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放下,花瓣上水珠凝聚,顾澹自言自语:“也就你的花有这种待遇,以前别人送我花,我都随便放。”
一时口快,不慎说漏嘴。
“别人送的花?”武昕森尾音上挑,他蹭了蹭顾澹脖子。
他头发粗短,扎肌肤上痒痒的,顾澹把他推开,嫌弃道:“你好烦。”
怎奈武昕森根本推不开,纹丝不动,这家伙的胸膛硬得像块铁板。
武昕森问:“那人帅吗?”
顾澹表示:“很帅呀。”
武昕森又问:“高吗?”
顾澹立即回:“很高。”
听到是个又高又帅的人,武昕森贴顾澹耳朵,问了句荤话,顾澹气恼转身,唾他:“流氓,我哪里知道!”
听着武昕森低沉的笑声,顾澹用力往他肩膀一推,把人给推倒在沙发上,应该说是被推者应势而倒,要不他那铜墙铁壁般的身板,任谁也推不动啊。
伏在武昕森胸膛,听他有序的心跳声,顾澹看着桌上鲜艳怒放的玫瑰,把脸贴在手臂上。武昕森的手指轻轻拨动顾澹耳边的发丝,他感应到顾澹传递的那份宁静,他低头,亲了亲顾澹的头发,问:“你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早晚得告诉顾总。”顾澹轻拍对方的胸膛,他说:“就是亏了。”
“早知道不装修书房了。”顾澹扼腕。
他竟然只是不舍得装修书房的钱,一旦顾总知道他搞基,他可是要失去大别墅婚房的呀。
夜深,被窝里的双方刚修葺城池,正准备酣战,忽然一通电话响起,武昕森的手臂从被中伸出,把电话拿起一看,当即关机。
顾澹在被子里道:“不是把人拉黑了吗?”
武昕森的眸子热烈似火,他嗓音暗哑:“换别的号码可以打。”
“看来他对你是真爱啊,锲而不舍,披荆斩棘。”顾澹揶揄,然后嘴巴很快被吻住。
趁着挪开唇,呼吸的空隙,顾澹又说:“要不我跟他说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