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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知道正压着自己的人会带给他极致的快乐,他一翻身跨坐在了梁鹤萧腰跨处,用下身蹭着梁鹤萧的下体:“主人......”
“对主人撒谎的奴隶有资格挨操吗?”梁鹤萧将余音推开,“去调教室等我。”
余音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顺从地在调教室门口脱掉衣服,进门后跪在了平时接受调教的位置。阴茎被拘束在阴茎锁里所带来的胀痛感在这个只有他自己存在的寂静空间内存在感更为凸显。他的确像是一条好狗,明明自身欲望已经到达巅峰,却还是保持理智听从主人的命令起身,来到黑暗中独自忍受。
可一想到之后梁鹤萧就会惩戒自己,余音久经调教的身体已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的阴茎并没有在这漫长的寂静中萎靡下来,反而变得更大,或许梁鹤萧还没来,他就能通过想象达到一次干高潮。
余音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和越来越快的呼吸声,就在他觉得自己将被情欲击溃理智之时,他背后的门开了。
随着梁鹤萧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余音耳旁如鼓声般的心跳声越发被放大,直到梁鹤萧站在了他的面前。
“抬起头,奴隶。”
余音抬起头,只见梁鹤萧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似要与调教室的黑色风格融为一体,里面的衬衣也是暗色系,像一个夜访人类房屋的吸血鬼,寻找拥有甜美血液的人类作为自己今晚的食物。
梁鹤萧从背后伸出手:“奴隶,给我系领带。”
那正是他今天买给梁鹤萧的礼物,此刻被梁鹤萧拿在手里。余音喉结滑动,下意识吞咽口水,他购买领带时无数次幻想过给梁鹤萧系这条领带的场景:某个清晨他和梁鹤萧为彼此系上领带然后一同出门,虽然可能是去不同的地点,但领带像一条纽带一样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余音从没想过会是现在的情形,他在调教室里赤身裸体地跪在梁鹤萧脚边,梁鹤萧让自己给他寄领带。
他接过领带:“主人,能允许奴隶站起来给您系领带吗?”
“准了。”
余音站起来,将梁鹤萧的衬衣领子翻立,领带从梁鹤萧脖子环过,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
“系好了,主人。”余音跪下。
梁鹤萧漫不经心地看着跪在脚边的余音,伸出脚踩在余音的大腿内侧:“还有一条领带。”他将领带丢到余音面前,“给自己系上吧。”
那是余音今天为了和梁鹤萧配情侣款的另一条领带。赤身裸体地系领带羞辱意味十足,更何况自己身边站着的这人穿戴整齐,随时可以出门参加正式场合。余音低头给自己系领带时恰好能看到自己被关在阴茎锁里的阴茎和梁鹤萧笔挺的西装裤及光亮的皮鞋。
“向我表示你的臣服,奴隶。”
余音俯下身去,低头亲吻梁鹤萧的皮鞋。
“啪!”与此同时一鞭落在了余音的背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余音措手不及发出一声闷哼。
他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鞋面和不存在的灰尘,直至整个鞋面被他舔得湿漉漉。
鞭子还在一下接着一下抽打在他的脊背上,余音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他在心中默数,直到二十下后梁鹤萧终于停手。
此时他的脊背上已经红痕交错。
“奴隶,告诉我打了多少鞭?”
“二十鞭,主人。”
“这二十鞭只是今晚惩罚的开始。今晚以及我出差后的一周时间都是惩罚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你将无法获得性爱和SM带来的快感。”
梁鹤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略微弯了弯唇角:“但今晚你有射精的权利。”
“奴隶知道了,谢谢主人管教奴隶。”
“多久没射精了?”
余音想起第一次给自己带阴茎锁的那天晚上被梁鹤萧折磨得有多惨,说话声音微微颤抖:“主人,奴隶已经有两个月零4天没有射精了。”
“害怕?”梁鹤萧伸手抬起余音的下巴,“害怕以后就不要再干这种傻逼事,今晚调教结束后告诉我你哪些事做错了。”
“是,主人。”
梁鹤萧让余音在调教室外等着,自己先准备调教需要的东西。余音跪在调教室门口,低头看着地面,关门声后他听着梁鹤萧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似乎是准备好了一切,梁鹤萧打开门走到他的面前:“你就是被你主人安排今天来医院配种的狗吗?”
余音抬起头,看到梁鹤萧在西装外面套了一个白大褂,左侧胸口的口袋里插着一支笔,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脸上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手里拿着一本垫板文件夹,像是来查房的医生。
余音一下子明白了梁鹤萧要干什么,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是的。”
“狗会说话?”
余音听到梁鹤萧的这句问话羞红了脸:“汪。”
梁鹤萧半蹲在他面前:“伸右爪。”
余音伸出右手,搭在梁鹤萧手上。
“伸左爪。”
', ' ')('余音伸出左手,搭在梁鹤萧手上。
“好聪明的狗。”梁鹤萧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就这样一个小小动作却让余音对他自己狗的身份确认无疑,他从梁鹤萧的这句夸奖中感受到了莫名的自豪,仿佛自己真的完成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没有让自己的主人丢脸。
“我来核对一下信息。宠物名余音,性别公,品种...萨摩耶,年龄二十一,嗯...已经成年了是可以进行配种了。”梁鹤萧从左胸口口袋里拿出笔在垫板夹着的纸张山写写画画,“主人说最近不知道是发情还是什么原因在房间里有乱尿和操主人裤腿的行为,但不太想给小狗做绝育,所以想来医院进行配种,看来最近不是很乖哦小狗。”
“唔...汪。”余音羞愧地低下头。此时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狗的角色,只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很丢主人的面子,给主人添了不少麻烦。
“虽然听你的主人说你是一条很乖的狗,但为了保证其他主人和宠物的安全,你必须戴上止咬器。”
梁鹤萧拿出口塞和止咬器,他先是将口塞放进余音的口中,口塞是个骨头的形状,连接口塞的带子被他系在余音脑后:“这个口塞是防止你发出叫声吵到其他动物。”
接着他给余音戴上止咬器:“刚刚已经给你说过止咬器的作用了。”
戴好之后,梁鹤萧牵起余音系在脖子上的领带,将它作为牵引绳带着余音走进调教室。
余音跪爬着紧跟梁鹤萧的步伐。他视线内能看到那条领带的另一端被梁鹤萧拿在手里,这让他脑海里人和狗的思维来回交战。那条领带的确是他作为人时在柜台买的,可此刻却变成了把自己作为狗栓着的绳子。
所以我到底是人呢?还是狗呢?
人形犬,对了,我是一条人形犬。我是人,但我没有人的权利。只有狗才会有发情期,但我却因为乱尿和操裤腿的行为变成了一条人形犬。我的淫贱致使我需要主人的管教。
余音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余音之前曾经陪着郑京浩去宠物医院给他家的狗打疫苗,他记得那时的场景,郑京浩牵着他的狗,他陪在一旁。宠物医院大厅里来来往往都是主人和他们的宠物,在等候和留观区时郑京浩还和旁边养同一品种狗的妹子聊起天来,两只狗就蹲在各自主人的脚边。
明明走进的是调教室,余音却仿佛看到了自己被梁鹤萧牵着走进了宠物医院,来来往往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有个大妈直接开口问道:“呀!梁医生,你牵的这个狗是个什么品种哦,我怎么没见过的呀。”
“人形犬。”他恍惚间听到了梁鹤萧的回答。
“人形犬?好好的人不当怎么当狗啊?”几个阿姨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讨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大厅里的其他人目光也集中在自己身上。
余音有些羞愧,他不断往梁鹤萧的跟前缩,但他身下的阴茎却随着人们的视线慢慢勃起了。
“诶呦诶呦,这狗怎么还...当着人面发情哦,真是不知羞耻。”
“梁医生,他为什么被送来医院啊?”
“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梁鹤萧抓住他的两只前爪将他的胸膛肚皮以及下身完全显露在众人面前,“他发情期到了,控制不住自己在家里乱尿还操主人的裤腿,就被主人送过来了。”
“啧啧啧,怎么做人不好做狗也做不好,真是的。”
周围人的谈论声快要将余音淹没,他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但两腿间的阴茎先不争气地吐露出晶莹的露水。
“地板都被他弄脏了!”负责清洁的阿姨拎着拖把过来,指了指余音面前被他阴茎里流出的液体沾湿的地板,“就知道给我增加工作量。”
余音非常不好意思,他想告诉阿姨他可以自己将地板舔干净,但嘴上戴着的止咬器和口塞让他没办法伸出舌头去舔舐。
“梁医生啊,那他的主人送他过来...是想给他做绝育吗?人形犬也能做绝育吗?那不就成太监了?”
“没有,他的主人带他过来是想给他配种。”
梁鹤萧和大厅里的其他人开始聊天,谈吐间尽显自己的职业素养。
不只是人对他好奇,其他宠物也对他很好奇。有只没有栓绳的狗凑了过来,似乎为了确认余音是不是自己的同类,他闻了闻他的屁眼。狗狗湿润的呼吸喷在屁眼上让余音有点痒,但他不敢乱动,深怕这只狗伸出舌头舔自己。
“啊!宝宝!你闻他屁股干嘛!他又不是母狗,你跟他配不上的!”
这时突然冲过来一个女子将这只没拴绳的狗抱进怀里:“脏不脏啊!就闻人家屁股!梁医生你快把他带进去啦!在这里影响大家。”
“不好意思了各位,我现在就将他牵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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