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鹤萧和余音一起回到家。
“今天打算玩一个新东西。”梁鹤萧边等着小奴隶用嘴给自己脱鞋边说道。
“主人打算跟奴隶玩什么?”余音用嘴慢慢把梁鹤萧的皮鞋脱掉。原来他总是做不好这件事,要么半天脱不下来,要么脱的过程中口水太多。不仅梁鹤萧的皮鞋被蹭了一皮鞋的口水,地板也不能幸免,流了一地板的口水。后来他被梁鹤萧按着头把地板和皮鞋上的口水一点一点舔干净,自己不断尝试找到技巧,终于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梁鹤萧摸了摸跪在一旁的小奴隶的脑袋:“我们今天玩拳交。”他感觉到小奴隶整个人僵硬了一瞬,但是又随着他摸脑袋的动作放松了下来。
“怎么?不愿意?”他挑了挑眉毛,心里闪过无数个如果小奴隶不愿意的惩罚方法。
“没有...没有不愿意......”余音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奴只是......”
“只是什么?”
余音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奴只是...太兴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腿跪的更开,用下身轻轻蹭着梁鹤萧的裤子。
余音勃起了。
他闭上眼睛,等待梁鹤萧接下来的话。梁鹤萧是他的主人,他必须向梁鹤萧坦诚自己所有卑微的、下贱的、变态的欲望。他怕梁鹤萧觉得自己太下贱,但又因为梁鹤萧接下来可能出现的任何一句讽刺、辱骂而兴奋。
“这么贱吗?”梁鹤萧用手捏住余音的下巴迫使余音和自己对视。
“是...奴一直这么贱......”
“啊......”余音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梁鹤萧用脚有一下没一下踩着自己的阴茎,对于大多数男性而言是宝贝的命根子子孙袋,而自己的阴茎只是一个供梁鹤萧玩弄的物件,一个脚踏板。这样的感觉让他更明确了自己的下贱。他忍不住将下身又往梁鹤萧身边送了送,好让梁鹤萧除了踩他的阴茎以外,也能踩踩他的阴囊。
阴茎硬了以后的脚感其实没有那么好,硬邦邦的一根棍子。但是阴囊不同,不论阴茎怎么硬,阴囊还是软软的,很适合踩踏。余音想让梁鹤萧的脚舒服一点。不过踩阴囊唯一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他被踩阴囊比踩阴茎更容易射。
“还往我跟前送?不怕我把你的鸡巴给踩断吗?”
“主人如果想踩断那就踩断吧。”余音被迫抬着脑袋,他通过与梁鹤萧的对视,看到了梁鹤萧眼里跪着的、把自己阴茎送给被人踩的那个自己。
真贱啊。余音在心中暗骂自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更兴奋了。兴奋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出来。
“贱奴的鸡巴不过是主人的玩具罢了,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贱奴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
“哼。”梁鹤萧嗤笑一声,“巧言令色的狗东西。”他转身自己向房间里走去。
“你的贱鸡巴快射了吧?自己把它弄软。然后脱掉衣服滚进来。”
“是。主人。”余音用手狠狠的捏住自己的阴茎,像捏住一个什么跟他自己无关的物件,阴茎很快就软了下去。他把衣服脱掉扔进了门口的脏衣篓里,跪爬着进了屋。
原来要弄软自己奴隶阴茎这件事都是梁鹤萧亲力亲为,用脚狠狠踩奴隶的阴茎把它踩软。直到有一次梁鹤萧一脚下去把奴隶给踩射了,当时他脸就绿了,以后要弄软奴隶的阴茎都让奴隶自己动手。
都怪自己太贱了。余音路过客厅的穿衣镜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光裸着身子像狗一样爬着。这面穿衣镜是梁鹤萧放在这里的,是余音出门进门不论干什么只要路过客厅就会看到的东西。美其名曰让他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余音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下身又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他叹了口气,用手把阴茎捏软。他记得原来要把自己的阴茎弄软都是梁鹤萧亲力亲为,直到那一次他没忍住被梁鹤萧踩射就失去了这样的机会。被梁鹤萧狠踩阴茎也从平时的日常行为变成了梁鹤萧心情好时才会拥有的奖赏。
是自己太贱了。又骚又贱。
梁鹤萧进卧室时没关卧室的门,余音爬到卧室门口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梁鹤萧躺在床上玩手机:“你先去洗澡,自己灌肠顺便稍微扩张一下,我懒得费时间。”
“是,贱奴知道了。”
余音爬进浴室然后站起来迅速洗澡。其实他更喜欢跟梁鹤萧一起洗。跟梁鹤萧一起洗的话他就得跪着洗,当时家里装修的时候也装了一个他跪下高度正好的淋浴头,按照梁鹤萧的话来说,是给小狗专门准备的。对他来讲虽然浴室地板湿滑,但他毕竟是个久经调教的奴隶,不会因为浴室地板湿滑而摔倒,更不会因为湿滑的地板使自己的跪姿有一丝不对的地方。他只是享受和梁鹤萧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也想通过自己所有的举动向梁鹤萧证明,他京圈最好奴隶这个称号不是浪得虚名,他配得上梁鹤萧这个好主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