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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现在站得起来吗?”
“可......可以的,主人。”余音舔舐干净梁鹤萧的阴茎,将梁鹤萧的裤子拉链重新拉上。
“那起来吧。”梁鹤萧鼓励似的拍了拍余音的头。
“对了,你的衣服还在楼下放着吧?去把衣服拿上来吧。”
“这样......去拿吗?”
“不然呢?”梁鹤萧抬手扇了余音了拍一个耳光,“难道要我去帮你拿吗?”
“贱狗知道了。”
余音迈步下楼。刚刚被梁鹤的操弄出了一身汗,现在激情过去了有点冷。他的身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赤裸的脚底踩到的每一步楼梯都是那么的冰凉。
他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刚刚梁鹤萧射在他屁眼里的精液混着润滑剂一点一点的顺着腿根往下流,他努力收缩屁眼却没有任何用处。自己好像被梁鹤萧操的屁眼合不上了一样。梁鹤萧没有跟着他下来,而是呆在楼上,这让他的心里少了一份安全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明明可能被陌生人发现他被梁鹤萧操弄的样子,但是缩再梁鹤萧怀里他竟然没有多害怕。仿佛梁鹤萧就是他心里的定海神针,他确定梁鹤萧一定会护着他安全。
怎么会......这么相信一个人呢?夜深人静,余音的心脏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砰砰砰的,像是要跳出来了。
余音捡起他之前脱下的衣服和鞋子。梁鹤萧没有让他穿上再上去,于是他又赤身裸体的上了楼。
跟上次在酒店的露出不一样,这次是实在的,有可能会被别人发现的裸行。羞耻感像是一柄小小的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余音的脑袋,但它带来的不是痛感,而是隐秘的,让他的阴茎再一次勃起的快感。他的阴茎随着他走的每一步上下摇晃,提醒着他自己赤身裸体上楼的样子到底有多淫贱。
余音刚走到楼上,就听梁鹤萧问道:“贱狗又勃起了?上个楼也这么让你兴奋吗?”
他看着梁鹤萧被靠着安全通道的门随意地站着,身上却散发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性感的气息。
这是我的主人,他想。
余音走到梁鹤萧面前,看着梁鹤萧的眼睛:“贱狗的狗鸡巴实在是太贱了,上个楼都兴奋成了这样。”
他说着抖动了一下阴茎,前列腺液随着晃动甩了出来,马眼处亮晶晶的,淫荡的不堪入目。
“求主人,管管贱狗的狗鸡巴吧。”
“怎么管?”
“用手捏捏吧......主人......求您了。”余音边说边往梁鹤萧身上蹭。
“打住。”梁鹤萧一把用手推开余音,“我可不想摸脏狗的狗鸡巴。”
余音双腿分开跪了下来,用头蹭着梁鹤萧的裆部,像一只想要努力讨好主人的小狗:“那您踩踩贱狗的狗鸡巴吧,求您了......汪汪汪。”他喊完这三声以后脸上发烫,他把脸埋在梁鹤萧裆部闭上了眼睛。
“嗯?真的是要当狗了吗?”
余音哼哼唧唧的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奴隶本来就是您的狗啊。”他讨好地扭了扭腰晃了晃屁股。
“那再叫几声我听听。”
“汪汪汪汪啊......呜......”余音的叫声变了味,梁鹤萧在他学狗叫的时候踩上了他的阴茎。
“啊......主人......好舒服......求求您再用力一点......啊......”
“还让我用力?不怕把你的狗鸡巴踩坏了?”梁鹤萧揉了揉余音的脑袋,脚下加重了力气。
皮鞋底部粗糙的纹路碾压着阴茎的柱身,余音的脑袋被快感刺激的忘乎所以。
“啊......不怕......啊......踩坏就踩坏了吧......唔......”
“本身......就是给......主人......啊......的......一......一个......玩具......罢了......”他爽的忍不住开始隔着裤子舔舐梁鹤萧的阴茎。
“还没被操够?”梁鹤萧将余音的头发拽住,将他的头拽离了自己的裆部。
“唔......没有......奴隶的骚屁眼一时半刻都离不开鸡巴插......”
“哦?”梁鹤萧挑了挑眉,“我可没这个功夫天天插你的骚屁眼。”他抬手扇了余音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了狠劲儿,余音的头连带着身体都被打偏过去,却又像是不知疼痛一般凑到梁鹤萧的裆前。
“贱不贱?”
“贱。”
梁鹤萧无奈地笑了:“抬头。”
余音听话的抬起头。
梁鹤萧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主人您再吐一口吧。”余音张开嘴伸出舌头,“吐到奴隶嘴里吧,求求您。”
梁鹤萧很难描述他当时的心情。余音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脚边,而他穿戴整齐。余音的阴茎被他踩在脚底,只要再加
', ' ')('大点力气这个所谓男人的命根子就会在他脚底彻底毁掉。安全通道的门还是半开着的,随便有一个人出来都能看到这幅情形。
可是余音没有半点刚刚的惊慌失措的神情。
就好像......余音被他操开了。
被操开了这句话可能描述的不太准确,那是什么呢?梁鹤萧心里想。
应该是所谓的京城第一M,名叫余音的这个奴隶,终于毫无保留地信任了他。
像是一朵今后只为他而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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