跟你一辈子,等我老了让你给我推轮椅,换尿布。”
崔连喜便咧开嘴:“那如果我腻了,我就把你尿布吃了,如果你腻了,我就消失一段时间,等你想我了,我们再重新开始,行不行?”
李逢秀平静地注视着他:“你要想好了,我可是变态,你说的我都会当真,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把咱们家变成你的专属监狱。”
崔连喜不以为意:“还记得你送我的那束花吗?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腻了,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初遇,我会变得更好,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李逢秀看了他片刻,无奈一笑,叹息道:“再来一次逼良为娼?”
“靠!”崔连喜不可置信地蹦起来:“明明是你先天天看老子,暗示老子来找你!”
李逢秀:“不是你天天看我吗?全监区都知道,喜哥不想上大学,但想上大学生。”
“扯蛋!老子就吃饭和放风的时候看过你,他们上哪知道去!”
“除了这两个时间咱们还有别的时间见面吗?”
“我……我操!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先看的!”
“好吧,好吧,是我,是我先觊觎的喜哥的美貌,我太邪恶了。”
如果说,入狱是为了遇见面前这个人,他认了。
如果说,往后余生也将以狱友的身份度过,他也无怨无悔。
李逢秀起身坐到崔连喜的腿上,笑盈盈地抱住他的脖子:“喜哥,你知道我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吗?”
崔连喜抬头看他:“是什么?”
“你要陪我坐一辈子牢。”
那咱们就当一辈子的狱友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正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