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忘了跟孟哲欢好几次,我只晓得当时的我,似乎被仇恨冲昏了头似地,所以我仿佛带着强烈地报复心态,不仅和他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且还配合他的要求,第一次帮男人口交……孟哲说以后要叫做‘吹喇叭’。
正因为和他淫戏了一整晚,以至于当天的课只好打电话请假了。就这样,当我夹着另一个男人回到家后,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公,我又涌起了背叛老公的强烈罪恶感;然而当我躺在床上,想到老公先背着我偷吃,那股被爱人欺骗的怒火,又冲淡了背叛老公的羞愧。
老实说,我以前完全不会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孟哲发展到这一步;而和他不小心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后,我一时间仍不晓得该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的情感。
要说我是否真心爱他?
答案是否定的!
毕竟我现在是个有老公小孩的有夫之妇,加上父母从小到大所灌输的观念,让我一时间很难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倘若说我不爱他嘛,这也不尽然。
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所以对他并不反感,加上现在的姻亲伦常的辈分,以及一起学舞的关系,日久生情下,我不否认对他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正因为如此,当我被他玷污当晚,除了懊悔不已外,竟然不会怨恨他就这么毁了我的贞洁,甚至隔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性关系……
话又说回来,对于孟哲那番似是而非的性爱理论,我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不可否认,他的开解之词,似乎为我一再背叛老公的偷情行径,勉强找到了一个为自己开脱的遮羞理由。
就这样,我和孟哲开始搞起了不伦的禁忌之恋。
我曾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乱伦?”
他则边亲吻我的脖颈,边在我耳边柔声道:“乱伦是要有血缘关系才叫乱伦,我们顶多算是姻亲关系的不伦,但在我眼里,我们只是年纪有些差距的姐弟恋而已。”
尽管我一时间难以调适身分关系上的转变,但也试着慢慢接受他的一切。
决定了偷偷跟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思想也在他潜移默化下,逐渐产生了某些变化。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张罗好一家的早餐,送了老公儿子出门后,就脱光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或是约邻居逛市场,大卖场,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可是到了傍晚,我就像是期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般,雀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孟哲来接我到他家激情共舞,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迎合他的性需求。
在他的教导下,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讨好、满足男人的性爱技巧,甚至做出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在我认知里属于变态的行为。
像是帮男人口交,嗯……他要我说是吹喇叭这种事,我也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到希望他先清洗再含舔,到最后我反而最想含住那没有清洗,充满汗渍,尿骚气味的那根……嗯……他说那叫做‘大鸡巴’,当做性爱的必备前戏。
除此之外,我也在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要求下,半推半就地献出了我的后菊。
说实在话,肛门第一次遭受粗长的大鸡巴强硬插入时,我当下痛得发出震天的惨号,但因为手脚被绑的关系,我即使想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承受他的挞伐。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活该、下贱。
因为自从他要求我成为他心目中的“贱婆”后,他就经常拉着我到书房陪他看a片,学习片子里的各种性爱技巧,或是要我边幻想那些剧情边跟他做爱,或是说出令我难为情地屈辱淫语。
刚开始看到男女做那种事时,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但在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半眯着眼,脸红心跳地看着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最后就在他兴奋地插进我湿漉漉的浪穴后,和他边看a片边打炮助兴。唔……打炮这个羞人的词语,也是孟哲要求我说的。
那天,我和他看了一部强奸的剧情片后,他就说想来一次强奸模拟剧,于是他就将我面朝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从后面插入我的骚穴,要我像真的被人强奸般,惊惶地大声哭喊,而他则是狰狞且粗暴地干我;之后就演变成他直接将鸡巴硬生生捅进我的后庭,就这样夺走了我的菊蕾的贞操。
原本我对他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寒心,但他事后又是安抚又是哄劝,说他狠心蹂躏我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恐惧,才不得不无视我的哀求。
他后来又找机会走了几次我的后门,而且事前都有先帮我浣肠清理,事后又贴心地帮我处理受创的伤口,让我从抗拒,到默然接受,到习惯麻木,最后竟产生了不一样的快感,终于让我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自此之后,我的性爱技巧也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尽管我一开始接受孟哲所教的性爱技巧,目的是不想让老公再到外面和那些野女人搞七拈三,但每晚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回家,加上以前我根本不曾主动要求,万一我哪天不但不知耻地提出要求,又表现得像骚浪的荡妇……以老公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那冲动又多疑的个性,我真怕他会怀疑起我和孟哲之间的不正常关系。
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我愈来愈不敢面对老公,以至于待在孟哲家中的时间变得愈来愈长,长到倘若遇上了老公出差的日子,我干脆在孟哲家过夜,并且在历经整夜的疯狂性爱后,才拖着被孟哲折腾、蹂躏得酸痛不已的身体,赶着儿子醒来前回家做早餐给他吃,等送儿子出门后才略做休息,然后开始一天的家务,努力扮演好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尽管我有时对自己愈来愈沈沦堕落的行径感到寒心,然而不可否认,孟哲那结实强壮的体格,加上那些千奇百怪,花样繁多的性爱技巧以性爱观,又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及冲击,让我愈来愈依恋他,仿佛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逐渐接受了和他的不伦关系后,他对我的要求也愈来愈多,多到让我觉得他所要求的东西,简直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
被他拍下各种淫秽不堪裸照和性爱影片已成了常态,有时他还会边干我,边播放以前拍摄的影片助兴,要不然就是要求我拿着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在他面前自慰给他看,而他则是翘着硬挺的大鸡巴拍照录影,然后才在我达到无数次高潮后用力干我,让我不断攀上一波又一波地高潮颠峰,获得了一直在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强烈快感。
当然,裸体跳舞也成了每天必做的功课,不过,原本那件超暴露的舞衣,早已被他束之高阁。因为他要求我,以后只要一进他家的门,就必须脱光全身衣服陪他做任何事。
他若不是要求我陪他跳舞做爱,就是拿着录影机,拍下我赤裸地穿着高跟鞋,帮他收拾家里的一切的影片取乐。
除此之外,他也买了许多暴露的衣服,要我穿上这些──仿佛只有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清凉服饰,陪他逛夜市或到超市买东西,出入各种公共场所,并且找机会拍下我衣裙里真空的身体,或是直接在僻静的角落脱光衣服任他拍摄,或是在他性欲大起时,掏出他的大鸡巴,帮他吹喇叭,然后在我嘴里射出他那又浓又腥的洨,拍下我吞精的淫荡照片。
有时我决定在他家过夜,他便要求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里面真空地陪他上有跳脱衣舞的夜店,然后要求我仔细观摩,并且回到家后就全身赤裸地在他面前,做出那些煽情,暧昧的挑逗动作,挑逗他的情欲。
当我慢慢适应这些以前所认为的变态行为后,他又开始要求我白天出门时,无论是自己一个人,或是跟邻居好友在一起,都得化妆并且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
刚开始,我完全不能接受,但在他强力要求并制定各种变态的处罚手段下,我也从被迫接受,到可以在邻居好奇询问下,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却臊羞又紧张地回答她们:“只不过想跟上流行脚步,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年轻”的言语搪塞过去。
这些我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变态行径,居然在孟哲时而霸气厉斥,时而柔情哄劝的情况下做到了。
当我在他的要求下,做出这些羞人的行为当下,觉得特别羞耻,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事后又有强烈的罪恶感。
尽管当下后悔不已,但只要他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像着了魔般,不知羞耻地做出那些变态淫贱的举止。
就像他有一次带我到夜店,然后要我在台上和那些年轻妹妹尬舞,结果比拼到最后,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的一线丁字裤,而且只用一手勉强遮住胸前硬挺的乳头,就只是为了一手啤酒的廉价奖品的行径……。
每次想到我第一次站在台上,就这样近乎全身赤裸地任由陌生人视奸、起哄时,我强颜欢笑地接过这“廉价奖品”,下了台后,便独自跑到厕所掩面痛哭的狼狈情景,我当下虽然感到屈辱不已,可是事后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快感。
第一次上台觉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觉得刺激,第三次上台依旧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火辣的丁字裤,一手捂着胸前嫣红的两点,任由场内酒客们视奸时,又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渐渐地,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纱,裙摆长度勉强遮住屁股的连身迷你短裙,到了夜店后立即到厕所脱掉内衣裤,以让人隐约可见私密三点的夸张穿着,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舞池里纵情狂舞时,我已经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容淡定地随着强烈节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种暧昧挑逗的夸张动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热且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沈沦堕落了……。
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屁眼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
“嗯。只要能把大鸡巴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鸡巴,红着脸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