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班时间了,明日周末,吴萍萍还在电脑前处理事情,她不理睬坐在她身边等待,手指不停转动钥匙圈的孙光洪,她下班前需把事情处理好。
公司里只有几个人还没离开,有两名员工站在窗前往外看,指指点点,两人低语。
“又是他。”
“他是老板的朋友吗?”
孙光洪听到员工们的交谈,当即走上前去,也趴在玻璃上往楼下探看,他见到一位年轻男子和他师父站在一起,他立即警觉起来。
仔细打量一番,确认不是他在师父家遇到的那位男子——那位在琼琚园有别墅的人。
陌生男子似乎在和他师父说着什么,他师父的肢体动作看着不大友好,随后他师父走开,而那名男子似有不甘地看着,随后也离开了。
吴萍萍关掉电脑,喊走光洪,两人一起离开,搭着电梯下楼时,吴萍萍才说:“那人是陈启羽,小戴负责他家的装潢,他家房子已经装修好了,也没什么问题。”
“挺奇怪的,他常在我们公司附近转悠。”吴萍萍出于直觉,觉得这位客户有问题。
孙光洪烦恼地抓了抓头,他那极富想象力的脑袋瓜子,正在演绎着一出出狗血剧。
好在对师父的认知,让孙光洪确认一件事,他师父不是个会乱来的人,于是他语出惊人:“不会又是对我师父有意思吧?”
吴萍萍瞪圆了眼睛,觉得简直匪夷所思,她毅然地摇摇头,她有自己的理由:“你师父这人很可怕,你知道吗?”
“啊?”光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看过他发火吗?”吴萍萍压低声音,抓紧包包,有那么点紧张,“我刚来时,有一次我见到他一个眼神,吓得我差点跑回老家。”
“你胆子这么小?不像呀。”
“我胆子很大,我读书时,在鳄鱼养殖场打过工,拽住鳄鱼尾巴,把它们扔水潭里,你敢吗?”吴萍萍这是发自灵魂的拷问。
光洪用力摇头,兼用眼神表示自己不敢,此时他已经相信吴萍萍的话,他师父也有很凶的时候。
“光洪,好多新来的员工,初见到武老板都会紧张,不敢找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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