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枯芦荻现,苍黄一片,蓝天银水黄荻,天地间分三色,给人种纯粹之感。
鸟儿将这里当成了第二故乡,在这里落脚生息,聚群而居。
武昕森站在木桥上眺望水泽,在他身旁的顾澹拿着相机,不停在拍摄。他们前方,有一群起舞,啼鸣的白鹤,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落目尽是美景,不枉此行。
木桥很长,有点窄,两人并肩在桥上行走,挨靠得很近,在他们身后很远处有一家三口,在他们身前不远处有一对挽臂揽腰的情侣。
顾澹和武昕森路过一处低矮的桥面,几只野鸭从桥下钻出,飞扑向前,顾澹急忙要去拍,桥面湿滑,他一脚踩空,险些给掉下桥去,好在武昕森反应极其神速,瞬间就将顾澹的腰身揽抱。
武昕森的臂膀结实而有力,将顾澹腰身紧紧勒住,被拉入怀时,顾澹左手的手掌正好贴住武昕森的胸口,他的心脏强健而有力的跳动。
顾澹慌乱收回手,他心跳得极快,仿佛被传染了。
武昕森让顾澹站稳脚步,接着他松开束缚顾澹的手臂,两人分开,谁也没看谁。
这回顾澹走在前,武昕森跟在后,两人走着走着,距离越拉越开,顾澹走到桥头的木亭,他便留在那儿等候。
顾澹坐在木亭上,眺望桥上的武昕森,见他双手插着大衣口袋,踱着步,浏览四周,他显然很喜欢这里的风景。
风吹动芦荻,也吹拂着武昕森的大衣衣摆,吹起了一群白鹭,它们飞往湛蓝的天,犹如天边的白云。
武昕森仰起头,看向天空,他低头,看到了亭上相候的顾澹。
见到武昕森加快脚步往木亭走来,顾澹便收回了目光。
没多久,武昕森来到顾澹身旁,挨着他坐下,顾澹没去看他,问道:“回去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武昕森左手支在大腿,右手搁在椅面,长椅不长,两人坐得很近,武昕森的右手手指稍稍移动,就能碰触到顾澹同样搁在椅面的左手。
顾澹的刘海稍长,发丝被水泽的风吹动,他看视前方说:“再坐一会儿。”
风其实有点冷,但此时却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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