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科幻小说 > 欲行其事 > 14、胃疼【心疼他ing】擦屄/鸡抵屁股/喂食(偏清水)

14、胃疼【心疼他ing】擦屄/鸡抵屁股/喂食(偏清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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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厄轨像会变戏法的江湖骗子似的,隔空扯出块巾布来,走到池边沾饱水拧干,又走回来。

蹲下,柔柔的帮顾书笙擦脸,揩去满面精糊,细致温柔地擦。一手环到小书笙后边,将兜衣带解了,也不知他是如何能单手解衣带子,手实在是灵活得很呢。

艳红的兜衣其实有些脏精,所以哪怕觉得小宠穿着再好看,厄轨也决心要扔了。大不了再拿些新的,想来这娇奴皮白身纤穿啥都美极的。将兜衣揉成一团扔到一旁,他将饿虚了的顾书笙从地上捞扶站起,让美人两只手揽住他的脖子,随即鬼手捉住膝弯将美人一条腿抬起。

顾书笙有些难受,一只脚支在地上特别没有安全感,只能手上搂紧了鬼怪的脖子。哪怕对这鬼怪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喜怒无常有所心惧,但只有搂住了才能不摔,也估摸着这鬼东西是吃软不吃硬,试着讨好下并无坏处。眼下阵阵晕眩,只求着这坏老鬼能予他些吃食,若是没被掐死反倒饿死那才是又惨又傻,虽不知哪个更痛苦,但要知饿死可比掐死用时间久多了。

小命捻在这妖邪手上,为了活命,也为了活得舒坦些,他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哪怕是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才能享有的权利。甚至比起手足身体,自尊简直是最值得被践踏的东西,伤不到根本。顾书笙从小便是个软性子,说得难听些就是没有骨气,对谁都好,也谁都能欺一脚。

被人欺和被鬼欺有什么区别,也就前者听着窝囊,后者虽惨却听起来厉害些,也是个谈资吧。顾书笙胃部发酸,脑子里一通乱想,又记起小时那些被一群同村小霸王骂娘娘腔扔小石子的悲惨童年,想到成人后因外貌学识中意他的一溜水的漂亮姑娘,又觉得小时的那些欺他排挤他的小孩给他造成的伤痛也就那样,起码当初带头找茬的王大牛因长得丑还凶至今没找着媳妇,和他这种媒人踏破门槛的情况可不一样。

扬眉吐气。

感觉是要饿死了,走马灯都出来了。他胡思乱想,现如今倒真是映了那群傻小孩的话,别说娘娘腔,他现下是要被当姬宠来用了。起码当那有钱人家的妾好歹是有好吃好喝供着,吃穿用度也颇为精细,跟了这鬼东西,住破屋子也就算了,还随时性命不保,真是亏得很。

“啊嗯……”鬼怪竟是抬起他一条腿,用巾布去擦他的嫩逼,他哀哀叫唤。那手又大又凉,却裹着层湿热巾布,抹弄他的小丘。在外边肥厚逼唇上抹弄擦搓,煨得肥逼可暖可热,也是有些舒服的。可鬼手并非罩着屄肉不动,还扣掰开两瓣软肉,朝里头攻去。更嫩软的小骚户一比,那巾布也就显得糙了,剥开逼穴搓住阴蒂,那俏生的小豆子便被搓欺个东歪西倒,逼上骚水还没擦尽,便又喷出新的一股阴液来。

“哼唔……”被这般对待身下那柔弱处,抬起腿来的耻意同身体的快感交杂,顾书笙难耐,本能的想将腿放下夹紧。可依旧是同前几次一样,那鬼的气力确实并非人能抗拒的,明明好像只是稍稍捉住膝弯,却像用铁锁箍住似的动弹不得。只得一只手揽紧鬼颈,一只手探下去扯那巾布,没扯动也就罢了,还惹得那鬼可劲欺负他。

“呜呜呃!”厄轨见他想去抢巾布,便用两指抵着巾布捅进逼口在穴道里转了一圈,直转得内里媚肉叠叠泛骚泌水,顾书笙气喘呜咽,鹿目又湿上了,含着泪抽噎。

胃袋还在灼灼烧热,他脸色发白,不是那么禁玩儿。被擦逼磨穴,别说外边肥厚的屄肉,划拉开两瓣,里边两片小阴唇,骚豆子,逼口,每一丁逼肉都照顾到了,胃疼和屄爽双重刺激,他近乎攀不住这鬼滑摔下地,好歹是又攀住了。

“能快点吗?”他细声细气的哀求,“我……唔……实在胃疼得受不了了。”一使劲,整个人上身贴过去,两只小奶一只磨在厄轨衣料上,一只贴上了厄轨胸膛,他挺胸磨蹭,两只奶尖都被磨得激凸,冰得打颤。既是要讨好,便一做做全套的,不光用一对奶去取悦这老色鬼,还凑过去啄吻厄轨光裸在外的皮肤,啃上锁骨喉结,勾得厄轨又不淡定了。

偏偏厄轨这脸长得好看,顾书笙这么一想,安慰自己:这般脸蛋,还不知道是谁猥亵谁,真是难说谁吃亏呢。自暴自弃地自欺欺人,他更放得开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这是学了个什么啊?厄轨心里嘀咕,抱怨归抱怨,倒是很受用。见顾书笙脸色发白,竟也有些心疼,忙快速擦干净外阴,再流骚液也不管了,托着屁股抱孩子样走回内厅去。饿坏了就不好了,到时候体虚身弱的,经不起折腾不说,整天看着病怏怏的也难受。

将娇奴抱到软垫矮案前放下,案上早就摆了几碟几碗,装着精致的汤菜,偏清淡但摆得好看,看着便让人觉得好吃美味。许是也饿得有好一会儿了,顾书笙反而没什么食欲,见还赤条条袒胸露乳,慢悠悠扯过一旁薄被覆身,才将视线转回案上。

刚入秋,虽说还没到冷的时候,但也已是在开始转凉了。顾书笙先吃哪个还没挑出个所以然来,身上薄被便被一扯,冷空气涌入,激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这还没完,背后硬实冰冷的肉体贴上来,冷得他猛一颤,轻“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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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书笙被冷得发抖,厄轨破天荒的不好意思起来,凝神运气,把鬼气激得温暖,充盈在四肢百骸。冰凉的鬼身顿时便有了人的温度,甚至比顾书笙的身体还要热上几分。厄轨坐在顾书笙身后,将这可怜娃子盘在怀中,又扯过一旁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像极了母鸡抱蛋的姿势。

心慌刨燥的,背后那具身体温热,一方面暖得他舒服得不由叹呼出一口气,一方面存在感更强了。两具身体皮贴皮肉贴肉,煨在被窝下,热度从贴紧的背胸传递,从脊椎一路烫上脸,顾书笙头皮发紧发麻,汗毛竖立,几乎有头发根根炸起的错觉。那鬼怪的肉器好烫,哪怕软下也大小可观,现正抵在顾书笙屁股缝那儿,蛰伏着,却好似随时会挺直胀大、长驱直入似的,将他那后边的销魂窟窿奸透,将穴里软肉烫熟烫烂,连骚汤淫水都止不住的流。

烫得屁股蛋子都要红熟了,那只烫热的铁杵格外有存在感,就抵在股缝那儿,只要厄轨往前一挤,那只大器便会劈开他那两瓣肥桃直抵菊口,茎身弯贴在庭穴处,只要骚兮兮缩两下菊口便会将那蛰伏的凶龙激起,直捅入谷道,肏他个东倒西歪神志不清,嗷嗷嚎哭泣不成声,最后一泡浓精灌得他肠充肚胀。到时他便只能翻着白眼吐着红舌,“相公”、“夫君”一阵乱求,求着他“不要再肏了,肏错孔洞了,后边的窟窿生不出闺女,肠子都要被鸡巴顶穿了啊……”可那坏东西就装听不见,捣得他最后只会乱叫乱喘,自己是谁都认不识了。

那怎么办啊,那多可怜多凄惨啊。顾书笙心里一阵阵发毛,一动不敢动,就怕应了自己猜想的那样,屁眼被当成逼户供这鬼器埋着输精,怀不上就又灌些,直到腹如怀胎五月般胀出,绕肠胃囊甚至食道都被白胶填满,躺在地上大开着腿随着一呼一吸,尻穴含不住漏精下来,在地上落了一摊浊白。

他还在那怕着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连胃被烧得难受都不太注意得到了。只到厄轨两臂环过他,一手盅一手调羹喂到他嘴边,他才反应过来。

调羹里有一片去了核的枣片和银耳碎,还有切成小丁不知是什么的白色小块,碰到他唇上,胶粘的稠液散出清浅的香味同蜂蜜的甜味。

估摸是红枣银耳莲子羹。

稠汁润了他的唇,他却没张口,在厄轨疑惑时,顾书生细声道:“我自己来。”说罢,就伸手想去捧接碗盅调羹,却不想被厄轨躲了开去,还用盘起的腿夹了夹他,屁缝间那只蛰伏的大鸡儿也被牵动。顾书笙连头都不敢回,只能张嘴挨喂。

“乖一点。”厄轨轻斥,见顾书笙果然乖顺了下来,顿时满意。他把下巴搭在顾书笙左肩上,看美人顺服的将调羹含入口中,他欣慰的在美人颈侧轻啃了一口,一道浅粉牙印在雪白纤长的脖颈印上,又色又欲。

顾书笙将调羹中的水料含入口中,是好吃的,胶弹的水汁带点甜味,盈润满口。红枣的泥软甜腻,银耳的弹脆,莲子清甜,还有那白色小丁——应是荸荠。嚼几下,咽下,胶汤滑落润嗓入胃,感觉稍微缓解了反上咽喉的胃酸,舒服了。

就这样被喂着吃了半盅,温温暖暖的红枣银耳莲子羹暖了胃,填了东西,顾书笙也没那么晕了,脸色也好很多。他还待再吃,厄轨却不喂了,只道:“先休息下再吃,吃欠点,撑了不是更难受?”

他哪想等啊,吃到一半就不给吃了,这是人干事(确实不是)?哪怕怕他吃撑了肚皮,也要等他吃个七八分饱再叫停。那盅不大,现下不过填个底就被勒令不许吃了,世上再难过的事也不过如此了。他一副委屈样儿。

厄轨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定是不满,可是不理睬,将碗盅调羹搁到桌上,再揉揉顾书笙没怎么涨起来的小肚子:“难道就吃这个?不吃饭可长不高。”就抱着顾书笙腻着等。

大致一刻钟,遣玉蛛端上一碗热饭,就着还有些温度的菜,用玉箸夹喂给顾书笙。尤其是那碟洋葱炒牛肉,像觉得怀中的可怜蛋没吃过肉似的,猛夹猛喂。好歹还有些分寸,喂下半碗饭就又停下了,顾书笙这时也吃得差不多,舔舔嘴边的油星,轻声打了个嗝,引得厄轨发笑,将顾书生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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