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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沈旖没回来的日子商承意过得浑浑噩噩,他把沈旖从三岁出道到现在所有的作品都翻出来看了个遍,连晚上都要听着她在访谈节目里清亮的声音才能睡着。
等到沈旖拖着行李箱一脸疲惫地推开门时商承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从上到下把她扫了好几遍后才颤抖着把女孩揽进怀里,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无声地撒娇。
小别重逢后的第一场情事做得激烈,他们在玄关处就相拥着吻在一起,沈旖把商承意的手腕按在墙上,用手和牙齿解开商承意胸前的扣子,一路从额头亲到了肚脐。商承意全身兴奋地颤栗,在沈旖去解自己的睡裤时甚至大胆地收紧大腿夹住了她的手,故意把花蒂往她的手上送。
沈旖在做爱时一向是温柔而内敛的,但这次却如狂风骤雨般把商承意席卷至欲海之中。商承意背对着沈旖被压在墙上,她扶着商承意的腰把整根肉棒往他湿热的穴里捅,用了力气挺动着腰不断地往宫口上撞,商承意在一番番进攻中叫声都高了几度,爽得绷直了脚尖,无力地抓着地板。
“…唔唔,老公…老公好厉害……”商承意双手虚虚地搭在自己头的两侧,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往粗糙的墙上蹭,脆弱的红果被刮得要破了皮也丝毫没有意识,只觉得酥麻得很。
他说完这话感觉沈旖身下抽弄的动作一滞,也逐渐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了些,心瞬间沉了下去。
“……你刚才叫我什么?”
像他们这些做鸭子的,在会所里学了一箩筐怎样讨客人关心的招式,其中在意乱情迷时叫客人“老公”这招他屡试不爽,毕竟床上的夸赞可以极大地增加对方的自信心,客人们自然会多给他打好评。
但他不想把会所里一丁点的东西带到沈旖这里。
“呜…对不起……!”他哭着拼命摇头,心中被难受占满,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沈旖是个干净的姑娘,被自己这样的人叫“老公”……只会脏了她的耳朵。他怕沈旖会生气,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商承意没等到沈旖发作,而是感觉到插在自己骚逼里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
商承意:?
沈旖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放大,她轻轻地咬上商承意的耳垂慢条斯理地厮磨,声音黏黏糊糊地听起来可爱得不行:“你再叫我一声。”
清醒之后商承意怎么可能会叫她这么羞耻的称呼,连忙摇着头拒绝,然而沈旖一把抓住了顶在他小腹上的阴茎,他浑身过电般地抖了一下,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呜的声音。
“快叫。”沈旖催促道。商承意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就是他丰腴的屁股,沈旖在他的肉屁股上掐了一把,又连着低声说了几遍“快叫快叫”。
商承意欲哭无泪,只能忍着羞耻低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两个字像是下给沈旖的春药,把她的疲惫一扫而空,拉着商承意做了好几次,做到最后商承意哭着求饶,他实在是射不出半点东西了,花穴也被狰狞的性器操地闭不拢,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从松软的穴里流出来,双腿直打哆嗦差点就坐到了地上。
结束之后二人一时间都不想去清理,而是躺在床上享受片刻的温存。沈旖翻到商承意身上把头埋在他胸前舔奶子,她想念这一对白兔可不是一时半会了,恨不得一整天都黏在上面。商承意没发觉自己望向沈旖的目光满满都是慈爱,他挺了挺胸把奶头送到她嘴里,以让她舔吸得更方便些。
沈旖揉他肉肉的大腿,嘴里含着被玩得变成了葡萄大小的奶头,慵懒地说道:“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就叫我‘老公’,我爱听。”
“啊,”商承意看起来有些担忧,伸手揉了揉在自己胸前作乱的脑袋,“您是女生,我这么叫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沈旖语气强硬,用力地在奶头上咬了一口,疼得商承意的声音变了调,“我是你的alpha,你是我的beta,你得听我的。”
商承意愣是从这句没什么道理的话中获取了满心的甜蜜,不露痕迹地搂住女孩的腰,与她紧紧贴在一起。
“哦对了,等会儿我们收拾好了,和我出去吃一顿饭。”她终于舍得从商承意胸前离开,她看着水光淋漓的奶头又悄悄咽了口口水,悻悻移开了目光。
商承意双手撑在床上把上半身支了起来,靠在床板上小心问道:“就我和您吗,还是……?”
他的资历在会所里都排的上号,当然不会社恐,但此时此刻要跟在沈旖身边去见生人,他竟心中生出了些不安来。
“我们俩,还有容霁和他的alpha。”看着商承意懵懵的样子,沈旖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又凑上前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商承意从沈旖口中亲耳听到“容霁”的名字,心莫名地被刺了一下,但当他听见“他的alpha”后又倏地愣住,在心里为自己的小心眼不齿,但不得不承认,他心里确实好受了些。他木木地点了点头,扶着腰翻身下了床:“好,我先去整理一下。”
当晚沈旖的助理接了
', ' ')('二人往市中心的法餐厅驶去,在下车的瞬间商承意听见沈旖兴奋地叫了一声:“容霁!”
商承意抬起头,正好看见不远处的男性omega闻声缓缓地转过身来,精致的五官在旖旎的灯光下变得柔和而妖冶,商承意慌忙移开了视线。
他切身实地地了解到“相形见绌”是什么意思。
“没大没小,叫哥。”容霁说的话虽然是在指责,但语气却无半点嗔怪的意思,他快步走到沈旖面前,张开双臂把年轻的alpha抱进怀里,“好久不见。”
哥。商承意瞳孔放大,直愣愣地抬起了头。
但还没等他理清沈旖与容霁的关系,就与站在容霁身后的女子对上了目光。
他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瞬间如坠冰窟。
那个身着白色女性西装干练优雅的人,正是他那可恶的初恋——柳令舟。
四人在侍者的引领下慢速向预订的座位行进,许久未见堂哥的沈旖欢快地黏在容霁身边,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扰得容霁没有片刻安宁,容霁脸上尽是无奈,却还是耐心地回答了她每一个问题。
商承意与柳令舟跟在这一对兄妹的身后,比起沈旖与容霁的亲密,他们俩冰冷得好像陌生人,任谁也看不出来他们曾在紧闭的房间里绝望地做爱。
“好久不见。”柳令舟低声笑了笑,不露痕迹拉进了与商承意的距离,悄悄地伸出手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在触上的一瞬间就被商承意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的甩开,她也不恼,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浓,“原来你跟的就是这么个alpha啊?”
“——一个满身甜得令人作呕的焦糖味的alpha。这个女明星在外面卖笑养你,很辛苦啊。”
理智告诉他应该咽下这口气,任柳令舟胡乱说去。但商承意忍不了,他可以被人骂万人骑的婊子,可以被人骂给钱就能上的公交车,但沈旖不能。
所有不好的字眼都不能和沈旖扯上半点关系。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在拳头砸上柳令舟肚子的时候,恐惧与不安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柳令舟确实没想到商承意会打他。这个卖屁股的鸭子在高中时对她就一副唯唯诺诺任人欺辱的样子,后来虽然撕破了脸皮,但最多也是冷着脸与她互呛,根本不可能对她出手。
可商承意这次,为了一个浑身焦糖臭味的alpha打了她一拳。
柳令舟因为惯性倒在了地上,身体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闷声。走在前面的几人闻声回过头,容霁比侍者更先一步反应过来,连忙小跑到身旁把她扶了起来,满脸担忧:“柳医生,这是怎么了?怎么摔了?”
柳令舟冷冷地抬眼看向商承意,对方还在因为刚才动手而害怕得小幅颤抖着。柳令舟扬起嘴角,就着容霁站直了身体,理了理身上的西装。
“没什么,宝贝,”柳令舟做出一副温柔的样子,撩起容霁额前的碎发在他的眉间轻轻地吻了一下,“只是之前在医院被一只野猫挠了,没有好好处理,刚才突然疼了一下呢。”
“对于这种坏猫,确实是要给予一些惩罚,你说是吗,宝贝?”柳令舟揽住容霁的细腰,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在经过商承意时用力地往他的肩膀上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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