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再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幸好蓝湖音的烫伤不是很严重,每天按时换药就好。
两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惠斯荛抱起她回房休息。这时,一直沉默的她在他怀裡柔柔地开口了:“……斯荛……”
“嗯?”他轻哼。
“对不起……”她抬头,从这个角度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那张憔悴的脸。下巴的鬍渣微微冒了出来,那双锐利的眼睛佈满了血丝。
她知道这些日子,他也过得很不好。她吃不下,他也没吃多少;她浅眠,只要有一点小动作他就会立刻起身查看她的情况,所以他也根本睡不好。
“道歉没有用。”他把她轻放在床上,“答应我的都没做到。”然后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好嘛……”她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态度有所软化,于是她软软地撒娇示弱:“斯荛,为了你和宝宝,我会很努力的……所以,留下这个宝宝,好不好?”
惠斯荛叹了口气,将她轻拥进怀裡,是他想得太自私。让她一直担惊受怕,又怎么能养好身体。
“有任何一点不舒服都要马上告诉我,能做到吗?”他又何尝捨得不要自己的孩子。
“能做到!”她终于笑了,嘴角浮起深深下陷的梨涡,紧紧地回抱他。
六十九、我帮你洗。(*)
“斯荛……”惠斯荛刚想把蓝湖音抱进被窝,她又软软地提出要求,“……我、想洗澡……”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她觉得身子粘腻得难受。
他蹙眉,看了看她包着绷带的脚,还有那平坦的小腹,“我帮你洗。”
“这……”蓝湖音惊讶地微着张嘴,默默地红了脸。
“那个……斯荛……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羞涩地看着正气定神閒帮她脱去衣服的男人。
“不行。”他冷声反对。她的脚不方便,万一再摔倒就糟糕了。
“……”好吧,她只能任由他抱她坐在凳子上。
然后他坐到她对面的凳子,将她受伤的那条腿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大腿上。
这一动作将两人的距离彻底拉近,蓝湖音几乎就是靠在他怀裡的。她的脸又更红了,总觉得现在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她偷偷瞄了眼惠斯荛,发现他很认真地在替她洗澡,冲水、涂上沐浴乳、再用浴球轻拭她的身体。
虽然手指没有直接触碰到她的身体,但是浴球划过敏感的雪乳时,她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惠斯荛的手随之一顿,然后继续动作。
浴球一直下移,直到她的腿心,轻揉了两下,她咬着唇溢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