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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穷小子之头名(1 / 2)

<h1>古代穷小子之↑头名</h1>

郁当家也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一下从屋里出来了,手上还拿着几个红封,有些激动的问道:“老大,我好像听到是朝这边来了,是不是?”

郁桂舟想笑又笑不出来,手指动了动:“好像是的。”

随着他们的说话,那外头敲锣打鼓的一行人越发接近,仿佛还有唱报的高声喝道:“峨山书院白晖第二名。”

连着说了三次。

在他们前头不远,熙熙攘攘,高声道贺的欢呼透过薄薄的青砖墙清晰的传了过来,郁家父子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郁当家听过白晖的大名,那是今年争夺头名的大热人选,乃是峨山书院院首的弟子,自幼进学,虽今年才十八,但足足读了十来年的书了,这样的人居然才第二名,那第一又是谁。

是府学的顾生还是桓县的施越东?

虽那顾生并未见到,但施越东前几日日日来房舍与老大谈书论道,两人聊得十分投机,事后老大更是说这施越东虽在人情世故上有些欠缺,但在书道一图上专一认真,连他都多有不如。

想来是他才对。

郁当家不敢仔细打量儿子的脸,只捏紧了红封,用自以为最温和的声音劝道:“老大,你也别伤心,咋们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不急的啊。”

郁桂舟在郁当家笨拙的安慰下,奇迹般的放下了紧张得难以平复的心,淡然的在石桌上坐了下来,笑道:“爹,我没事,儿子就算名次不在前,也定然能上榜的,待官爷们把头几名的唱报过了自然会派人来通知的,咱们耐心等下去就好。”

说完他伸手在石桌上的茶具里倒了杯茶递给郁当家:“爹你喝茶,是前些日子姚公子送的那城外寺里的新茶,味道醇厚,难得一见的好茶。”

郁当家下意识接了过来,等温度从杯里传到他手上后才回过神,面色复杂的看着云淡风轻的儿子,心里暗道,既然老大都装做淡定,没道理我这个做爹的还提心吊胆的样子,这样一想,郁当家也顺着坐了下来:“既然如此,那爹倒要好好尝尝了。”

郁当家装模作样的看着杯中浮起的清茶,这个前半生的纨绔子弟,在郁家还没倒台时从来都是品的好酒,哪会品茶这样附庸高雅的事,这种事只有郁言才会做,但他还是夸赞起来:“这茶叶想必是采摘的头一茬的新茶,只留了叶尖,被水冲泡还留着淡淡的浅色,香味浓郁,应该是庙里大师们亲手栽种的吧。”

“爹说的不错。”郁桂舟还对郁当家另眼相看了一眼:“这茶的确是大师们亲手栽种的。”

听姚未说,城外的慧觉寺虽然香火鼎盛,但最为出名的还是每年初春时慧觉寺特制的茶,不仅受渝州境内的各大家喜爱,渝州境外也有人在每年三月左右过来采办寺里的新茶,而且这茶可不便宜,一个小包就要二十几俩银子,都够普通百姓吃喝几年了。

郁桂舟初初知道这茶的价格时,差点喷出了一口茶水。感觉这不是在喝茶,是在喝银子!

想想郁家面膏的价格,在对比这一包小茶的价格,真真是萤火与地上的泥土差别。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

突然,郁当家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脸上似乎还有些不敢置信:“老大,你听听外头在报啥?”

郁桂舟蓦然回神,见郁当家的模样仔细的一听,只听外头的唱报变成了:“清县郁桂舟头名。”

接着又是几次连报。

“嘭”的一声,郁桂舟手中的茶杯一下掉了下去,碎片炸开的声儿一下让父子俩惊醒,郁当家一下跳了起来往门口跑去:“我去开门。”

郁桂舟也落后他几步,等郁当家开了门,报信的一队人也到了门口,为首的唱报官笑呵呵的在郁家父子身上看了过去,最后把目光放在郁桂舟身上,作揖道:“想必这位公子就是本次的头名,来自清县的郁桂舟郁公子吧?”

郁桂舟上前一步,侧过了身,口中说道:“不敢,在下也是侥幸罢了。”

“郁秀才不必拘礼,秀才能得中头名,想来定是两位大人觉得公子有这个实力罢,下官要恭喜郁秀才了。”要不然,这一位在考前连听都没听过名头的怎么会在两位不同派系的主考官里脱颖而出。

唱报官笑眯眯的,暗道今年院试这头名像匹黑马似的闯了进来,又有几人能猜到呢?

“恭喜郁秀才。”唱报官身后一队人也跟着喊道。

“辛苦各位官爷,辛苦各位官爷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大家拿去买酒。”郁当家在人说话时,一把塞了红包过去,等给完了红封,还伸手一请:“各位官爷请里边喝茶。”

唱报官把红封塞到兜里,高兴的摆摆手:“郁老爷不必客气,下官们还有几家没去呢,就此告辞。”说完仿佛又想起似的,对郁桂舟拱拱手:“郁秀才,府尹大人在三日后会接见此次院试头十名学子,还望秀才公好生准备准备。”

郁桂舟一听,也正了正神情,朝唱报官拱手谢礼:“多谢官爷提醒。”

唱报官这才点点头带着人又敲锣打鼓的去了下一家。

等他们一走,在房舍四周的住着的学子纷纷走出来,给郁桂舟道喜,郁家父子又打叠起精力把人应付了,待人渐渐走完,这才转身回了屋。

“老大啊,爹从来没今日这般高兴过。”对郁当家来说,家破那一日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重复,他这一生碌碌无为,得过且过,没想过有一日,郁家会在儿子的手里一步一步的发展起来。

郁桂舟听着那微微带着哽咽的声儿,没回头,只微微笑道:“爹,你放心,以后还有你高兴的时候。”

“对对对。”郁当家忙不迭地的点头:“我儿子还要给我挣个举人回来,还得挣个进士回来。”

举人、进士?郁桂舟在心里肯定,会有的。

“对了,要不然爹去探听探听府尹大人的喜好,过三日你要去见他了,万一不小心说错话了那可得罪人了。”郁当家前一刻还在抒发情绪,后一刻突然又开始操心起了郁桂舟见本地父母官的事了。

郁桂舟也有些哭笑不得,一把按住他:“爹别担心,府尹姚大人要见的是前十名学子,不会单独只见我一个的,最多也是问两句罢了,儿子会有分寸的。”

何况,姚未的身份虽然没被点名,但施越东曾浅显的说过姚未身份不一般。

一个跳脱得根本不会看人眼色的公子哥,除了有底气能长成这样,他还真想不到别的。姚大人、姚公子?

姚大人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好儿子会在才认识没多久的人面前敞开心扉,时常吐糟说自家老子就是个爱面儿、惯会在小辈面前用才华碾压人的心机爹。

“啊喷”府尹府里,姚大人突然打了个喷嚏,他也没多想,坐在案几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堂下负荆请罪的姚未骂着:“你说说你,脑子是不够使吗?猪都比你聪明,你看看你在考场都写了些什么,啊,我平日就是这样教你的?”

本来他也没指望姚未能考中秀才,只是丢进去见见世面罢了,何况这次有个跟他不对付的姓张的。谁知道姚未会在卷上写上那样胆大包天的话,那姓张的初初见了他的卷,差点没气得吹鼻子瞪眼,要不是顾及他,说不定会直接罢黜。

瞧瞧他写些什么,平日里顾着他狠狠骂骂儒派就行了,到了真刀明枪的时候,谁会把这些摆在明面上,简直不用脑子。

姚未简直委屈得快哭了:“爹,我这不也是为你出气吗?”

要不是他爹整日在他耳边念叨说儒派的那些酸腐如何如何,他也不会把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写上去啊,何况写完后他也仔细检查过,若是典派的人看了,只怕还得把口词清晰的他供上神坛吧?

“你蠢不蠢。”姚大人气得把案上的文书都砸了过去:“我只是口头说说罢了,我让你明目张胆的写试卷上去了吗?”

无论做官还是做人,谁会明目张胆的把人往死里得罪啊,哪怕他跟那姓张的那般不对付,一直争斗个不停,但谁也没做得太过火,怎么的都还留着一丝余地。

想起那时,那姓张的知道那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试卷是他的儿子时,那眼神真是凶狠凌厉,似笑非笑的把姚未的案卷丢给了他之后转身就走了。

之后,就传来说姓张的把那些明目张胆夸赞典派的试卷全部用朱红的笔刷了下去。

姚大人一开始因为姚未还难得对姓张的有几分歉疚,待听闻这消息,怒火中烧的同时也把明显带着夸赞儒派的试卷刷了下去。

这二人就这样把特意偏颇着一方的学子们全都划掉,留下了婉转的、不沾边的、一看就是聪慧不得罪人的学子留了下来。

这才有了头名,第二名,第三名的出炉。

考场外的放榜台上,依然围着无数的学子留恋,他们或高兴或失落的盯着那榜单,似乎是不敢置信的来来回回盯了无数遍,在发现上头依然没有自己的名字后,眼中的希望熄灭了。

在这群人里,有一个长得英朗的学子在那最醒目的位置上不断摇头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那位置上赫然写着:清河县郁桂舟几个大字。

“谢兄,你在说什么?”显然认识他的人拍了拍他的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笑了:“这头名是咋们清河县的,可真是给咋们长脸,要说咋们清河多少年没出过考上头名的读书人了,谢兄可知这头名是师从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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