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讲理啊。”顾澹服了,可不许挖他的瓜苗。
“嗯,你才知道?”武昕森嗓音低沉,唇几乎贴在顾澹的耳边。
此时有三个游客过来,是一家子,父母带着个小孩子,武昕森自若地侧开身,顾澹忙站到一旁。
在小孩子面前卿卿我我的,终归是不好。
两人把位置让给这一家子,一起过桥,返回先前停汽车的地方,该回家了。
傍晚,顾澹在厨房里淘米、洗菜,武昕森在案板上处理鱼虾,两人一起做饭,总是配合默契。
丰盛的食物端上餐桌,顾澹盛饭,分发筷子、汤匙,武昕森拿汤勺舀汤,舀两碗汤,自己座位前摆一碗,顾澹座位前放一碗。
两人入座吃饭,边吃边聊,顾澹说他在溪东村请了一位工人,他和武昕森离开这栋乡下别墅后,工人会照看院子里的绿植和蔬菜,喂鱼,打扫庭院。
“过段时日,我们再回来。”武昕森听到顾澹的话,毫不意外,他们都没法在溪东村久留,他们在越城有事业。
顾澹喝口汤,慢悠悠说:“下趟过来,正好收菜。”
等他们再次来溪东村,得是两三个月后,正好过来拔萝卜,摘丝瓜。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房子,武昕森将厨房里的垃圾,拎到屋外的垃圾桶扔掉,顾澹在厨房拖地。
房子会有较长一段时间无人居住,收拾得干干净净,下趟过来才好入住。
夜晚,两人都在收拾行囊,收拾好东西后,武昕森去巡视房子的门窗,顾澹则到书房看猫狗。
它们的窝都在书房里,一只睡在书房那头,一只睡在书房这头,同住屋檐下数日,猫犬已不再打架。
两人回到寝室,将灯关暗,各自脱起衣服,准备入睡。
你看我,我看你,两人的衣物都还没脱完,就已抱在一起,躺卧大床。
宽敞的寝室,宽大而结实的床,任由他们胡天胡地。
第二日清早,照看庭院绿植的工人过来,是位四十来岁的男子,顾澹跟他吩咐每日的事宜,工作很简单,就是给植物浇水、顺便维护宅院。