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冰冷的警告让暮沐一时怔住,她缓缓放下了抵住他胸膛的双手,静静地垂下眼,她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不声不响的偏过脸,咬唇不语。
西格里斯微微眯起双眼,俯首将冰凉的薄唇印上她的颈项,他轻启双唇,尖锐的獠牙在她喉间游移,在她脆弱雪白的颈间留下一条条粉嫩的痕迹。
隐约之中,他眼睛馀光瞥见她的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但是他毫无兴趣去追究,只想尽情的品尝享受,猎物肌肤下滑嫩鲜甜的鲜血——
“唔……”被獠牙尖端刺入肌肤的痛楚,令暮沐不禁浑身一颤,却无法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只能无声的流着泪水,紧咬住下唇。
身上破碎的衣裙被他轻易的撕扯开来,修长冰凉的指尖肆意地在她的乳丘轻捻挑逗着,他颀长的身子伏在她的上方,刻意将膝盖顶入她的下体,隔着内裤的衣料不轻不缓的磨擦着,每一个动作看似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却足以引起她的欲望,即使她是处于悲哀的情绪下——
到底是被迫的,抑或是自甘堕落,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为什么……我是日暮巫女?”
“我想要过平凡的生活也不行吗……?”
西格里斯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后,直接扣住她白皙的脚踝,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俯首吻上她的眼角的泪珠,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语:“乖乖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呢?我能够给你平静安稳的生活,只是你不要罢了。”说着,他将早已肿胀滚烫的男根用力顶入她紧致湿热的甬道,让她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身体,双腿紧缠在他腰间,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明明已经破处了,竟然还跟处女一样这么紧。”西格里斯低低一笑,用力捏住她纤弱的下颔,柔声说道:“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西格里斯.雷弗诺——”
他的话语刺伤了暮沐,又让她再度想起当时在血池被侵犯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绝望,多么的……
想立刻死去。
“不要!我不要!!”她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奋力地想要起身从这个床铺逃离开来,但是西格里斯却又再次把她拉回摔在床上,漆黑的瞳仁顿时变得锋利冷冽,宽大的手掌直接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神情讥诮的微眯起眼:“你以为你这条命是谁捡的?当时你从顶楼坠下时我救了你的命,况且你身上沾染我的气息,对于在你周围徘徊不去的死灵拥有一定的威吓性,这样的好处你也宁死不要吗?”
“如果是你,你愿意吗?”暮沐睁着充满血丝的冰蓝双瞳,死死的瞪着他,恨恨地说:“被一个不爱的男人侵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禁锢自由,我不是你的奴隶,更不是你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西格里斯轻蔑的笑了笑,他以指尖摩挲着她干涩发颤的双唇,轻声说道:“凭你是我的血牲,我的所有物,我给你好处,你自然也要给出贡献,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说完,他便松开她的下颚,直接下床转身离开了。
暮沐怔然注视着他离开的身影,好了一会儿,才颓然躺倒在床上。她缓慢的抬起手捂住双眼,不知不觉地,竟然又再度流出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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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滴血、所有物(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