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我在咖啡厅工作,刚下班林潮就带着我去了他住的地方,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听他说他伤口又痛了,我千般万般不愿意也跟他一起去了,
刚进门他就拉着我去他房间检查伤口,他脱下衣服,我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愈合,根本就没事了的,一边好气又一边不好受。
“你说过的话我再也不信了。”我赌气的推他,转过头不再理他。
林潮抱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接着嘶了几声,“伤口愈合了,可是还是疼的,越说越疼了,啊…阿真,真疼的。”
我听他真的疼得不行了,转过头看他疼得额头都出了冷汗,也开始焦急起来:“呜…林潮,你怎么样了,呜…都怪我这么多疑”我怎么能小人之心呢,“对,叫南医生吧。”说着我已经掏出手机在林潮绝望的眼神中,拨出了那个号码。
林潮一瞬间连装都不装了。
“真是孽缘啊。”他便拼命吃豆腐,一边听着我焦急的打电话。
他经常说孽缘,在我心里这又何尝不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